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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谦来到大堂,叫过小二,问道:“小二,城里最有名的青楼是哪一家啊?”
小二邪魅地一笑,答道:“这位爷,看不出来还是风雅之人呐。城里最有名的青楼当然是赏月楼咯。不过价钱可不便宜,这位爷可要是量力而行啊。”
赵谦笑道:“小二哥你去过没?”
小二伸了伸舌头,说道:“我一个月才一两银子,我做一年还去不了一回呢。等我存够钱了再去。”
赵谦问道:“这赏月楼怎么走?”
小二说道:“出了门右转,走到底,再左转向前走就到了!”
赵谦出门按小二说的路线走去,果然走了不到两刻钟就到了。看到一座三层的木楼,门口挂两串大红灯笼,门上用宋体写着赏月楼三个大字,楼里隐隐有丝竹之声和打情骂俏的声音传出,赵谦不禁全身有些兴奋。门口一个小厮看到赵谦在门口张望,走了过来,说道:“客官,进来玩玩,我们楼新近从临安来了一批姑娘,都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包你满意。”
赵谦嘴一撇,心道,人家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岂是你青楼有的,唱的比说的还好听,说道:“咱看看再说,前头带路。”
进到赏月楼大堂,一个老鸨迎了上来,看了赵谦一眼,喊道:“春花,来客人啦,快下来接客啦!”
立刻从楼上下来一个浓妆艳抹,血盆大口的姑娘,嗲声嗲气地说道:“来啦。”
春花下楼来,一下就扑了上来,拉住赵谦的手臂,嗲声嗲气地说道:“这位爷是第一次来吧,我们上楼去玩啊。”
赵谦看见春华满脸的脂粉,还有那张血盆大口,心里就一阵恶心,一甩手臂,把春花的手甩开,对老鸨说道:“你这里还有好点的姑娘吗?”
老鸨两眼望天,右手抱胸,左手拿着一块丝巾摇了几摇,说道:“有是有,不过我们这里的姑娘可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
赵谦心道,就一个老鸨,还看不起人。从怀里一掏,掏出一大把金叶子,说道:“这够了吗?”
金叶子发出金黄耀眼的光芒,一下就把老鸨的眼睛晃花了,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确实是金叶子之后,立刻换了一副笑脸,接过金叶子,大声喊道:“楼上楼下的姑娘们,来了贵客了,快下来接客了。”
一下子从楼上楼下跑出几十个姑娘,莺莺燕燕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老鸨喊道:“各位姑娘们,都排好队,让公子爷好好看看。”
赵谦挨个看着搔首弄姿的姑娘,哎,都是一般货色,摇了摇头,说道:“老鸨,你这里还有好点的姑娘吗?”
老鸨问道:“不知公子贵姓,是哪家的公子,眼光还恁高!”
赵谦背着双手,说道:“咱姓赵,你就叫咱赵公子就行。”
老鸨凝神静气看了看赵谦,凭多年混迹风月场所多年,一般问别人贵姓,别人会说免贵姓什么的,这个普通青年说姓赵,那他就是国姓了,不用说免贵二字,这人肯定不简单,想了一下说道:“我们这儿新近从临安来了一个姑娘,色艺双绝,本是官宦人家,姓司马,因为家族得罪了宰相贾似道,被问罪抄家,这姑娘就被卖到了青楼,只是司马姑娘是卖艺不卖身,一个时辰花费一百两银子,不知赵公子是否见一见?”
赵谦心道,噢哟,还是雏,安逸,说道:“带路吧!”
老鸨来到三楼一见精致的房间门口,一股清香从房里飘了出来,赵谦登时神清气爽,老鸨喊道:“明月姑娘今天心情好吗?,来了一个赵公子,想听姑娘唱弹一曲,姑娘今天是否一见?”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妈妈,如果那位赵公子能对得上门口的对联,我就见他一见,对不上就请回吧!”
赵谦才看到房间门口一边写着一句上联:鸟伤方知天空远,下联空着,赵谦虽然是个大学生,但现代并不教什么对联,绞尽脑汁想了想,也没想出好的对联,突然想起郭沫若的一句诗,马病方知千山远,树枯才觉北风寒,心道,姑且一试,大声说道:“明月姑娘,我对树枯才觉北风寒。”
房间里沉默了半响,才听明月姑娘说道:“赵公子请进吧。”
老鸨大喜,推开房门,对赵谦说道:“赵公子,明月姑娘见你了,你快请进吧,我叫人给你们送一些酒菜来。”
赵谦走进屋里,一个满身绫罗绸缎,头戴珠翠的姑娘对赵谦福了一福,说道:“司马明月见过赵公子。”
赵谦也不管这司马明月穿的什么,先看司马明月的脸蛋,一张瓜子圆脸,不长不短,肤色很白,看不出施了什么脂粉,一双大眼睛,一对弯月眉,嗯,要得,巴适。
赵谦微笑道:“明月姑娘果然是国色天香!”
司马明月羞涩一笑,说道:“看不出赵公子衣着平凡,却出手大方,满腹诗书,不知赵公子是哪位书香门第之家?”
赵谦嘿嘿一笑,说道:“其实我对诗书没多大的兴趣,我只不过有点累了,想放松一下。”
司马明月一呆,有些失望,说道:“那我给赵公子弹奏一曲吧。”
不一会,几个姑娘送上来一些酒菜,关上房门。赵谦倒了上一杯酒,细细品赏,也不咋的,没自己平时的酒好喝,吃了几口菜,也没自己平时吃的好吃。放下筷子,抬起头听司马明月弹曲。
司马明月叮叮地试了一下音,然后叮叮咚咚地弹了起来,婉转忧伤,仿佛林中溪水细细流淌,弹到哀伤处,司马明月张嘴唱了起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一曲唱完,余音缭绕,经久不散。赵谦使劲地拍了及时下巴掌,说道:“司马姑娘真是多才多艺,琴弹得好,歌唱得好,人更是美得象天上的明月。”
司马明月微笑道:“谢公子夸赞,公子对音律也有研究吗?”
赵谦说道:“也会一点点,不过就是整天太忙了,也没有时间去玩这个。”
司马明月说道:“不知公子忙些什么?”
赵谦心道,我忙的那些事情怎能给你讲?要是被人识破了身份,传扬了出去,就有点不大好吧。说道:“主要就是守好灶头的事情。”
司马明月脸上现出失望的神情,心道,原来是个厨子,有点懒散地说道:“既然赵公子现在有如此雅兴,不如来弹奏一曲?”
赵谦说道:“也好,好久没弄了。你这儿有萧吗?”
司马明月说道:“有一只玉箫!”说完站起来从墙上取下一根玉箫,递给赵谦。
赵谦拿起玉箫,憋了一口气,吹了起来,低沉的声音想起,一股悲凉从心底悠然而生,令人忍不住就要落泪。萧音慢慢升高,身体仿佛在受到压力而产生了强有力的反击力量,终于随着萧音的高昂而爆发,一股力量仿佛要把遥远的天空的击穿。好一会,萧音转弱,那股压力又慢慢逼了回来,萧音渐渐低沉,直到消失。正是那首最后的莫西干人。
一曲吹完,赵谦放下玉箫,再看司马明月,坐在瑶琴后面,低下头,不停地抽泣。赵谦大喜,心道,好机会!站起来走了过去,在司马明月身边坐下,用手搭在司马明月的肩头上,司马明月身体颤抖了一下,并没有拒绝。赵谦顺势把司马明月搂在怀里,司马明月在赵谦怀里突然大声地哭泣起来。
赵谦感觉软玉温香,极度舒适,鼻孔一阵阵清香涌入,心旷神怡。
司马明月边哭边说道:“我真的没办法,没有办法,我救不了你们,你们都走了,留下我在这个世上,孤苦无依,我好想随你们去了,可是我不甘心啊,我想为你们报仇,我也努力过,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没办法啊!”
赵谦抱得更紧了,心道,看来有戏了,心里不停想办法如何才能得偿所愿。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一下就影响了赵谦的心情,心道这老鸨是怎么办事的,看到老子就要成功了,这个时候放人来搅局,真是不会做生意。
只听一大堆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老鸨的声音惊慌地说道:“归公子,真的不行啊,明月姑娘卖艺不卖身的。”
一个放浪的声音大声说道:“本公子完事了不给钱,就不算卖咯!”
老鸨惊慌地说道:“不行,真不行啊!”然后听见老鸨“啊!”地一声倒地的声音。只听那人大声说道:“给我起开,再敢阻拦,本公子一脚踢死你。”
“哐啷!”一声,门从外面被踢开了。只见外面五六个人涌了进来,赵谦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公子,后面跟着几个家丁走了进来,一看一个平民正搂着一个漂亮姑娘,气得大声喊道:“老鸨,你给老子说明月姑娘卖艺不卖身,为什么有个癞蛤蟆在这吃天鹅肉?老子踢死你。”
赵谦心底一下火冒三丈,一股寒光从双眼射了出了,一股王霸之气悠然而生,大喝道:“滚出去!”
那贵公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不过就是一个平民百姓打扮的小胡子男人,一下胆子就肥了起来,骂道:“你算那根葱,敢叫本公子滚出去,我爹可是当朝宰相,来人啊,给我打!”
几个家丁一涌而上,拖开赵谦,拳脚齐下,就是一顿打。赵谦猝不及防,被逼到墙脚,身上顿时挨了好几百下,全身疼得受不了。司马明月扑上去抱住那贵公子的腿,说道:“求求你,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那公子狂笑几声,说道:“看在明月姑娘为你求情,今天就饶了你,赶紧滚吧!”
赵谦从墙角扶着墙站了起来,全身疼痛难忍,心道,老子今天居然阴沟里翻了船,吃了大亏,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先撤,等老子搬了救兵来收拾你,老子不叫你血流成河,老子不姓赵。
慢慢站了起来,感觉脚还没断,踉踉跄跄跑了出去,忍住疼痛,回到听雨楼,小二看到赵谦进来,吃了一惊,还是好心地过来问道:“爷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叫个郎中?”
赵谦摇了摇头,低头跑进天字一号房,从地道回到练功室。
赵谦在凳子上坐好,对外边喊道:“是龙,你进来一下。”
是龙开门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赵谦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嘴角也流血了,大吃一惊,说道:“皇上,是谁干的?”
赵谦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带一百禁军到明月楼,去抓一个姓归的杂种!”
是龙立即答道:“是。皇上,要不要叫御医?”
赵谦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你叫是虎给我找点金疮药来就行。”
“是!”是龙向外走去,赵谦这时突然想起马玉兰的俏脸,温婉迷人,好想去驯马宫扑进去怀里痛哭一场,可惜这事不能让她知道。既然不能让她知道,我这么大张旗鼓地去抓人,那不漏馅了吗?赶紧喊了声:“回来!”
是龙转身回来,问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赵谦想了想,说道:“飞马到成都府衙门,传我的口谕,通知府尹包成功立刻前去明月楼拿人,给我把那人手脚给我打断!传完口谕就回来,你别露面!”
不一会儿,是虎拿着金疮药进来,细心地给赵谦抹上,扶赵谦到床上休息,然后到门外站岗!
这一夜赵谦可不好过,全身疼痛,一夜疼醒了好几次。终于天亮困意来临,睡了过去。
睡梦中赵谦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只听外面归延龄地声音在大叫:“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是龙大声呵斥道:“皇上正在练功,若是打扰皇上练功,杀无赦!”
归延龄大声喊道:“皇上,臣要参成都府府尹包成功,胆大包天,私自拿下我儿,将我儿手脚打断!”
赵谦听见归延龄这句话,顿时明白了,原来是你的龟儿子啊,好你个归延龄,教子无方,看老子不把你丞相撸了。想了想,算了,这事不宜闹大,别被老马知道了,气坏了身子,她可怀着咱的孩子呢。何况身上的疼痛也好了些,这皇家金疮药就是好,睡一觉就不那么疼了。冷着声音对外面说道:“是龙,你陪着归丞相去成都府大牢把他的儿子还给他吧,顺便看看包成功令我满意不。归延龄,看在你过去有些苦劳的份上,你把你儿子领回去,问问他昨天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别在这闹了,若是再闹下去,咱可饶不过你!”
归延龄登时闭嘴,好大一会,听见是龙说道:“丞相,请吧!”
成都府大牢,一个青年衣着华丽的青年此时软趴趴的躺在地上不停地嚎叫,华丽的衣服早已污秽不堪,身上全是血污。是龙领着归丞相进到牢里,青年看到归丞相,立即大声嚎叫道:“爹,我手脚都被打断了,你快把包成功抓起来,杀他全家啊!”
归丞相看到青年的惨样,一阵心痛,对身后的两名家丁说道:“把少爷抬出去。”两名家丁把青年抬起来放到担架上,向外走去,青年吼道:“爹,为什么不杀包成功全家?我不走,我要杀他全家!”
归丞相阴沉着脸,喝道:“闭嘴。”
四人一路来到城南丞相府,进到府内,将归公子放到床上,归公子依旧不甘心地喊道:“爹,疼死我了,你快召集兵马,包围成都府府衙,把他们全部处死啊!”
归丞相骂道:“你就知道杀杀杀,你昨天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归公子想了想,说道:“我不过就是在赏月楼打了一个贱民而已,这种贱民我想打就打。爹啊,你别废话了,赶紧把包成功全家灭门,以消我心头之恨!”
“啪”地一声脆响!归公子脸上挨了狠狠一计耳光。归丞相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皇上知道这件事,为什么皇上不肯见他,儿子打的这人多半就是皇上。归公子一脸懵逼,哭道:“爹,你为什么打我?”归丞相气不打一处来,“啪啪啪”又狠狠扇了归公子三个耳光,把归公子扇得找不到北,归丞相大骂道:“手脚断,还可续,头若断,不可续。打的就是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从今往后,不许你再出相府大门一步!”
此后几天,赵谦就待在练功室,不敢出门,生怕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被人发觉,吃了睡,睡了吃,实在无聊就把九阳神功拿来看看,书上说气出丹田,经任督二脉进入心脉,再经过肝脏,运行一圈,再从任督运行全身,回到丹田,如此运行一周天,赵谦感觉丹田微微有点发热,这正是九阳神功的火属性真气的征兆。期间马玉兰好几次派春桃来请赵谦去驯马宫,赵谦叫是龙传话,称练功正在紧要关头,实在走不开。终于,这一次春桃又过来,说今天是大年三十,皇后娘娘请皇上过去吃年夜饭。赵谦有些恍然,这就窝了一个多星期了,照了照镜子,看看脸上青紫消得差不多了,穿戴整齐,跟随春桃来到驯马宫。
进屋就看到满桌子热气腾腾地好菜,肚子也饿了,走到桌子用手拿起一块鸡腿就要啃,马玉兰在赵谦手上一拍,说道:“快放下,要先拜祖先的。”
赵谦和马玉兰走到临时搭的祖先排位前,拜了三拜。一家三口坐在桌子上,马玉兰端起酒杯,说道:“战乱年代,多少家庭家破人亡,我们一家三口能够是团团圆圆地在一起吃年夜饭,也是一种幸福,受益,来,我们一起干一杯!”赵谦端起酒杯,看见马玉兰眼中情意流转,心里暖洋洋地,说道:“遵命,皇后娘娘。”在马玉兰的酒杯上一碰,马玉兰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朱元璋说道:“爹娘辛辛苦苦打拼一年,把孩儿象宝贝一样疼爱,孩儿也敬爹娘一杯!”赵谦心道,这朱元璋跟着姚广仁学了几天,就像个小大人,懂事了许多。也在朱元璋的酒杯上碰了一杯,说道:“孩儿真乖,孩儿开始懂事了,以后一定会超过你爹爹!”
三人喝了一杯。马玉兰把刚才那根鸡腿夹给赵谦,说道:“受益你练功也饿了,来吃根鸡腿!”
赵谦也给马玉兰夹了快红烧肉,说道:“皇后来吃块肥肉补一补,别把肚子里的小宝贝饿着了。”
吃了几口菜,马玉兰端起酒杯,说道:“夫君,我敬你一杯,祝你来年大展宏图,心想事成!”赵谦端起酒杯一碰,仰头喝下。又吃几口菜,赵谦端起酒杯说道:“皇后娘娘,我敬你一杯,祝你青春永驻,越来越漂亮!”马玉兰端起酒杯,嘻嘻笑道:“我就算越来越漂亮,也没有明月姑娘漂亮吧!”
赵谦霎时身子一僵,脸上火辣辣的,羞愧难当,望着马玉兰笑盈盈地俏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突然心底一阵恼怒涌了上来,这是谁走漏了消息?老子查出来可放不过他!又羞又恼,将酒杯在桌子重重一放,“哼”了一声,站起来就往外走去。
马玉兰大喊道:“受益,你回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谦脸上挂不住,匆匆向外走去,春桃追了出来,在后面喊道:“娘娘说她明天带着朱元璋回娘家去走亲戚,叫皇上有空去别院看一看!”
赵谦心里一赌气,哟,生气还回娘家啊,谁怕谁,谁叫你先揭咱伤疤的!
赵谦回到练功室,叫进是龙是虎,大骂道:“是不是你俩把老子去赏月楼的事告诉皇后娘娘的?”
是龙是虎互相望了一眼,是龙说道:“皇后娘娘请了皇上几次,皇上都没去,皇后娘娘担心皇上出了什么事,亲自叫小人去驯马宫。小人见皇后娘娘对皇上情真意切,一时心软,就告诉了皇后娘娘,这事与是虎无关,请皇上责罚!”
赵谦大骂道:“你这个叛徒,枉咱这么信任你,你一转身就把老子出卖了。咱罚你关禁闭三天!自己去受罚!”
是龙答道:“是!”站起来往外走去。
接下来几天,赵谦无聊之极,九阳神功练了不知道多少遍,也没见有多大的进展,也不练了,很想从地道出去到处走走,心底又有些余悸。灵光一动,老子带个高手一起那不就行了,想了想,就带赵安一起,当然不能去青楼了,有赵安在一起,不大方便,这次走远点,那就去旅游吧。四川最好耍的地方是哪里呢?赵谦想了想,去峨眉山吧,又近又有名。吩咐是虎通知赵安,牵两匹好马去听雨楼门口等我!
赵谦梳洗一番,换上一套平民的衣服,抓起一把金叶子放在怀里,想了想,又带了一道金牌在身上,然后从地道来到听雨楼门口,赵安牵了两匹马在门口等待,赵安骑上一匹白马,对赵安说道:“走,去峨眉山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