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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午的时候,赵谦听了归师爷的报告,今天又招了一千多,尤其有一个姓是的盔
甲世家自带三千副祖传藤甲前来参军,赵谦大喜,封带头之人是龙为裨将,相当于地球上现在的团长,副手是虎为副职,统领三千人,等陆续招到兵之后,全部要求是一等兵,装备藤甲,作为自己的卫队。
一个兵士来报,说王建之子坚决不去终南山,要留在钓鱼城杀敌。并写下一个首诗转交给自己。诗曰:“千军万马踏邯郸,家破人亡到四川;断子绝孙浑不怕,不留蒙哥在人间。”
嚯,这小子还文物双全呐,只是这诗的火候不足,有些格律不合。算了,这样子也不错了,又不是考状元,能杀敌人就不错了。这小子祖传先天功,虽说非十年八载难见效果,但配合易于速成的九阳真气,将来定是一把好手,就留在身边卫队里吧。让他专心修习先天功和九阳真气,别食言让王坚绝了后。抬头对兵士吩咐把王立带到石子山衙门来。一看那士兵,认得是张山,嚯,这些衙役都当兵了嗦!
又有兵士来报,战死士兵的尸体已经收回来了,放在朝安门演武场。赵谦寻思,现而今眼目下我是钓鱼城的最高统帅,安抚家属是分内的事,得做点什么给活着的人看看,以免活着的人寒了心。
匆匆来到朝安门演武场,老远就听见演武场哭声一片。赵谦酝酿了一下情绪,眼圈慢慢变红,两颗眼泪就流了出来。赵谦心底暗道,老子真是佩服我自己,没想到我还有影帝的潜质,演哭戏不用咖喱辣椒,说哭就哭。来到演武场,一大群死亡士兵家属拖儿带女寻找尸体,找到之后放声大哭。
赵谦脸上带着两行泪痕,来到演武台上,对演武场下的人群喊道:“同胞们,蒙人杀死你们的儿子,丈夫,父亲,侵略我们的国家,占领我们的土地,想把我们变成他们的奴隶。战死的兄弟都是好样的,天塌下来的时候,他们顶了上去,不愧是中原的好男儿。”人群的哭声小了些。赵谦又说道:“你们也是好样的,培养出了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如今了你们为国家失去了家庭的顶梁柱,国家也不会忘了你们。我们军队的宗旨是尊重生命,人人平等;驱除鞑虏,为国为民;我为国家,国家为我;武为止戈,天下太平。我宣布,按照我们军队士兵阵亡规定,死亡战士的家属每家发给一枚八级军功章,每月发给一百斤米面。”人群中的哭声小了一些。但依然有些妇女小孩还在哭。赵谦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说道:“你们为了我赵家,牺牲了你们家的男人,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老人的儿子,孩子的父亲。只要你们愿意,你们的儿子女儿,我都认他们为义子义女,由我供养到成年!”人群中哭声基本消失了,大家一起聚拢过来,齐声说道:“谢王爷恩情。”接着一大群小孩在家属的授意下,一起跪倒,稚声稚气地说道:“拜见义父!”
赵谦一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就是客气一下,咋都当真了。
只得说道:“嗯,嗯,嗯,孩子们快起来,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爹了,有什么事到石子山衙门来找我,只要我能帮得上,一定不会拒绝的。”人群中终于有点点温暖了,众人抽泣声中有一些窃窃私语。
赵谦看安慰得差不多了,准备回去了,忽然听到人群中依然有一个妇女哭天喊地:“大郎,你为国捐躯,我不怪你,只是以后恁多岁月,你叫我如何消磨?呜呜呜!”
赵谦见还有人哭,便向哭声走去。只听那妇女带着悲音轻轻吟唱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霜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大郎,我下来陪你啦!”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就要向胸腹刺下去,旁边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死死拉住那妇女的手,大哭道:“娘,不要丢下我,娘,娘,你不要丢下我……”
赵谦赶紧跑过去,一把抱住那妇女,将匕首夺过来丢在地上,然后放开那妇女,说道:“大嫂,人死不能复生,你若是死了,孩子怎么办?”那妇女依旧哭个不停,赵谦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安慰,脑子一抽,脱口说道:“天下的好男人又不只你家大郎一个,你看我就是一个爱国顾家的好男人,若是怕以后找不到好男人,就跟斗我嘛!”
话一说完,赵谦突然感觉人群中一阵可怕的安静,抬眼一看,看见大家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赵谦一愣,感觉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地上的妇女突然抬起头,说道:“王爷金口一开,小妇人如何不从。待小妇人把大郎安葬以后,王爷可请煤人前来提亲。”
赵谦这时彻底惊呆了。心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呐,连安慰的话都听不出来吗?这就讹上来了?
赵谦赶紧说道:“不是,不是,大嫂你听我说……”赵谦正要解释,却看那妇人抬起的一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瓜子脸,心底突然一阵悸动,然后震动,突然一下子就狂跳不已,仿佛,好像,也许,可能,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这样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底下解释的话就有些说不出来,可能是自己也不想说出来吧,赵谦使劲地将那些话咽了回去,转头向人群中看了一圈,大家都紧张地望着自己,目光诧异,也有些期待。
张钰赶紧走过来,在耳旁耳语道:“王爷,按军规,阵亡士兵的女人是不能再嫁人的,只能守寡一辈子!”
赵谦一听,这是哪门子军规,真是害死人!大声对人群说道:“我们军队的宗旨第一条就是尊重生命,人人平等,妇女也是人,一样有平等的权利。从今以后,秉着你情我愿的原则,死亡士兵的女人是可以嫁人的!”
只见人群中的妇女哭哭泣泣地都跪下来磕头。那妇女站起来,也不哭了,拉着孩子,走到赵谦面前,说道:“待我安葬好大郎,我在家中等王爷的煤人上门!王爷若是食言,小妇人也不活了”说完向后一挥手,带着孩子转身走了,后面几个大汉抬着两具尸体跟着离去了!
赵谦心底五味杂陈,说不愿意吧,那张俊俏的脸一下就撞进自己的心里去了,说愿意吧,是不是太急了点,不是要先恋爱然后再结婚的吗?
转头对张宇说道:“她是谁家的?”
张钰突然嘴角有些笑意,问道:“王爷,她是谁啊?”
赵谦脸上一红,吃吃地说道:“就是那个她啊。”
张钰哈哈一笑,说道:“王爷是真的动心了吧?也是,马千马寨主的女儿在方圆百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人见人爱,王爷动心也是清理之中。”
赵谦想起那天马千阵亡的场景,心里也是一片热血澎湃,原来是英雄的女儿,好吧,这个亲我认了。
回到衙门,是龙是虎前来报到,这是两个黝黑的年轻人,身穿黝黑的藤甲,若是站在暗处,根本就不能发现他们的存在。
王立也前来报到,这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剑眉大眼,一张脸庞犹如刀砍斧削,若是加两道剑胡,完全就是王坚的翻版。王立进来就跪在堂前,口称:“参见义父!”
赵谦一呆,这么大一个儿子,真是叫人意外。想起在朝安门演武场说的话,只得尴尬地说道:“立儿请起。本王封你做火器营将军,专管火器制造。”赵谦记得王坚临死说的话,安排一些后勤的事给王立,不叫他冲锋陷阵,以免断了后。
王立跪在堂前不肯起来,说道:“义父,孩儿不愿在后方,只愿上阵杀敌。”
赵谦说道:“立儿有所不知,义父发明一种飞雷炮,威力无比,只差一些实验数据,若是成功,打败蒙军只是弹指间的事。这件事比冲锋陷阵重要百倍,立儿若是办成了,将是打败蒙军的首功。”
王立这才站起来,说道:“义父,孩儿这就前往火器营,定不叫义父失望!”
安排完这件事,赵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归师爷汇报,这次收尸,收回七千余件盔甲和兵器,修修补补一下,新招五六千兵全部装备,虽然战力稍差,但只是守城,并不是厮杀,蒙军就算现在来攻,钓鱼城也坚不可摧。赵谦听完,知道最危险的时刻终于过去了,一颗心放到肚子里了!
接下来几天,整个钓鱼城就像一架机器疯狂运转,有条不紊。赵谦坐镇这架机器的中心——石子山衙门,掌握各种数据。
再说蒙军合川大营,蒙哥志得意满,作诗歌一首:“骑白龙马兮踏八荒,驱百万军兮扫四方,一统世界兮变牧场!”纵声高歌数次,然后哈哈大笑,安排酒宴,文臣作诗相贺,武将演武助兴,真是一片欢腾!
转眼十五日过去,这日清晨,太阳第一缕阳光身在钓鱼城上,蒙哥帅文臣武将盔甲鲜明旗帜招展,来到钓鱼城朝安门下,朝安门上依旧无人把守,只有一杆“王”字旗在无力地挥舞。
杨大渊来到城下,对城上喊道:“王坚,十五日期限已到,赶紧开城投降!”
城上一声炮响,赵谦从城墙上站了起来,说道:“杨大渊,你好不知羞。我赵家对你不薄,你何以背叛国家,甘当蒙人鹰犬?”
杨大渊满面羞惭,说道:“参见晋王!非为大渊不忠,实为蒙人将成都城满城军民性命相逼,大渊不得不降。如今钓鱼城只剩晋王孤家寡人一个,为钓鱼城十万百姓着想,王爷何不早降?”
赵谦哈哈大笑,说道:“杨大渊你看好了!”一挥手,一声炮响,朝安门上立刻旌旗招展,城墙上刷刷刷站满了士兵,齐声大喊:“绝不投降,绝不投降!”紧接着远处八门传来“绝不投降”的怒吼!
赵谦横眉怒目,大声喝道:“杨大渊,念你还有一点羞愧之心,天良未泯,我今天不杀你,转告蒙哥,赵谦绝不投降!钓鱼城绝不投降!”
蒙哥在阵中看得一清二楚,大怒道:“都说汉人重诺,不成想如此狡诈!传令三军,即刻攻城。”
只见蒙人回回炮全力发射一通,不成想炮弹巨石都落在半山城墙,岿然不动。蒙哥令旗一挥,步军马军鼓噪前进,钓鱼城上全无声息。待蒙军进逼城门,抬起巨木装城时,城上丢下几十颗黑乎乎的铁球,几十声巨响,蒙军血肉横飞,一霎时报销几百名。然后城上一如既往地毫无声息。
蒙哥鼻子都气歪了,令旗一挥,蒙军再次鼓噪前进,谁知城上仍是投下一堆铁球,霎时几百蒙军又报销了,蒙哥气得眼睛通红,拔出金刀大叫:“进攻,不拿下钓鱼城,誓不收兵。”
情形没有丝毫改变,已经数千蒙军躺在了朝安门下,蒙哥气得肝疼,心都在滴血,大怒之下,一提马缰,就要亲自冲锋!
只见一人死死拉住马缰,叫道:“大汉莫要中了汉人的诡计!”
蒙哥一拍脑门,懊恼道:“枉我百战沙场,今儿个是气糊涂了!”大叫道:“鸣金收兵!”
待退回对岸,清点兵马,这一战八门同时进攻,竟然损失两万多兵马,气得蒙哥竟然一病不起!
再说这时石子山衙门,赵谦兴高采烈,和归师爷摆开棋盘,一阵厮杀!
归师爷一招车七进一,把赵谦的一支马提出棋盘,说道:“王爷,我吃你一支马!”赵谦嘿嘿一笑说道:“炮三进三,吃象将军,归师爷,我吃你一支车!”归师爷嘿嘿一笑,说道:“我兵强马壮,你吃我一支车,不损我实力。我子力仍数倍于你。”赵谦嘿嘿一笑,说道:“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我死死守住,看你能耐我何!”
突然一个浑身黝黑的军士闯了进来,赵谦定睛一看,却是赵安。赵谦赶紧站起来,迎了上去,赵安却直朝棋桌上扑来,端起一碗茶,咕嘟嘟地喝了底朝天,还不解渴,又端起另外一碗茶,咕嘟嘟喝完,喘了几口气才说道:“王爷,不好了,我到了重庆,将你的求援信交给四川副制置使吕文德,吕大帅立即点兵,率十万大军坐船沿江而上,不想被史天泽击败,十万大军只剩三四万,败回重庆去了!”
刚才的兴高采烈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赵谦紧皱眉头,坐在棋桌旁,半晌无语。归师爷说道:“王爷,看来外援是盼不到了!我们还得自力更生。小人有一计,可扳回一城。”
赵谦喜道:“归师爷快快请讲。”
归师爷道:“火器营刚才来报,我军已造出一种能用铁炮发射的铁霹雳,射程可达三千尺。我观蒙军水军大船都停在江边,可待夜深人静之时,我军从地道突出至江边,打他个措手不及!”
赵谦仔细想了想,说道:“此计可行。命张钰人马上半夜休息,下半夜出发,待敌军大船大半燃烧起火,不可恋战,立即撤回!”
是夜三更,东风骤起。宋军从地道潜出江边,二十门铁炮一字摆开,对准江上大船一阵轰击。江上数百艘大船起火,宋军立即潜入地道,回师钓鱼城!
次日临晨,合川下起大雨。蒙哥躺在床上,汪德臣掀帘而入,对蒙哥说道:“大汗,昨夜宋军偷袭,我军损失数百首大船,军士死亡及逃走军士共计万余。如此这般,如何是好?”
蒙哥有气无力地说道:“宋军是如何突破包围袭击我军水师?”
汪德臣说道:“应是从地道而出!”
蒙哥突然眼中精光四射,招手让汪德臣靠前,耳语道:“我本无病,故作病重以麻痹宋军探子。那夜宋军偷袭西水军码头,王坚从包围之中逃走,我就怀疑宋军有地道相通。此次偷袭水师,更加确定,必是如此。立即征调合江城中民夫,半夜施工,将钓鱼城城外所有地皮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地道。到时趁宋军不备,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钓鱼城可破也!”
汪德臣赞道:“大汗神机,神鬼莫测!”
接连三月,钓鱼城都是阴雨不断,蒙军也未进攻。丐帮传来消息,大汗蒙哥病了,终日卧床不起。另外一个更好的消息令赵谦振奋不已,一些蒙军开始发病,给蒙军看过病的郎中说,蒙军军医束手无策,不得已强征民间郎中前去,有识得者认得是鼠疫,疟疾,霍乱等,中者无救,只能将其隔离,任其生死。四十万大军,竟有十之六七感染。更让蒙军寒心的是,蒙军军心大乱,每日都有逃跑者不计其数!
赵谦大喜过望,一旦沾上这些传染性疫病,蒙军又大规模聚集,时间拖得越长,感染的人数将会越多,到时蒙军全军感染,不战而胜。
这三个月以来,不断有青壮前来参军,钓鱼城此时竟有精兵两万,普通士兵三万有余,护卫队三千。赵谦将两万精兵全部派上城墙,三万普通士兵在城中维持治安。如此这般,钓鱼城稳如泰山。赵谦突然想起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脸,吩咐归师爷,请城中最有名的金牌媒婆前去马军寨提亲。下午媒婆回报称,三日后是黄道吉日,适合婚娶。战争时期,一切从简,马寨主亲亲自到钓鱼城来与王爷成亲。“她城了寨主了嗦!”赵谦喃喃自语道。
合川蒙军大营。汪德臣急匆匆走进蒙哥大营,掀帘而入,来到蒙哥床前,说道:“大汗,我军四十万人竟有二十余万感染疫病,如此下去,我军危也。大喊何不弃钓鱼城而去,拿下重庆,顺流而下,与忽必烈国王汇合,攻下临安,宋朝自然土崩瓦解。”
蒙哥眼中精光四射,说道:“驸马此言,足有国王风范,只是有些不足。不足者有二,一者忽必烈王弟传来鸽书,称其进攻顺利,已将临安团团围住,不日即可破城,无需汇合。我若不拿下四川全境,取得一些微功,到时王弟攻下临安,功劳甚大,我汗位难保。二者有些观察不仔细。世人皆以为我大元百战百胜,全赖铁骑纵横,弓箭无敌,其实不然。我大元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全仗能工巧匠。那日朝安门下,我军损失数千人。我在阵中观之,皆死于一种叫做铁霹雳的火器,一枚铁霹雳,竟然能炸死数个战士,比我军铁炮威力大了数十倍。江上偷袭,宋军竟然能用铁炮发射这种铁霹雳,已然升级。如此神器,若不为我大元掌握,久之必成大患,钓鱼城我必取之。我军感染疫病不足虑,大元战士久居塞北,极耐风寒,身强体壮,而宋人却是身体孱弱。此次鼠疫,感染者大多为宋人,金人及西夏人等,我蒙人无人感染,精华仍在。其实我军已探明地道所在,胜利在望。我所忧者,乃是内城。我命你三日内做好两件事,一件是在东新门外高地搭一高塔,放一面夔牛皮大鼓,三日后我要亲自擂鼓助威,一举拿下钓鱼城。第二件,三日内将合川城内平民全部拘押。如今宋军火器凶猛,到时裹挟平民攻打内城,使宋军火器无用武之地!”
汪德臣眼睛眨了几眨,说道:“大汗,战本有罪,平民何其无辜?”蒙哥大怒道:“乱世之中,何来无辜之人?驸马怕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吧?”汪德臣连忙跪下,颤抖说道:“大汗明鉴,小人征战二十年,何曾有过此心!”蒙哥摆摆手,说道:“我也知驸马忠心耿耿。下去办吧,莫要让我失望!”
汪德臣出得大帐,在风中站立良久,突然流下泪来,也不擦拭,任东风将泪吹干!
三日之后,天气放晴,蒙军也无攻城迹象。在赵谦的别院里,赵谦请城中几名德高望重的长者为自己主持婚礼。别院狭小,简要地摆了几桌酒席。另外吩咐全军赏给酒肉,一片喜气洋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赵谦在长者的安排下完成了婚礼仪式。赵谦知道她叫马玉兰。“多美的名字。”赵谦心道!
天黑的时候,赵谦应酬完毕,已经有些醉意了。脚步踉跄地来到新房门口,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坐在门口。赵谦蹲下来问道:“小鬼,你在我的新房门口做啥子?莫非你也想闹新房吗?哈哈,人小鬼大!”
“我不叫小鬼,我叫朱宜群。”小孩抬起头,倔强地看着赵谦。
赵谦哈哈大笑,说道:“猪一群。哈哈,笑死我了。你爹真没文化,给你取个这么丑的名字。你看你们朱家朱元璋的名字取得多响亮,多好听!”
小孩嘟着嘴说道:“我娘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新爹爹了。朱元璋,朱元璋,好呢,我不要叫朱宜群,我就要叫朱元璋。”
房间里传来一个在赵谦心底非常熟悉的声音:“朱大姑,今晚不能和娘睡,你去你的新房间睡吧!”
小孩说道:“娘,我晓得,你有新爹爹了,就不能陪我睡了。”
赵谦在地球上本来是合川人,知道四川人将自己的孩子不管男女都叫做大姑,二姑,也不诧异,掏出一个红包,对小孩说道:“朱大姑,来,爹爹给你一个大大的红包。”
小孩接过红包,欢天喜地,蹦蹦跳跳地走了。
赵谦推门进入房间,关上房门。房间贴满大红喜字,两根大红花烛,流着喜庆的眼泪。
赵谦其实没入过洞房,坐在桌旁,突然有些局促,感觉有点牛吃南瓜,开不了头。
马玉兰一身大红西服,头上盖着盖头,坐在床边,等了半天没见赵谦有甚动作。
马玉兰幽幽地说道:“王爷你一定以为民妇很无耻吧?其实,在见到王爷的那一刻,我突然觉着在那里见过王爷一样,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当王爷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民妇脑子里清楚不能答应,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答应他,答应他。民妇情不自禁就答应了下来。如今想来,民妇羞愧得要死。”
赵谦惊喜地说道:“真的吗?我也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你,觉得你是我一个非常熟悉亲切的人,当时脑子一抽,就说出那句话来!”说完忍不住站起来,坐到床边,刚才的局促,胆怯,一下就没了。轻轻地揭开盖头,露出一张欺霜赛雪,熟悉亲切的俏脸来。
马玉兰一双秋水般的大眼定定地看着赵谦,似乎有无尽地情意。
赵谦情不自禁,把马玉兰揽入怀中,说道:“我相信,上一辈子,我们一定有过山盟海誓,刻骨铭心,否则,这一辈子不会一见到你,就那么亲切,那么熟悉。”
马玉兰说道:“我知道,自从那天见到你,我知道我终于找到你了。”手指轻轻一动,红烛突然就熄灭了。赵谦顺势一滚,两人就滚如床中......
时间放佛过得很慢,又好像很快,也不知道是几更天,两人终于安静了下来,赵谦白天累了一天,此时突然感觉疲累不堪,昏昏欲睡。
马玉兰却精力充足幽幽地说道:“小时候有一天,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到我家来,对我父亲说我面相贵不可言,日后定能母仪天下……”
赵谦嘴里“嗯,嗯,嗯”几声,也不知道听没听清,然后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