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正如诗歌曰,纸扇藏伏笔,玄机卧诗文。
孟凡生将纸条收入囊中。
记得赵乐曾与他说过,大司徒正是在辰时遇害,结合所有的线索---位高权重,极接近帝室,有大量的财物流动。
说实话,孟凡生原先并不怀疑景王,虽然景王行事让琢磨不透,还有屯兵造反的嫌疑,自然有大量的金钱挪动。
景王不是一个傻子,越是这种时候,他懂得越要低调,谋杀一个朝中大臣引祸上身,可不是一个聪明的做法。
最重要的是,如果是景王做的,夏帝没有理由发现不了。
但是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景王,这最后一纸信,便将这份矛头彻底横下。
孟凡生手上提着一壶酒,身后跟着赵乐,他见孟凡生从司徒府里出来便跟了上来。
“大人,嘿嘿,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孟凡生瞪一眼,道:“正经说话。”
赵乐腰杆子挺直,正经道:“是!”
“你看那是谁。”孟凡生眼睛凝了起来,从眸子里反射出来景王的模样。
“是景王!他怎么在这里?”
孟凡生撇嘴笑,淡淡道:“你觉得呢?”
这个世界,真是太巧了。
“大司徒好歹乃是二叶大官,不论恩怨情仇,来祭拜一番,情理之中。”
呵呵。
孟凡生阔步而上,丝毫不避讳,在大司徒的碑前洒上一杯以示敬意。
漠笑道:“景王殿下好雅兴,大事缠身,竟一点都不慌。”
“逍遥自是天游乐,不结沙鸥水石盟。”景王挥扇而笑:“相比起来,孟大人应该更加繁忙。”
“景王殿下却好不山水人间。”
孟凡生靠近,与景王对视道:“昨晚何意?”
“你迟早会懂。”
景王撇头与伏余道:“我们走吧。”
望着景王离去的背影,孟凡生嗤鼻,问赵乐道:“闻到了?”
赵乐点点头,又摇摇头,似乎懂一点,又似懂非懂,孟凡生邪笑道:“是血腥味,是杀气味。”
“景王与伏余刚刚杀过人,而且人数还不少。”
就算景王特意抹了花香,也瞒不住孟凡生的鼻子,这种感觉,他在影叔身上感受过无数次。
赵乐指着纸钱奇怪道:“这你都闻的出来?我闻到的可只有纸烧味。”
“这说明,你们夏都的公子哥养尊处优惯了。”孟凡生静静看着大司徒之墓,心里起来一阵涟漪,大司徒是位直臣,在朝堂之上他可能让人戟指怒目,但对于北夏子民而言,他是位忧世良官。
至少,从大司徒墓前的泥印便可以看得出来,入土之日,曾有成千上万的人为其磕行。
赵乐本想反驳,他与其他公子哥可不同,他自认为与他们最大的区别便是自己英俊潇洒并且聪明伶俐,而其他的公子哥都是肥头大耳、滑稽不堪。
自然,他在心里想想,遇见了一样点头哈腰。
一道尖声打断了赵乐快要出口的话,是刘公公在笑道:“哎呦,又是孟公子啊!”
说罢,便绕着大司徒的墓转了好几圈,然后才终于喃喃道:“哎呦,终于找到了!”
只见刘公公收了什么东西,弯着腰嘿嘿笑,孟凡生疑惑道:“刘公公这是?”
“哦,老奴这不来祭拜一下朝中的老友,掉了些宝贝,回来找找,嘿嘿。”
啧!还宝贝,不是孟凡生歧视宦官,而是一听刘公公说起宝贝,他就以为是男人的那玩意。
就相当于与孟凡生说,嘿?我的丁丁掉了,我回来找找!嘶,简直让人身上起鸡皮疙瘩。
孟凡生不与刘公公纠结,笑道:“刘公公好雅兴。”
“本分,都是本分摆了。”
刘公公瘪下了下巴,叹道:“唉,你啊,随老奴进宫一趟吧?”
“进宫?陛下又找我有事?”
见孟凡生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刘公公急得跺脚,怨声道:“哎呦,我的孟大公子,陛下让你查案,这都两天过去了,你都查出来了什么?”
又没有约定期限,孟凡生暗暗撇嘴,当初不是也没说什么时间限制。
“刘公公你可莫要胡说!”
“哎,老奴怎么就胡说啦?”
孟凡生一本正经道:“我这不正查案了吗,不然我来这里作甚么?不然你问问赵乐。”
见孟凡生将矛头纸向自己,赵乐点头道:“孟大人这两天确实在查案,虽然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然后扭头就走,客套的留下一句:“既然刘公公你们要入宫,你赵乐便先回军机坊办事了。”
这个赵乐,溜得真快!
刘公公皱眉眉,哀道:“害,孟大人你这番话与老奴说没什么用,你得与陛下去说。”
“刘公公可别妄自菲薄,若是您帮忙说两句好话,陛下不也能更听的进去写吗?”
听的孟凡生甜言甜语,刘公公摆摆手,可不能给这小子迷惑了。
“那孟大人便跟着老奴再走一趟吧?”
“请着!”
孟凡生就紧紧跟在刘公公身后,这夏帝来的倒是准时,他手里才刚找到一点儿线索,夏帝便要来挤呼挤呼他了。
即是这番地方,孟凡生都没眼看,当初孜鹤与古溪河一战,震跨的阁楼又接着压垮其他建筑,已经成了一片废墟,饶是不少人正在清理。
一个晃身,把刘公公唬得一愣一愣的,孜鹤剑锋直指孟凡生,然后轻轻吐露一句,没把刘公公乐死。
只见孜鹤冷冷道:“吃的呢?”
吃的,孟凡生一秒懵住,瞬间反应过来,孜鹤气冲冲的拦住他们两个,居然是为了一口吃的!
除了难民和乞丐,这事谁能干的出来?
“我忘了。”孟凡生一想到这里,便在憋笑。
孜鹤生气了,不来练剑也就罢了,竟然连零食都给他忘了,简直不可饶恕!
一股凌厉地剑风从孜鹤身边划过,吹散孟凡生的黑发,刘公公将自己的帽子稳住,心里暗叹,这两个冤家怎么搞到一起了。
可真是愁死个人!
“宫巡郎,陛下正等着孟公子呢,若是有事,待会孟公子出来时您再行打算?”
一听夏帝,孜鹤露出繁琐的表情,寄人篱下,还需收敛,于是冷冷道:“待会,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