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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已经进行了一会儿,李煜梦欣坐在台下同学观众中,观赏节目。梦欣所里上午有会参加,下午才请假杀回来,等找到李煜已没有时间找汤林的麻烦,因为晚会要开始了,只好暂且忍耐看完晚会再说。此时台上正有一位女生学唱歌坛新星唐糖的一首新歌《家园》:
“分枝划柳来到你身边,
消忧解伤走进新家园,
风雨关在窗外,
冰霜远远离开,
……
你是我的港湾,
你是我的至爱,
任暴风摧啸,任雷电狂拍……
都不能让我们……分开。”
“好……”
热烈的掌声响起来,歌好,词好唱的更好。女生甜美的歌唱,美丽大方的表演赢得同学们的热烈掌声和欢呼声。
李煜背后不远处分别有两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盯着李煜的身影,一位是位穿着不俗的帅哥,另一位则是位短发女孩,坐在那明显比别人高出一截。李煜并没觉得有两把刀正对着自己的细皮嫩肉的长脖子发恨呢,同学们表演的节目很好,再有两三个就该轮到咱了。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一下节目单,新国民闺女没有表演节目,有点遗憾。嗯,一个相声一个舞蹈就到自己了。相声?学生们说相声还是自编自演的?有才,看看……
俩学生从舞台两端走到一起。
“哟?这不是大师兄猴哥吗?”
“八戒老弟?”
“哎呀,师兄,咱哥俩有些日子没见了吧?”
“是啊,有七百多公年了。”
哈哈哈。
“瞧您红光满面的,混的不错吧?”
“那当然,为兄念经勤恳努力,如来认为我可以胜任更重要的工作,所以不让我念经了,改行说相声了……吃葡萄不吃葡萄皮……”
轰,哈哈哈,观众席中爆发出一阵笑声。
“真羡慕师兄,这就进娱乐圈了。拍个合影……”
“八戒,你忙些什么?”
“我在想……”
……
“我在想……”
“啊……”
“啊什么,我在想……”
“啊?啊!”
“啊什么啊?我……在……想。”
“啊,想什么?”
“什么想什么?你不是问我在忙啥?”
“啊,忙啥?”
“我在想吗?”
“啊!你说是忙着……想?”
哈哈哈,咯咯咯。男生女生都笑出了眼泪。原来八戒整日忙着想呢,太逗了。
……
李煜方元共同表演唱《小苹果》,也获得同学们热烈的掌声,当然也拉到一些仇恨,因为人人都知道这个打不死的小强,居然……居然扎进美女怀里,没天理呀,这么混蛋的事情不让我干呢?
回到座位坐下梦欣冷冷的说道:
“同学们很喜欢你们的表演,但是我听到众多欢呼声中夹杂着几声叫骂,骂你霸占国民闺女,又故意调戏蓝球女孩,简直就是……不要脸。
听到此话李煜脸绿了。
“爱信不信,我和她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别让我查出来……”
“你谁呀?顶多是是个第三者。”
“哼哼,你终于承认我了。”
“我什么也没说。”
晚会结束后,心情突然变好的梦欣逼着李煜找汤林算账,李煜坚决拒绝,开什么玩笑?让女人出头为自己挽回面子,我是谁?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教官都认可的,何况咱是男人未来大唐皇帝,小小的汤林算什么,咱不与他计较,相反他还是促使我提高的动力。
“我的问题我自己解决,你别插手。”
“这个汤林你自己肯定能解决,但他背后一定有人支使,你也能解决?”
梦欣提醒李煜,通过了解情况仔细分析,她确定这个汤林极可能只是一枚棋子,目的是打压李煜,让他名声扫地意志消极。而汤林背后之人就是那个送花给童星的人,打击李煜的目的就是要横刀夺爱。花儿一送这么长时间,天天不断来看对方是个不差钱的主,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三代,肯定有些势力的,李煜能对付的了?
“放心吧,我能应付,法制社会只要他不杀我,其它小菜一碟。半年后,老子就能想怎么治他就能怎么治他。”
这种霸气十足的大话,着实让梦欣吃了一惊随之又是一笑,出手揪着某人的一只耳朵,叱责道:
“风大小心闪了舌头,就凭你?”
又使劲把李煜扯弯了腰。
“你个臭赖蛤蟆,吹大气的我见过,没见过你这样的,你有什么?说说,也让我害怕一下……”
“撒手……我有钱,我用钱砸死他。”
嗄,女警察乐的差点抽过去了。
两人说话间有人发现他们,议论纷纷中开始举着手机拍照。快走,李煜不想再惹麻烦了,哀求着快走。
停车场内,梦欣去开车,李煜在旁边等待。这时,有几个黑影逼近了他们。
“小子,识相的马上从唐糖身边滚开,她是业哥相中的女人。”
为首帅哥旁边站着汤林,威胁李煜叫他放弃美人。李煜一看对方架式,回头看看梦欣,赶忙上前。
“你们要干什么?”
“不要这么粗鲁吗,要有礼貌讲文明。我叫陈继业。你第一天来报到我就注意到你了,放弃吧!美丽俏佳人不是你这穷吊丝享用的。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可以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怎么样?
“我们业哥是陈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而且是本市许副市长的外甥。”
黑影中业公子的一个小弟出声炫耀。
不等李煜回答,两道强烈的灯光照射过来,晃的几人都用手臂遮挡。听的车门一响,有个人影从驾驶位上下来。
“我当是谁欺负我家李煜,原来是陈家小子。小子,也不打听打听他是谁的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谁?你是谁?”
等到来人走近跟前,在车灯的照射下,业哥才看清来人面容。”
“是你。李煜真是你的人……”
“那是当然,敢动他一根毫毛,姑奶奶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不敢不敢,误会误会,小弟不知是您的人,以后不敢了。可是,叶姐姐……那个唐糖?”
“那个人我不认识,也不是李煜什么女朋友,你的……明白?”
“原来是这么回事,误会误会。”
“哼哼,算你小子识相……我们走……还看什么?上车!”
看着那个嚣张的女人押着李煜离去后,汤林问脸色阴沉的老大:
“业哥,这女人是谁?干嘛怕她?”
“这个女人是叶家公主,惹不起。”
“哪个叶家?”
“省公安厅厅长姓什么?”
“叶厅长的……女儿?”
……
很快汤林就和同等调换了宿舍,新来的也是同班同学叫鲁文昌,家住鲁西南。文质彬彬的性格温顺脸上总带着微笑,按照铁铄的说法是这家伙是个穷酸文人,眼高手低整日卖弄文采,其实充其量也就是个打油诗爱好者。比如昨夜下大雨,他就对着窗外如注的雨点作了一首:
“多少楼台烟雨中,
北国今夜又吹风。
不忍花伞水中流,
且将画戏当彩虹。”
第二天雨过天晴,一只蝉落在沙窗之上,他又摇头晃脑的叹息:
“欲穷千里上高楼,
误认此地是琼州。
如今速往它处寻,
切把残岁付铁牛。”
哈哈哈,这诗作的不错嘛,人家自己喜欢就行,用的着别人评说。
“什么叫别人评说?学的文武艺卖给帝王家,没人评论咋卖?多少钱一斤?”
这是青阳的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