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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九年中旬,鸿畅返回应天,一家大团圆。多年未见的兄弟两,终于见面了,这也是念义一家难得的团聚。
“今天是咱们一家难得的一次团聚,鸿畅这次也从外面回来,鸿远以后也会呆在应天,以后相聚的日子就多了。”念义说着,举起了酒杯,饮了下去,鸿畅和鸿远也一并喝了。
“哎呀,你少喝一点。”明月说道。
“难得的一次,就多喝一点。”
“娘,你就不要阻止爹了,难得今天高兴。”鸿畅说道。
“哥哥说的对,娘,我们也陪你喝一杯。”鸿远说道。
“这两个孩子,怎么都站到他那边去了。”明月故作生气的说道。
“你看看,你还吃两个孩子的醋,他们都是要成亲的人了,你要一直让他们呆在身边啊”念义说道。
“成亲怎么了,成亲了也是我的好孩子。再说了,我就是要让他们呆在我的身边,怎么你不愿意吗?”明月说道。
“哎呀,孩子都这么大了,小性子一点儿也没有改。真是拿你没办法。”
“你说的轻巧,是谁在暗地里念叨他们来着。”明月说道,看念义不说话,对鸿畅鸿远说道,“你们爹啊,表面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他可比我想念你们多了。”
“看看你,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怎么什么都说,琳儿(常遇春小女儿常琳)、昕儿(刘伯温小女儿刘昕),你们可别信她说的啊。”念义说完,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你们三个一条战线,我们三个也是。”明月说着,看向了常琳和刘昕。
“你还组建自己的阵营了,说不过我,现在组团来了。我们也是三个人呢,你们两个,赶快把自己媳妇拉过来,免得被你娘带坏。”
“爹,这个我可帮不了你。”鸿畅说道。
“爹,什么媳妇儿,都还没成亲呢。”鸿远说道。
“你们两个真没出息,媳妇儿说东就不敢往西啦。”念义说道。
“看吧,如果以后家中大事投票决定的话,我看我还是十拿九稳的赢。”明月说道,常琳和刘昕两人微笑不语。
“你看看,你看看,当着孩子的面,你也不给我留点面子。”
“我们家的事情,一般都是小事我做主,大事你爹做主。”
“这还差不多。”念义得意的笑着。
“我们家,没有啥‘大事吧’。”鸿畅说道,惹得众人大笑。。
“你小子,敢开你爹的玩笑,找打啊。”念义说道。
“你都开心的忘了正事了。”明月说道。
“哦,对了,差点给忘了。”念义说完,吩咐小青等人把东西拿上来。
众人离开座位,站到了两个大盒子面前。
“这是一对古剑,赠予鸿畅和琳儿。”念义说着,打开了盒子,分别放到两人手中。
“林伯伯,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双股剑。”看着上面的火凤凰装饰,又看到鸿畅那把剑上面的黄龙装饰,惊奇地说道。
“啊,真的吗?”鸿畅也跟着吃了一惊。
“正是雌雄双股剑。”念义说道。
“谢谢爹,谢谢林伯伯。”鸿畅、常琳说道。
“礼物都收了,还叫林伯伯,这丫头。”明月说道。常琳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
“娘,别为难琳儿了,还没有成亲呢,等成亲后再叫吧。”鸿畅为常琳辩解道。
“念义哥,咱们别争了,这孩子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而是琳儿的。”明月说道,鸿远和刘昕笑了起来,鸿畅和常琳则不好言语。
“鸿畅、琳儿,此剑戾气极旺,唯有用你们的忠厚仁义,才能驾驭此剑。”
“孩儿,明白了。”鸿畅和常琳说道。
“这把‘绿绮’琴,赠予昕儿。”念义说着,打开了另外一个盒子。
“想不到林叔叔还存有这把古琴,此前,想着能用此琴弹奏一首已无憾,想不到却为我所有。谢谢林叔叔赠予。”刘昕说道。
“这两个孩子,怎么都这么傻,你们林伯伯赠予你们,就是想让你们做他的儿媳妇,这还不明白啊。”明月说道。
“你这儿,不要胡说啊。”
“我哪里胡说了,你这一套又来了。是谁说琳儿武功高,有谋略,与鸿畅真配;昕儿有才华,精通琴棋书画,和鸿远真是天生的一对,你说过没有?”
“这不也是你的心愿呢,还说我?”
“好了,是我们共同的心愿成了吧。”明月说道。
“你给了他们这么好的东西,那我呢?”鸿远说道。
“这是给你的。”念义拿出了玉佩,放入了鸿远的手中。
“这是?爹,这个我不能要。”
“你拿着,你是朱棣的结拜兄弟,以后定会为他所用。官场比战场残酷多了,一定要小心谨慎呢。”
“爹,这个应该让哥哥拿着,孩儿跟随师父学习,已经领略了官场的黑暗,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全身而退。”
“你这孩子。你以为我让你拿着玉佩,就是让你自保?林家的兴衰荣辱,就全交给你了。”
“爹,没有玉佩,我也是林家的人,有义务保护林家。”
“你先听我说。”
“哦。”
“标儿是我和你娘看着长大的,他的品性我信得过,重义气,鸿畅跟着他,我和你娘都放心。而朱棣就不一样了,我不太了解,你跟着他务必小心呢。将来做事,切勿小心呢。”念义语重心长,轻轻地拍了一下鸿远的肩膀。
“念义哥,你是不是有担心的事情?”明月说道。
“不知道我的担心是对的,还是错的。”
“那就说出来,孩子们都在,好与你分担。”
“各为其主,若标儿当了皇帝,朱棣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是以后的事情了,念义哥,别想那么多了。”
“鸿畅、鸿远,你们两个过来。”
鸿畅、鸿远跟着念义,来到了老林的牌位前,跪了下来,明月、常琳、刘昕也跟了过去。
“以后各为其主,兄弟之间切不可兵刃相见,不可做违背忠义之事,要忠诚于自己的良心,忠诚于社会的正义。”
“孩儿,谨记。”鸿畅和鸿远同时说道。
第二天。
“爹、娘,我们四人想去舅舅家,看望一下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还有鸿宇,那小子肯定长大不少。”鸿畅说道。
“这个?”念义说着,还没等他说完,明月就哭着出去了,小青跟了过去。
“爹,娘这是怎么了?昕儿,你过去看一下。”鸿远说道。
“昕儿,你不要过去了。小青一个人过去就够了,我有话要对你们说。”念义说道。
“爹,你有话就说。”四个人都做了下来。
“你们的外公、外婆,还有舅舅舅妈,都已经不在了,慕容府已被抄家了。”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鸿畅大声的说道。
“爹,是啥时候的事情。”鸿远说道。
“是前几年的事情了,当时你们都在外面,我和你娘就隐藏了这个消息,没有对你们说。”念义微微地说道,把事情的经过给四个人讲了一遍。
“那鸿宇呢?”鸿畅说道。
“鸿远已逃往西域去了”
屋里的人,沉默不语,熟悉的人熟悉的事情,都会随着岁月的变迁而变幻不定。外部给予每一个人的压力、痛苦,都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亲人的含冤,遇到的不公,愤然而又无能为力,比眼看亲人离去还要难受。
为什么要给人类庞大的身躯去承受痛苦,只留下一小块头颅去享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