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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仪想离间陈轸,张仪对秦王说:“陈轸奔走在楚国和秦国之间,楚国和秦国的关系不见得好些,楚国和陈轸的关系却很好,这是陈轸在为自己谋求利益啊!他可能要离开秦国要到楚国去了,大王您为什么不去试探他呢?”
秦王对陈轸说:“寡人听说你要你开秦国,到楚国去,是这样吗?”
陈轸说:“是的。”
秦王说:“张仪的猜测是对的。”
陈轸回答说:“不仅张仪知道,路人都知道,草丛里的蝗虫也知道。”
秦王说:“现在寡人给你机会,你就解释一下吧!”
陈轸说:“孝己爱自己的亲人,天下人都想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伍子胥忠诚于他的君主,天下的君主都想要把他当成自己的臣子;卖仆人、小妾,能够卖到同一条巷子里,是因为是好的仆人、小妾啊!嫁女能嫁到同乡里,是因为有德行女人啊!
假如我对君王您不忠,楚王真么认为我是个忠诚的人呢?我忠诚于您而被抛弃,我不到楚国,还能到哪里去呢?”
秦王说:“好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