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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士报入平章府:“启奏元帅,城外番将挑战。”朱元帅曰:“哪位将军出去会他?”一声答应:“小将愿往。”朱元帅抬头一看,原来是战将胡云开,胡云开乃是申国公胡朗长子,新编在宦一彬麾下。朱元帅道:“胡将军出去需要小心。”
胡云开领了帅令,出了平章府,上马来到校场,点了三千骑兵,来到城边,吩咐放炮开城,三声炮响,冲出阵前,胡云开抬头一看,对阵一个和尚,生得凶恶无比,头戴一顶毗卢三山帽,身披一件烈火袈裟,内衬熟铜甲,骑一匹狮子吼,手执浑铁方便连环禅杖,生得一张纸灰脸,两边摆齐了三千罗汉兵,胡云开看了心里打了一个冷战:“这和尚好生凶恶!”要退回去也不成,只得纵马上前大喝一声:“秃驴!你乃出家之人,何故来此寻死呢?快叫满力拔来见我。”黑云禅师大怒:“休得狂言,放马过来吧。”胡云开一惊:“你莫非就是飞钹和尚么?”黑云禅师答道:“既知我名,焉敢来战,你是哪个无名之辈?”胡云开扬了扬金背大刀:“我乃朱元帅麾下胡云开是也。”黑云禅师冷笑几声,抡起方便连环铲劈头就打,胡云开把手中大刀只一枭,架在了旁首,一来一往,黑云禅师的方便连环铲十分沉重,胡云开寻思:“这和尚甚是厉害,只有用拖刀计胜他。”胡云开拨马拖刀就走,黑云禅师并不追他,等他走了几丈远,把禅杖放在了鸟翅环上,从怀里取出了飞钹祭起,胡云开听得后面一声巨响,一道光亮劈面打来,胡云开大叫一声:“不好!”正打在脑门,打得脑浆迸出,死于马下,胡云开麾下三千骑兵被罗汉兵杀得大败,逃回城内,折损了一千多人。
军士报入平章府:“元帅,不好了,胡将军被飞钹禅师打死了。”朱元帅大怒:“妖僧秃驴,胆敢伤我大将!谁敢去报仇?”一旁转出胡云鹏:“杀我兄长,末将愿去报仇。”朱元帅许之,令任处弼、任处才、任处俊压阵:“若是胡将军得胜,你们即刻上去乘胜追击,若有差错,即刻鸣金收兵。”四人领令,全身披挂出城。
黑云禅师抬头一看,来了四员大将,都是金盔金甲,一人用金背大刀,三人用宣花斧,四人急于给胡云开报仇,也不答话,任处弼、任处才、任处俊也将朱元帅的嘱托抛之脑后了,一窝蜂上去混战,黑云禅师也不来问他们,用方便连环铲挡住,各自大战,黑云禅师的方便连环铲使得宛如狮子开口一般,却也架不住四人的兵器夹攻,拨马便走,胡云鹏报仇心切,立刻赶过去,黑云禅师又祭起飞钹,把胡云鹏也打死在马下。任处弼、任处才、任处俊看见眨眼间胡云鹏落马,也不禁慌了,忙鸣金收兵,紧闭城门,再也不敢出城。
朱元帅大怒:“妖僧着实可恨,一刻间伤了我两员将军,不知用得什么手段,这等厉害。”任处弼道:“他用的是仙家宝贝,好像就是一面飞钹,光华夺目,快如闪电,让人猝不及防。”朱元帅正在气头上,看了看两旁将军,点了宦一彬:“宦将军,全军将士唯你有仙传妙法,令你去破飞钹。”
宦一彬得令,出了平章府,宦一彬今日不戴头盔、不穿铠甲,头上扎着太保红巾,身穿绣云黑战袍,脚踏粉底乌靴,大红的裤子,拿了一条黄金棍,只带着三千步卒。黑云禅师看见宕昌城城门开了,出来了一对对步卒,却看不见主将,心里纳闷,忽然腿上被宦一彬敲了一下:“呔!妖僧,你往哪里看?”黑云禅师往下一看,只见一个小矮子跳来窜去,不禁好笑:“你是哪里的顽童?不在家好好喝奶,却来战场讨死。”宦一彬大怒,用黄金棍打来,黑云禅师用方便连环铲迎击,打了几个回合,黑云禅师在马上转换不便,被宦一彬打了几棍子,黑云禅师不耐烦了,将飞钹祭起,宦一彬看来得厉害,身子一扭不见了,黑云禅师四下一看:“噫,哪里去了?难不成打成了肉泥了?”只听宦一彬在地底下道:“妖僧,小爷我在地下面呢,不要找了。”黑云禅师惊叹道:“朝廷有如此异人!你这矮子躲在地底下,佛爷就在这里等你挨不住闷的时候探出脑袋,佛爷一禅杖打死你,有本事你永世不出土。”宦一彬笑道:“呵呵,你要拿禅杖飞钹打我吗?你就这里好好等着小爷出土吧,小爷不光会钻地,更会地行,我去也。”黑云禅师只听得笑声渐行渐远,片刻就是在城中传来的了。
宦一彬行到城门首,这才钻出来,收了兵卒,紧闭城门,来到平章府见朱元帅,朱元帅道:“宦将军,你回来了,方才交战如何?”宦一彬道:“妖僧用的两扇飞钹,真的十分厉害,若没有师门秘授,末将早被他打死。”朱元帅暗想:“如此怎么好进军。”也十分无奈,挂起了免战牌。
黑云禅师看见城头挂起了免战牌,呵呵大笑回营,次日却又来挑战,见免战牌还悬挂着,黑云禅师百般辱骂,骂到黄昏才回,一连三日,都是如此。朱元帅聚集众将:“妖僧如此厉害,诸位将军可有妙计退敌?”贺章上前道:“要破妖僧,必须释放小公爷才好,他有十件宝贝,出阵定可破了飞钹。”众将都道:“贺将军言之有理,必须小公爷才可破飞钹。”朱元帅摇摇头:“帅令已出,不可挽回,诸位将军不要再提他了。”众将无可奈何,各自回营。
又过了三日,朱元帅无计可施,只得传令张挂榜文:“有能人破得飞钹妖僧的,本帅奏闻万岁,封万户侯,赐锦袍一领、玉带一条、黄金万两。”榜文一出,宦一彬大喜,得意不已:“这次朱郡主稳稳到手了。”宦一彬来到帐前见朱元帅:“元帅,末将却能破飞钹,求元帅赏赐。”朱元帅大喜:“宦将军果有妙计破得飞钹,本帅必定重重赏你。”宦一彬笑道:“末将不要封官,也不要锦袍玉带、黄金白银,只是这个请求不好说,只要元帅答允,末将立刻去破飞钹。”朱元帅问道:“不知宦将军想要什么赏赐,只要能破了飞钹,本帅无有不准的。”宦一彬笑道:“那末将就只说了。末将虽是草寇出身,却也是武将家风,末将见令爱尚未婚配,请元帅将朱郡主许配给末将,末将便去破飞钹,然后元帅好平西。”朱元帅一听大怒,暗骂:“公主好没见识,不该带了羽燕来这里抛头露面,却被这个矮子看见,倒是亏得他厚着脸来求亲。”朱元帅道:“你这个矮子好不晓事,也罢,你若破了飞钹,本帅也不怪你今日的冒失之罪,去吧。”宦一彬却往地上一坐道:“元帅不肯将郡主配我,末将却有何动力为元帅去破飞钹?”朱元帅大怒,拔出佩剑便来砍宦一彬,宦一彬笑道:“元帅不必动怒,既然容不得,末将自回麦积山去了。”说着把脚一蹬就不见了。朱元帅也无可奈何,心想:“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他若回去,飞钹又破不了,又不好进军,这厮长相猥琐,却有些神通,倒又成了我的后顾之忧,唉,这才叫哭笑不得了,也罢,不如骗他去破飞钹,到时候重重赏他金银便是,许亲不许亲全在于我。”朱元帅便陪笑道:“宦将军,本帅不杀你,你且出来吧。小女既然蒙你错爱,只要你能破了飞钹,班师回朝之日,就是你与小女成亲之时。”宦一彬在地下听得朱元帅准许,便一头钻了出来:“如此,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朱元帅不敢发怒,只好说:“你有何妙计去破飞钹?”宦一彬道:“末将今晚三更去敌营偷了飞钹、刺杀妖僧,如此釜底抽薪,不就完事了?”朱元帅道:“既然如此,倒可一试。”
未知宦一彬偷盗飞钹成功与否,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