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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都郡之行,外人看刘禅不过游山玩水,一路闲逛。更甚于脱离队伍,只不过这皆是障眼法。从五岁开始,刘禅自知这三国已然不是“前世三国”,变数迭生,就单单其生母依旧在世,这便是一大怪事。
这倒不是诅咒自己母亲死,只是正史之上的甘夫人,也就是刘禅生母,早在刘备进取益州之前就已然去世,只是如今却好好的活着,着实奇怪。
未雨绸缪之道,自然要提上日程。所以五年前,一支独属于刘禅的护卫诞生,这也是孙小妹想要挟持自己回江东找来的由头--美名其曰保护自己的安全,实际上暗地里却为刘禅做一些“小事”。
现如今这支小队暗中发展、当然是在其“狠心老爹”的准许下,这支小队才得以发展下来,否则单凭一个少年,怎么会有大量的金钱培养一支小队?
至于这次武都郡之行,其中也有刘备默许的成分,想来他也想要益州壮大,有着徐徐图之这天下的念头,特地安排了刘禅陪同--名为历练、实也为历练!
“少主不知,武都郡紧靠凉州,平日里一些凉州甲士时常骚扰周边村庄,因此附近村民俱都不敢在外务农,尤其是春秋季节,更是人人自危。”
刘禅心中知晓这件事,在实行土地均分之时,其已然意识到周边领土是否会有不妥。荆州、凉州、雍州俱都和益州相邻,其中凉州民风最为彪悍,又少耕作之地,平日士兵除却军营补给,偶尔也会潜入他州掠夺粮食。
五年前,雍州地界无高山峻岭,反而是其掠夺的主要对象。奈何曹操势大,将凉州收入麾下,以至于现如今倒不好掠夺“自家人”,只能将目标放在益州。
凉州与益州交界,有山脉阻断,加之益州险峻,以至于大批凉州甲士不能入侵益州,但是这并不妨碍小股甲士流窜作乱。自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恐最重要的还是武都郡内外利益纠葛,这才是赵云头疼之处。
既然赵云不提及,想来也是为同僚遮掩几分,这倒让刘禅对这个“儒雅将军”生出一丝别样感情--原来即便是再正直的将军,也要注意人际关系呀。
“这倒好办,益州险峻,无外乎设置几道关卡、将凉州与益州主要道路设置些许路障即可。”既然赵云提及凉州,自然先从其入手,至于其他,先放在一边。
外轻内重之下,也只能这么办。快马入成都,一日之后,得到刘备准许之后,在武都郡与凉州天水郡交界处,又增设了三道关卡。
外患已解,内忧却难办了,这让赵云也一阵头疼。即便赵云睿智,但是武都郡地处偏远、天高皇帝远。
土地改革,这可是历经数千年,在1947年之后才开始正式实施,现如今就想要一步登天,这不是痴人说梦?所以刘禅一开始就觉得这个方案不可行。
土地私有,那众多将军的家眷怎么办?百姓是刘备的子民、难不成将军的家眷就不是刘备的子民?更何况谁也不嫌土地多,土地越多,就代表着钱越多呀!这年头,打仗要钱、吃饭要钱、就连出门都要钱,谁会嫌弃自己钱多?
其他郡的土地,在刘备和刘璋大战之前,一场洗牌就开始了,使得田地多数没有归属,所以分配起来还是比较轻松。只是武都郡本属曹操,只是汉中之战后,“狠心老爹”夺取汉中,使得汉中成为益州所属。
武都郡和雍州联系断绝,曹操才将众多武都郡儿郎迁入右扶风小愧里,因此武都郡一时之间成为无主之地。众多将军家眷圈地而治,武都郡一时间就成为了众多将军、士大夫的后花园。
流水的王朝、不变的世家。朝代更迭,不站队的世家终究有东山再起的一天;风月变换,参军的老百姓最终也分不的多少好处。这就是封建王朝、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
所以要想为百姓谋福利,不单单需要强大实力,还要有一颗坚定地心,显然赵云并没有,只因他还在为众多大臣遮掩,就看了出来。
武都郡府!
“报!门口有人击鼓鸣冤!”
“恩?”
郡府大人正在小心伺候刘禅这位“二世祖”和翊军将军赵云,谁承想居然有人上告到郡府门上,这不是半夜上茅坑打灯笼--找屎(死)吗?
也难怪郡府大人这般生气,国有国法、郡有郡规,郡府下设县、县下设乡,即便有冤情、有纠纷,理应一级级由下向上报,现如今这人却直接越过乡县,到郡府击鼓鸣冤,这不是反了吗!这让郡府大人情何以堪、何以情堪?更何况现在这里还有两位爷,这罪过简直大发了。
“恩?郡守大人这是何意?”赵云尚未开口,刘禅先行搭腔,似乎对于此种越举之事,十分不满。
见刘禅端着架子,赵云也不好搭腔,只是对于这个平时和善少主有了别样看法--似乎少主也挺在意规章流程的。
“少主赎罪,兴许是外来迁户,乡野之人,不懂规矩,还请少主赎罪!”说完,肥头大耳的郡守大人连忙下跪,低头认罪。
“哦?”
见刘禅似乎有所松动、有所不解,郡守大人连忙说到:“少主不知,自从曹贼将武都郡十万户人口迁走,武都郡只剩些老幼病残,幸的主公怜悯,从各郡共计抽调数万人口,才使得武都郡有如今模样。想来这位击鼓鸣冤之人,多是外来,不懂规矩。”
“原来是这样,那还是我错怪郡守大人了。”
“岂敢,全怪小人治下无方,还请少主赎罪。”
肥头大耳的郡守岂敢领功,能消其火气,已是万幸:“少主,我这命人将其打将出去,来人呀!”
“哎,既然是乡间村野,又何必打杀?既有冤、何不将其请进来,询问一番,再行定夺?”刘禅随意说到,也不抬头看郡守大人一眼,这倒叫郡守难办。
郡守大人将目光望向赵云,以求赵云解围。既是如此,赵云也不好拂了郡守大人的面子:“郡守大人不如开堂问审,以表主公仁义。”
此番话,即解郡守之围,又不搏刘禅面子,自然让两边俱不难做。
公堂之上!
刘禅、赵云坐于大堂之右、郡丞坐于大堂之右、郡守战战兢兢坐于大堂之上。
抬头间向刘禅点头询问,得到准许之后,郡守大人大声喝道:“击鼓、升堂”。
“威武~”
亲临其境,刘禅有一瞬间“穿越”的恍惚感,没想到升堂竟真是这般。思及,刘禅忽觉自己不就是穿越了吗?思考间,一阵摇头。
这幅景象,让坐立难安的郡守大人的心更加忐忑,生怕自己一时差错,惹来刘禅不悦。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状告何人?”郡守大人本欲先治其一个“大不敬”之罪,但是思及这是刘禅准许,还是先将案情弄清,稍后再做定夺。
“草民李三叩见大人,状告翊军将军赵云,为其上不敬主公、下不善待百姓而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