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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闻听此言吓了一跳!你?一个老太太,家里还穷成这个样子,你凭么帮我拿下青州和兖州?你既然有本事拿下青州和兖州,又何必如此可怜,孤苦无依?竟然要到我的门下。
至此处,曹操答道:“若能如此,莫说照顾你们二人。就算天天烧香把你们供起来,也不是难事!但不老太太将如何助我?”
老太太道:“我还有两事相,这不过是简单的一罢了!将军可等到占了青州兖州,兑现承诺也不迟……”
曹操听这老太太说的神乎其神,也不由得生疑,试探的问道:“那……我该如何?”
那老太太道:“么也不用,存实力,退属地可!”
曹操诧异道:“如我们正是高歌猛进之时,能就此退兵?”
老太太道:“莫看你们首战告捷,但以你们三家的实力,不是臧霸的对手。等他过神来,便是你们兵败之时。如此,不若尽早退去……”
曹操道:“老太太道我是谁?”
老太太道:“攻青州的三大军,济相鲍,兖州刺史刘岱,中便是将军你了。曹操曹孟德,曾有何颙乔玄夸赞你为荡平乱的英雄。我适看你面相,然有英雄本色。故此相托与你……”
曹操道:“人谬赞,曹操愧不敢当啊!我见老太太亦非凡俗之人,还未请!”
那老太太道:“我夫家姓,虽然也是书香门第,但一是闲云野鹤,将军应该没有听说过……”
曹操细细一,实不曾听说过平原家出过么了不得的人物,祖上亦无恩封蒙荫,当下也顾不得探究这家的来历。只是问道:“那我若就此退走,如何兑现我的承诺?”
那老太太道:“老身留在此地,自是为了帮将军达成统领兖州青州的目的。将军声在外,来不会欺负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太婆。你若占了兖州青州,便派人来我吧,我还另有一事相……”
曹操道:“不老太太还有何事相托?”
那老太太道:“到时候说吧……”说便不谈下去了,专心致的哄着襁褓中的小孙子。
曹操来,这老太太不有何方能量,竟然敢夸下如此口。当下也不敢怠慢,命人留下了粮食金银,便告辞而去。
然,不出几日,青州的黄巾贼大举反扑。曹操久与黄巾贼锋,深他们法度森严,悍不畏死,当下按照老太太的见,不殊死搏斗。但鲍和刘岱的军队可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几场硬仗下来损耗过半,只得兵而去……
没有几日,青州军着报仇的旗号,大肆进攻兖州。兖州刺史刘岱贸然出战,黄巾贼擒住斩杀。济相鲍见兖州乃是四战之地,如又有黄巾贼汹汹而来,若无德兼备的英雄坐镇此地,那兖州迟早是黄巾贼的地盘。为之计只有请曹操迅赶往兖州,统领兖州大局方能抵御这气势汹汹的黄巾贼。
如此曹操轻易的占了兖州。细起来,莫非的像那个家老太太所说?曹操虽然领兵自东郡进入了兖州,但是兖州正值战火之中,要坐稳兖州还是要击退来犯的黄巾贼说。幸得鲍引兵前来支援,抵住了黄巾贼的进攻。
击退了来犯的黄巾贼,曹操第一事就是赶紧派人去把平原郡的那个老太太来。曹操心中还有许多疑惑要问。
不几日,老太太手下请入兖州。曹操出城相迎,丝毫不敢怠慢,亲自排了老太太的住所,又调度兵丁、奴婢供老太太差遣。似曹操这般玲珑剔透、城府颇深的人,自当是在一切排好之前,对于要和疑问是绝口不的。老太太看着曹操忙前忙后的不阻拦,到一切排停当,老太太这把孩子给刚刚调来的奶妈,邀请曹操进屋详谈。
曹操一进屋,就忙不迭的问道:“如此排,老太太可还满?”
那老太太道:“有劳将军如此费心了!将军当有问要问我是!”
曹操笑道:“曹某实一肚子疑问,有许多不明白之事要向老夫人讨。只是老夫人一舟车劳顿,日暂歇,我明日向老夫人请!”
那老太太道:“不妨事的,我这把老骨头还扛得住。我既然带着孙子投效于将军门下,自当用命效力是。将军问之事,无外乎是我怎黄巾众要攻击兖州,又怎你一定能统领兖州。还有就是我如何助你拿下青州?这些事对我老婆子来说,费不了么唇舌……”
曹操赶忙恭谨道:“能蒙老夫人见,自是好不过的!”
那老太太道:“我家居于青州地,前两年又和人将军张梁有过一面之缘。加上我儿子投效黄巾军,故而青州黄巾主将臧霸对我颇为尊敬。如,我儿子战死,他定会大举反攻,以兖州的地和兵力是抵挡不住的。而兖州周边的将领官员,有实力可以对抗青州黄巾军的一个也没有。若黄巾军死战,你和鲍联合起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曹操道:“实,我也不为何,一进入兖州那些黄巾贼便撤了。你说你前两年见过张梁?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那老太太道:“就算没有死,也和死差不多了……太平失去了张角,便也没有人可以扛起大梁了。臧霸撤军便是委托我,来向将军说一事。而这事便是我要将军的第二事了!”
曹操道:“不老太太所托何事?”
那老太太道:“太平当年起事便是逼于无奈。张梁曾与我说过起事的原委,竟是朝廷中有人刻为之,逼反了太平。以此缓朝局党锢之祸的危害。太平所传义乃是致姓居乐业,致天下太平之术。青州几乎家家户户皆奉此。这些年来,青州在太平的理之下倒是民生丰足,故而他们能悍不畏死的维护太平。但如天下纷乱,青州太平众又没有能够独当一面之人,如此下去早晚乱所覆没!我曾对臧霸说,若住太平这点香火,在乱之中只有寻得一个雄大略,心胸广阔,敬民爱民,能容得太平仰的英雄投效,是全之策。那臧霸也颇为认同,我久闻将军大,深将军胸怀天下,智高谋远,故此以万青州众托付于将军。若将军能容得他们居乐业,继续尊奉太平义,那这青州便是将军囊中之物!这便是我托将军的第二事!”
老太太第二事说了出来,倒是让曹操犯了难。黄巾贼是乱匪,和朝廷中人势不两立。若自己就此留了万太平众,那必将引起其他诸侯群起而攻。主要的是,自己将要失去道德理法的大旗,在道义上处于极为动的局面。
曹操道:“此事……我尚斟酌……”
那老太太道:“将军只斟酌便是。太平余万人以身家性命相托,老身自当考较此人是否有容人之量,是否有决断之机……如将军能够容得下这万人,肯维护于他们,老身还有第二份大礼相赠!”
曹操心道:你大的底牌便是青州这万人众,哪会还有第二份大礼要过这青兖二州?不过这万人众,总不能全部屠戮。早晚还设法妥善置是。
见老太太如此笃定,曹操便咬牙道:“若容下他们也不是不可,但那黄巾军应承我几事!”
那老太太道:“你且说来听听……”
曹操道:“他们自己便可,但从事机密,不可外扬,不可外出传!否则便是我也维护不了!”
那老太太道:“此事我已经到,他们对此无异议。不将军还有何事?”
曹操道:“第二,他们与普州民无二致。朝廷所税赋和劳役兵役,他们也遵从!”
那老太太道:“此事倒也不难。如青州青壮善战的兵卒尚有二三十万,亦可归于将军。只要将军维护他们家小,使他们不在乱漂泊无助,这些兵卒便会助将军荡平乱。”
曹操道:“如此便好!还有一事,这些青州兵发誓效忠于我,不得背弃义,另择他主!”。
那老太太一怔,索了一下道:“太平人守承诺,忠贞耿。要他们发誓效忠应当不难,但他们只会效忠你一人,就不会效忠于你子孙辈了!你若应承,他们当能到!”
曹操道:“可以,但不老太太所说的第二份大礼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