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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情郎暗生情愫 痴女含泪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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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得到《素书》之后,念义就独自呆在小木屋里研读,有什么不懂的字,就记下它的样子,然后去无为观边上找疯子,让疯子给他见解其中的含义。有时候,连饭都忘记了,还是若雨给他送去的。每当看到念义一心一意地看书,若雨是又开心又气愤。有的时候,真的希望念义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傻子,听她的话,和她一起玩耍。自从哥哥若风和爹一起打渔后,自己就跟着娘做家务活儿,还有一些针线活儿,时间长了,就觉着无聊,再加上念义自从拿到书后,着了魔似的学习,他有的时候就在想,这还是以前的那个傻子念义吗?
  “念义,明天去集市上转转吧,好久没去过了。”
  “明天没时间呢,我还要看书呢,还有些不懂的地方,还要去无为观那边呢。”
  “你老是看书,就知道看书看书,除了书,你就再没有其他事情做了吗”若雨赌气地离开了。
  “我......”
  吃完饭的时候,念义觉得若雨怪怪的,平时她都有说有笑的,今天啥话也不说,吃完饭就回屋了呢。
  “若风,若雨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不知道呢,我那会儿回来,她就是这个样子呢。”若枫说着,转向汉生媳妇:“娘,若雨怎么了?”
  “没怎么啊,她晌午那会儿还好着呢,去找了一趟念义回来就成这样了。”汉生媳妇说道。
  “念义,到底怎么回事儿呢,你该不会是欺负若雨了吧。”若风说。
  “就若雨那脾气,不欺负念义就不错了。”汉生说。
  “那到底怎么了,汉生你说说若雨都给你说了什么,你怎么回话的,她才真么生气呢。”若风说道。
  念义把下午的情况,还有所说的话给若风说了一下。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了,她就啥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汉生和媳妇对视了一眼,笑了。
  “你真是个榆木疙瘩。”若风笑道。
  “你明天和若雨一起去集市上,买几匹粗布回来,再买几包蜡烛,到集市后想吃点啥就吃点。”汉生媳妇说道。
  收拾完饭碗后,念义来到若雨屋子的窗户旁边,说:
  “若雨,明天我和你去集市呢,娘让我们买点东西呢。”
  “你不是不去吗,为啥现在又去了?”
  “是娘让我去的呢。”
  “哦”。
  若雨说完,念义就离开了,若雨躺在床上,偷偷地笑了。
  集市上。
  “这个好不好看?”若雨拿起一个发簪,扎在了头发上,说道。
  “好看呢”
  “那这个呢,好不好看呢?”
  “你用什么簪子都好看呢。”
  若雨脸红了,放下簪子都跑到另外一个摊位上去了,念义也跟了过去。
  “真的什么都好看呢,哪怕是头上顶块抹布都好看呢。”
  “什么好看呀,那不就馊了嘛,念义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贫嘴了。”
  “我说的是实话嘛,你人长得好看,当然什么东西都很配你啊。”
  念义说完这句话后,就害羞地不好再说啥了,两个人缓慢地走着,买完东西后就回家了。
  情窦初开的年龄,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傻傻地注视着对方,想晚霞一样的脸庞,总是刻画着那个年纪最纯真的日子。希望明天不要到来,让时光停留,记忆才不会变老。一起玩耍,一起看日落,一起度过生活中的每一天,有一种爱不一定要说出来,你懂,我懂,这也许就是爱情。
  祸不单行。
  不知不觉,念义已经十九岁了。前年开始和汉生、若风一起打渔,皮肤黑黝黝的,身体也强壮了一些。这一天,打的鱼真不少,除了自己家留的一些外,汉生让若风把剩余的鱼拿到集市上去卖了。念义要去,被若风拦住了,说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让念义回家帮娘干点活儿去。
  “你要什么,我给你带点回来。”若风说。
  “也没有啥了,啥都不缺呢。”念义说。
  “我给你带一支毛笔和一盒墨汁吧,我看你爱写字,一直拿着棍儿在地上画呢。”若风说。
  “不要买了,留点钱买点其他的。”念义说。
  “没事儿的”若风说着,就拿起背篓,向着集市方向去了。
  “念义,没事的。买上了好好读书写字,咱打渔人中还没有文化人呢。”汉生说道。念义也不好说啥,就和汉生把东西拿好回家去了。
  集市上。
  “收税了,赶快交税。”几个小吏叫换着。
  “我就卖几条鱼,还要交税啊”
  “你到底交不交?”小吏甲去抢夺若风的背篓。
  若风常年在运河上打渔,手劲还是挺大的。抓住小吏甲的胳膊,就把他甩了出去。
  “吆喝,你还敢动手啊,不想活了啊。”小吏乙说道。
  “打他,不教训一下这小子怎么能行。”小吏丙说道。
  几个小吏围着若风,准备发动进攻。小吏乙一拳打过去,若风抓住手臂就来了一个横摔;小吏丙准备从背后偷袭,结果被若风一个扫腿,就把他给绊倒了;另外两个小吏冲过来,若风左右勾拳就把他们打倒了。若风没有注意到,小吏甲拿着刀捅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若风一闪,就闪过去了。小吏甲的刀刺入了小吏乙的腹部,血流不止,一会儿就没气了。若风顿时傻眼了,小吏们大喊:杀人了,杀人了。远处的官兵听到呼喊,就赶了过来,几个小吏诬陷是若风杀了小吏乙。官兵没听若风辩解,就把若风逮到了县衙。
  “汉生叔,不好了,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呢,慌里慌张的。”汉生说。
  “杀人了,若风杀人了。”
  “怎么会杀人呢,若风怎么会杀人呢,他去集市上卖鱼去了呢。”汉生说道。
  “他把收税的小吏给杀了,已经被官兵带到县衙了。”
  汉生媳妇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昏了过去,被念义扶住了,念义把汉生媳妇放到了椅子上。若雨端来了一碗水,给他娘喝。汉生和念义赶快和报信的人去了县衙。
  县衙里已经围满了人,街坊邻居都在,若风跪在下面,身负着重重的枷锁。县太爷看到汉生和念义挤了进去,说:
  “县衙重地,不得擅闯。”
  “大人,我是若风的爹,我儿子不可能杀人啊”汉生说道。
  县衙太爷知道是被押之人的亲人,就挥了一下手,让守门的官兵把汉生和念义放了进去。汉生和念义跪了下来,汉生大喊:“青天大老爷啊,若风去卖鱼了,怎么会杀人啊,再说了这孩子从小就很善良,怎么可以去伤害人命呢。”
  “同在旁边的小吏们都看到了,是你儿子杀的人,有人证在,你还想狡辩吗?”县太爷说道。
  “有人证在就能证明是若风杀的人吗?况且旁边还有其他人呢,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们呢。”念义说道。
  县太爷被这个念义的问题给问住了,不知怎么作答,就对着外面的百姓说:“你们有谁看到了,讲一下当时发生的情况。”
  一个小伙子站出来,把相关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当时在附近干什么呢?”县太爷说道。
  “小的在附近摆摊儿呢,当时若风就在我的摊儿旁边卖鱼呢”小伙子说道。
  “你亲眼看到是小吏甲拿刀杀了小吏乙吗?”
  “是的,小人看清楚了。”
  小伙子说完后,小吏们都心虚起来,“你胡说”“当时你就没在旁边”“大人,他做伪证呢”......
  “此案证人说法不一,明日再审。”惊堂木一声脆响,县太爷缓缓说道。
  第二天。县衙。
  县太爷无意中看到了若雨,被她的美给征服了。只是若雨还没有意识到危险。
  “证人都到齐了吗?”县太爷问师爷。
  “就差昨天作证的小伙子了,其余人都来了呢”师爷说。
  “禀告大人,我已经去小伙子家里看过了,那个小伙子昨天突感风寒,已经不在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念义说道,看到那几个小吏在那儿偷笑着。
  “那这样就没有人替犯人若风作证了?”县太爷说。
  “怎么没有,当时集市上肯定还有人呢。”念义,说着把头转向了公堂外的乡亲。
  “你们那天谁还在呢?”县太爷说道。
  几个小吏恶狠狠地看向想要张口的人们,几个人是欲言又止。他们都知道,在这里要想生存下去,就不能得罪官府的人。如果和官府索要正义,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他们选择了沉默。
  “你们说话啊,你们肯定都在呢。”念义大声喊着。
  “由于本案证据确凿,判定若风杀人罪成立,秋后斩立决。”
  县太爷宣布完,汉生媳妇昏了过去,若雨扶住了她。
  “还有没有王法,还没有没王法,就这样草菅人命!”若风大喊道。
  “你若再敢扰乱公堂,决不轻饶。”县太爷大怒道。
  “若风,别说了,别说了。”汉生拉住了若风。
  若雨搀扶着汉生,念义搀扶着汉生媳妇,就这样缓慢地回家了。
  运河水还是那样流淌着,一户没有了光,又一户没有了光。汉生家的依旧有一束光,很微弱。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念义开门后,发现是县衙的官兵,立马把门关上。
  “县太爷说有个法子可以免你们家若风一死”官兵说。
  念义打开了门,汉生、汉生媳妇、念义、若雨四双眼睛盯着官兵。官兵说:“大人说了,自己夫人不在很久了,今日见到你家闺女,天生一副貌美的脸庞,如果肯做他的小妾的话,他就有办法救若风出来。”
  “那个昏官,原来是打若雨妹妹的主意,所以故意这么整若风的是不是。”念义大喝道。
  “念义哥,你别说了。”若雨已经泪若雨下了,偎依在母亲的怀里。
  “大人说,如果若雨姑娘肯过去,他明天就放了若风,他以后继续在运河上打渔,此事再不做追究,并且保你们全家衣食无忧。”
  “滚,滚,给我滚!”念义疯狂了。
  官兵不敢停留,就连忙出去了,在外面还喊着,“你们想想啊,这可能免除若风的死罪啊,还得快一点,不然的话上报朝廷就没办法操作了呢。”
  屋外的月亮,让伤心无助的人们平添了一份伤感,无奈的汉生,抱作一团哭泣的母女,还有愤怒的念义。此刻没有声音,此刻的古城,只有寂静和悲凉。汉生和汉生媳妇是矛盾的,闺女的幸福,儿子的性命,都想得到啊,但是他们知道,这只是一个选择,而不能两头都选择。爹娘啊,这个世界上最苦命的人。念义不懂,小小的若雨懂,她懂得爹娘的艰难,她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换回哥哥若风的性命。
  半夜。
  “念义哥,把这碗汤喝了吧,一天没吃饭了,总得吃点儿吧。”若雨说道。
  “哪还能吃得下啊,该怎么救出若风呢。”念义说道。
  “念义哥,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吃一点呢。”
  “若雨妹妹,你咋了,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啊,别听官兵的。”
  “好了,念义哥哥,没事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快喝吧。”
  念义喝了几口汤,觉得头晕,就睡过去了。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若风回来了,可把他高兴坏了。
  “你怎么出来的,是不是有人出面作证了?”
  若风没有回答。汉生和媳妇转过了头。
  “若雨呢,她去哪儿了,如果她知道你回来,肯定高兴死了。”
  沉默。沉默。沉默。
  “若雨早已经去了县衙,她去了,我才回来了。”若风无力地说道。
  “什么!”
  念义跑到了县衙门口,大声地呼喊着若雨的名字。出来了一个官兵,对念义说:“若雨让我给你带句话,让你忘了她把。”县衙的门关上了。念义跪在那里呼唤着,他的若雨,他爱的若雨。雨淅沥沥地落了下来,念义一直跪在那里,汉生、汉生媳妇、若风都没有办法拉起他。几天后,念义晕倒在那里。
  醒来后,念义来到了大宁寺,出家,法号:断尘。爱人离去,心已死,从此两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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