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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说到浩成与众朝臣商议战和大计。
浩成见一时之间难以出决定,遂下令退朝,日议。
到储秀宫后,汤奕茗见浩成一脸疲惫之色,遂问道发生何事。浩成便把朝堂之事一一道来。
只见汤奕茗坐在浩成身旁,缓缓地说道:“官家,臣妾倒是觉得如我朝已经复大量故土,又拿下了城,不如见好就,毕竟虞大人所言不无道理。
如没控制住对民力的使用,那就有可能导致民变。说了,凉如已经是弩之末,为何不让蒙古与凉互相厮杀,倒是官家相机发兵,坐渔人之利。
最重要的是此战下去,那岳飞就会立得战功高,万一他有异心,在自立,到时候恐怕朝廷势必顾此失彼。”
浩成听后,细细一想:“虽然岳飞是不会反的,但是毕竟现在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对手下的要稍微防范一下。而凉国经此一战,已经是气大伤,而目前国家的运转能力实已经近饱和,要是出了么篓子,岂不是走了隋炀帝杨广的老?。”
忽然,锦衣卫千户罗边在宫外见。
浩成猜想定是为了其父罗方之死而来,该来的还是要来,随浩成命宫女将其带进。
只见罗边头戴白巾,跪在地上,哀道:“陛下,家父追随陛下多年,没有苦劳也有功劳,可家父居然岳王爷处死,恳陛下为我父主持公道!。”
浩成还未说话,一旁的汤奕茗则慰罗边:“罗边将军,陛下与本妃深你父劳苦功高,无奈陛下曾授予岳王爷斩后奏之权,而前线大军统归岳王爷统领,所以罗将军....。”
“可是陛下,娘娘。我也听闻岳王爷斩我父的原因,我父全是执行了陛下当年对燕军旧部的传统,又未出其他之事,就我父有错,也应该是情有可原,罪不至死啊,陛下!。”罗边哭诉道。
“罗边,那你说,你要朕怎么办!朕早就告诫过这出征的军营将士,岳王爷带兵与朕带兵不同,尔等随岳王爷出征,除谋反大罪外,定要遵从岳王爷的号令,可是你父亲浑然忘记了朕说过的话,朕就是想他也不住!。”浩成慰道。
罗边一时情急,忽然嘴里说出一句:“那这大明朝到底是陛下的大明朝,还是他岳飞的大明朝!。”
“大胆!你!朕念你初犯,如有犯,杖责二十!。”浩成怒道。
过了片刻,浩成见罗边不语,遂也走到罗边身边,语重心长地拍着罗边的肩膀,慰道:“边儿,朕也是看着你们长大的,你和罗鸿都是朕的义子,朕岂会让自己的义子委屈,只不过这事情上,你父亲的是有错。
当然,有一点你心。你父亲为我大明朝立的战功,朕是不会忘的,你下去吧,这事,朕自会处理。”
第二天,浩成决定下旨让在前线的娘作为议和使者,相机出使凉,以图和凉达成议和,将议和的底线告诉了娘。
至于为么派娘作为议和使者,这当中自免不了汤奕茗与童徐悦二人在浩成耳边吹风的“功劳”。
一月之后,身在城内的众人到京城来的圣旨。
岳飞等众人在帅府中到浩成的圣旨时,大多数人都是十分不解,都说仗到这个地了,为么还要议和。
只见岳飞坐在帅座上,眼神恍惚地望着面前的沙盘,说道:“皇上为何如此糊涂,倘若此时不趁势复河之地,一旦凉国有了喘息之机,到时岂不是要浪费民力、军力了嘛!。”
一旁的岳云也说道:“父王,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况父王有斩后奏之权,父王可以....。”
还未等岳云说,岳飞只是笑了笑,便示意岳云莫要言,随后便让众人退下,只留下了娘与军师诸葛锦三人。
诸葛锦见众人走后,遂开口说道:“王爷,我听人说现在陛下宠汤、徐二妃,想必这议和的决定,甚至是派皇后娘娘作为议和使者的主意,定是那汤、徐二妃怂恿陛下这么的!。”
岳飞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们作为臣子的又岂能违抗圣旨。”
娘也问道:“父亲,前面为么不让大哥说下去呢。”
岳飞笑而不语,反倒是军师诸葛锦解释道:“皇后娘娘,你是只其一不其二,你以为陛下让罗鸿、呼延钰两王爷率领军营十万人马的只是来增援我们的吗?
陛下之所以派军营前来,不排除支援前线的可能,但重要的是监视前线将士的情况,一旦有何一支部队不听圣命,或者是有异心,军营就可相机行动,而后朝廷就会以剿灭叛军的义,发兵征讨!。”
“诸葛锦!不要说了!。”岳飞大喝道。
娘听后,心中也不禁心寒,虽说与浩成乃是结发夫妻,浩成对也是几乎都言听计从,但与浩成相处这些年以来,仍然没有能消除浩成的多疑之病!。
就在此时,有军士禀报:“说是银瓶贵妃在府外见!。”
“四妹怎么来了,难不成是又和官家闹扭了!。”娘说道。
不一会儿,就见银瓶身穿盔甲来到府内,诸葛锦遂行礼问候。
银瓶许久没见到岳飞,高兴道:“爹,女儿可想您了!。”
岳飞也是很久没见自己这个调皮的女儿,遂拍了拍银瓶的额头,笑道:“你啊,跟爹说实话,是不是又吵架了!。
这里是前线!兵凶战危的,赶紧去!。”
银瓶遂道:“女儿很久没见到爹爹了嘛,说了,三姐能来帮爹爹仗立功,为么我不能来!。”
“你三姐是来帮爹爹不假,可你来啊,就是添乱,老实说为么一个人来到前线?。”岳飞问道。
说到这里,银瓶突然眼睛犯红。一旁的娘见状,忙上去慰着银瓶,又问道到底出了么事。
过了片刻,银瓶稍微缓和之后,便说道:“爹,三姐,京城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