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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扬州,张承祖家,是一个典型江南庭园,内有小桥流水、楼台亭阁。
白居易到门口,书童敲门,张承祖出迎。张承祖家书房,二人畅谈。进来一小孩(约八岁),进来叫张承祖爸爸。张承祖指小孩对白居易说:“这是犬子,今年八岁了。”又对小孩说:“快叫白伯伯。”小孩跪地向白居易磕头。白居易扶起小孩。
张承祖让小孩背诵白居易的诗。
小孩背诵道:
“离离原上草,
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白居易和张承祖哈哈笑。张承祖挥手让小孩退出。
晚宴后,张承祖带白居易在扬州城里游玩。
扬州,教坊中传出悠扬的音乐声。
54、教坊中
白居易和张承祖走进教坊,老板娘热情将二人带进包厢,并喊来歌女陪酒唱曲。过程中,另一房间中传来琵琶声和小女孩的哭声。二人循声音找去。
一间教习室,一个小女孩(约九岁左右)在弹琵琶,旁边一妇女在教。女孩弹错,女人用鸡毛掸抽打。二人仔细一看,原来是琵琶女。琵琶女抬头也见到二人,停止教课,向二人施礼。
白居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琵琶女:“一言难尽了。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张承祖:“白先生到杭州任刺史,经过此地。”
琵琶女对张承祖道:“你也来了?”
白居易:“多年不见,请到包厢一叙。”
琵琶女对弹琵琶的小女孩说:“小桃红,好好练习,回头我要检查的。”
女孩低头答应,如当年琵琶女在长安学习时一样。
这时进来一小男孩喊妈妈。(长相与张承祖的小孩相似,但服装不一样。)白居易和张承祖愕然。琵琶女对小男孩说:“给二位老爷磕头。”
小男孩对二人磕头。琵琶女说:“这是我小孩,叫小舟。今年六岁了。”
白居易看看张承祖,张承祖也很迷茫。琵琶女挥手叫小孩退下。
小孩说:“要跟桃红姐姐玩。”
琵琶女说:“她要练琵琶,不能跟你玩。你也不能跟她玩,出去吧。”
三人来到包厢。张承祖挥手让歌女们出去,三人坐下说话。琵琶女讲述离开浮梁到扬州的经过。白居易和张承祖不时叹息。
白居易对琵琶女道:“你怎么又回到教坊了?这孩子是?”
琵琶女:“我不做这行,还能干什么呢?这孩子是我儿子。”
白居易:“我们能帮助你什么呢?”
琵琶女道:“谢谢,不用了。”
白居易讲述自己七年来的经历:“那天晚上,我们在浮梁分别之后,第二天早晨我到驿站去找你。你已经不辞而别了。后来我回到江州呆了三年,家兄也过世了。后来我回到京城。这次到杭州赴任,在此巧遇你。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琵琶女:“祝贺白老爷荣任杭州。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白老爷到杭州,必将为杭州增色。”
三人喝酒到夜,白居易和张承祖告辞,回到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