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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二哥儿好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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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儿,老爷让小的传您回去!”漂亮的女婢重复了一遍,把王甫从迷幻中拉回了现实。
  “咳咳咳……”看着自家女婢入迷,差点还流口水了,档次也太低了!王甫尴尬地咳了几声,同时在心里嘀咕:这漂亮女婢我咋没见过呢?让这美女服侍人,这生活过得真腐败!不过……我喜欢!嘿嘿!
  “王二哥果然不同凡响,连府上的女婢都长得这般水灵!”蒋书赞不绝口。美女是男人都喜欢,包括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真不会夸女孩子,这怎么能是水灵呢?这模样得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毛头小子就是没有水平,都不会说甜言蜜语。王甫各种鄙视。
  那女婢依旧带着浅笑看着王甫,宠辱不惊,一点不受影响。王甫感觉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想想后世迎接他国领导人来访,那些仪仗队都是又高又帅的士兵,无论什么时候看脸都是最重要的啊!
  “小蒋啊!”王甫觉得今天算是给足蒋书面子了,口气也变得老气横秋,“哥家里有事,就先行一步了!你自己回去好好准备下。什么开封府尹的千金,娶回去生七八个娃,哥等着抱侄子啊!”
  “诶,好咧二哥儿!”蒋书点头哈腰,笑的十分谄媚。
  王甫跟着漂亮女婢的身后下楼,手中的折扇不住地摇啊摇,眼神却在人家少女的臀间处游离。这少女身材真好啊,体态优美,真想伸手摸一把啊!啧啧啧!王甫在心中不住地称赞,一双手也蠢蠢欲动。但是仅限于蠢蠢欲动而已,王甫毕竟是现代人,尊重女性还是懂得的,虽然这少女是自家女婢,但是调戏这种事情,光天化日之下,实在做不出来啊!
  要摸回去摸!嗯!王甫替自己的绅士风度感到自豪。
  “小娘子啊,我以前没见过你啊!”嗅着姑娘身上传来的幽兰芬芳,王甫后厚着脸皮问道。
  “小的只是一名下人,二哥儿您没见过这是当然的。”女婢低着头谦卑地说到。
  “不可能,像你长得这般俊俏的,我一眼便是绝对不会忘记的。”王甫认真地说道。
  那女婢脸红了一下,连带着耳根也红了,应声道:“好叫二哥儿得知,小的月前才到府上,而且一直在后院做工,今儿正巧为大娘子办事,被老爷看到了,才唤我来晴晚楼寻二哥儿。”
  原来月前才到府上啊。而且在后院,平时能见到她的也就是娘和大嫂了,怪不得自己没印象。王甫不疑有他,跟着女婢下了楼。
  天街上尽列珠玑,小巷内遍盈罗绮。霭霭祥云笼紫阁,融融瑞气蹿楼台。施耐庵没有错夸这北宋汴京,作为这个时代世界最大的都市,汴京分为了外城、里城和宫城三个部分。宫城自然是皇宫,位于里城的北方中央,里城周回二十里一百五十五步,外城周回五十里一百六十五步。宋朝的市坊制已经崩溃,居民区同市场混为一体,整个汴京城共17厢134坊,人口超过百万,商铺达6400多家。宋朝也是商业最发达的时代,因此生活在汴京的人们安定富足,纸醉金迷。
  再次遭遇了热情的“粉丝”们,并且答应下次一定常来,如果可以的话开一个“王甫粉丝见面会”。在一众“粉丝”的深情凝望中王甫带着虚荣的笑走出了晴晚楼。这种万众瞩目的生活真是……枯燥啊!
  街上满是小贩的吆喝声,王甫一双贼眼四下一瞅,就发现那漂亮的女婢已经在街边等着了。她的身后便是波澜不惊的杨家湖,一株垂柳怡然而立,新发的枝绦随风舞动,如画般写意。
  “哇,还有轿子啊!”女婢的旁边还有一顶四抬暖轿,里面密不透风,四个轿夫拿着抬杆伫立着。那漂亮女婢微微一笑:“这是自然的,二哥儿今天走了不少路了,还是上轿好好休息吧!”
  王甫的父亲虽然赚了不少钱,但是还都是很节俭。在东京城内出行,基本都是靠走路。这次肯舍得花钱租轿子,看来事情的确很紧急。
  “爹爹他到底找我是何事啊?”王甫见父亲如此慎重,十分不解,于是开口询问道。
  女婢愣了一下,开口道:“老爷本是让二哥儿回去再说的,但是既然二哥儿问了,小的便告诉二哥儿。”说完做了一个招呼的手势。
  “好,告诉我告诉我!”王甫连忙嘚瑟地把头伸了过去,鼻子很使劲地呼吸着女婢身上的香气。女婢把头凑近王甫的耳边,鼻息的热气都喷到了他的耳朵上,痒痒的,暖暖的。
  女婢轻轻地说了几个字:“请王二哥过府一叙!”
  “哈?”王甫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突然觉得后颈一凉,身上的肌肉瞬间一阵酸楚。女婢纤细白皙的手已经化为敏锐的利爪,紧紧地锁住王甫的肩膀,说话的口气也没有了刚才的谦卑,变得冰冷无情:“你的穴位已经被奴家封住了,乱动或者乱叫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王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开口道:“小娘子你……”然而他一张口,喉咙就撕裂般的疼痛,声音也根本发不出来。连带着手脚肌肉也都疼痛无比,无法用力。
  女婢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所以她看王甫腿一软,便立刻揽住他的腰,撑住他的手臂,把他扶上轿。虽然身材娇小,撑着王甫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却完全不受影响。
  在王甫之后走出晴晚楼的蒋书,恰巧看到了这一幕。从他的角度看,就是王甫挽着女婢的肩膀,两人一起上的轿子。
  蒋书骇得满脸通红:“这……这是什么情况,王二哥怎的和女婢一同坐轿子?”
  还是小厮见多识广,那小厮只一眼,便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心里暗暗嘲笑自家主子年纪小,没见地。
  小厮一脸猥琐地说道:“主子啊,您看那女婢长得细皮嫩肉的,像是伺候人的么,依小的看呀,一定是那王二哥的通房。这不是在家里碍着长辈的面不好轻浮,这在轿子里……”
  蒋书恍然大悟,击节赞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哎呀,二哥好风流啊!”
  目送着轿子抬起,走远,蒋书都意犹未尽:啥时候自己也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啊。可惜,自己家不比王家。自己家书香门第,爹爹管的可严格了,要是自己有一点点作风问题,都会直接被逐出家门的。
  见自家主子盯着人家的轿子看了许久,小厮才猛然记起,自家主子似乎还有事情没交代清楚,尽职尽责的他连忙提醒主子:“主子,您不是还有东西要交给王二哥么?”
  经过小厮提醒,蒋书才猛然记起,这次吴大人寿宴,宴请了几乎全城的青年才俊。近来风头正盛的王甫当然也在邀请之列。昨日派人上门去送请帖,却碰巧被蒋书撞见,所以被他截了下来。今天本想若是王甫不答应帮忙的话,就把请帖拿出来作为要挟的筹码。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请帖留在身上自然没用。
  “快,赶紧地跟上王二哥!”蒋书急急忙忙地就要撩起袍子一路小跑,还是小厮把他拦了下来。
  “主子,咱两条腿跑不过人家八条腿,您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叫台马车来!”
  “好好好,你快去,这东西务必亲自交给王二哥,方显我的诚挚!”
  “主子英明!”小厮边跑,边还不忘回头捧场。
  …………………………………………………………
  却说王甫被请进了轿子里,方才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现在他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这轿子摇摇晃晃开始被抬走的时候,王甫才恍惚间明白了什么:莫不是,被绑架了?
  王甫试着抬了下手,却发现手根本抬不起来,肌肉的酸痛就像是刚做完超负荷运动一样。这是什么歪门邪道,仅仅靠一根针就能让人这样?方才这女婢说的是封住穴位?王甫心里大骇:莫不是遇到武林高手了?
  想想金庸老先生的《天龙八部》,时代背景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难道真有那种深不可测的高人?那这个小娘子到底师承哪一派?华山派?古墓派?峨眉派?如果不是武林的话,难道是绿林的?……水泊梁山的好汉?问题是这样的高人跟自己过不去干嘛?王帅翻遍王甫所有的记忆,也不记得这小子得罪过什么高人。至于这三个月……那更不可能!
  不是来寻仇,那是来寻亲的?看这小娘子桃花眼,柳叶眉,杏脸粉腮,无处不美,这模样要是来寻亲自己是一百个愿意啊。问题是,寻亲也用不上封穴位这么高端的手法吧?难道自己穿越拿的不是什么才子佳人升官发财的剧本,而是无双侠客闯荡江湖的剧本?
  见这女婢一直盯着自己,王甫心里有些发憷:“小娘子,你这是做什么,你要请我去府上……何必用这般手段。”
  女婢冷哼一声:“不这般手段,二哥儿要是跑了奴家可怎么办?奴家跟踪二哥儿半个多月了,二哥儿可真不消停啊,今天总算是让奴家找到机会了!”
  半个月!这半个月一直有一个武艺高强的俏佳人跟在自己的身后,自己却浑然不觉!这要是想要我的命……王甫吓出一身冷汗。
  这半个多月,王甫几乎都在外面,不过每次都是被人八抬大轿请去的。从者甚多。今天是唯一一次自己单枪匹马出门,结果就着了道了!王甫心里是后悔莫及啊。这个时代毕竟不是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治安管理很差的,杀人越货行为时有发生。如果这次逃过一劫,那么回去肯定要把小命保护好。就是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保险可以买,有的话买上他几十份。
  “小娘子啊,我们应该无冤无仇吧,我这个人平时也谨小慎微,老实本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王甫多说了几句,喉咙就已经如撕裂般的疼,声音都嘶哑到辨不出来了。
  “我们是无冤无仇”女婢嫣然一笑,“但是不知道王大官人怎的就入了别人的眼。人家出金,奴家自然替人办事,请你到他那去一趟。”
  看来要绑自己的不是眼前这个女婢,那,至少暂时是性命无忧了。就是不知道谁花了这么大的代价,请这么一个美女高手来绑架自己?最最关键的是——他怎知自己吃美人计这一套?
  可怜王甫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到底谁要绑架自己,而这时候轿子已经直奔南熏门(汴京城南面的城门)而去。
  不行,这种时候得冷静,得学会自救。这种时候有什么虽然不会降龙十八掌,但是军体拳总会吧,再不行第八套广播体操总会吧……呃,好吧,这种状态下,这些都没用。
  既然自己不行,那么就只能寄希望于别人了。有没有哪一位好心人恰好路过,更恰好地救下自己啊?
  王甫贼眉鼠眼地往外一瞅,就正好被女婢发现了。女婢慢悠悠地从荷包中取出一根银针,慢悠悠地说道:“王大官人,你别为难奴家,虽然奴家不杀你,但不代表不能戳瞎你,或者让你全身瘫痪。”
  冷冰冰的话语从烈焰般的红唇里吐出,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人权啊!这个时代一点都不讲人权么!连最基本的生命安全都可以这么随意地践踏!出生于法制社会的王甫此刻心中真是无比的失落,以前天天觉得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现在穿越了,再想过回那种日子已经不可能了。
  轿子悠悠的地走向南熏门,而此刻蒋书等人的马车刚刚拐过这条街,远远地看见这台轿子。
  “停下!出城检查,通通下车!”轿子外传来了守城卫兵的呵斥声,王甫精神一震,刚要张嘴:警察叔叔!救我!这里有人绑架啊!
  然而那女婢眼疾手快,又一根针刺向王甫的额头,王甫的嘴瞬间就合不上了。这种状态下,别说讲话,就连发出声音都很难。女婢轻蔑地一笑,转身出了轿子。
  “几位兵哥哥,这里面坐着的是自家小姐,恐怕不便出来接受检查,还望您通融则个~”绝美的容颜配上天真无邪的微笑,看得那些卫兵眼神都直了,恨不得把这漂亮女孩和着口水吞下肚去。这样的姿色还只是个女婢?那这里面坐着的是怎样的人间绝色啊。
  开封府到处都是权贵,所谓的检查也仅仅是对付那些一文不名的升斗小民,像这种一个女婢都比得过人家三十房娇妻美妾的,肯定是名门贵族,士兵当然不敢为难。况且姑娘一双美眸清澈如水充满恳切地看着自己,不答应的话也太不够男子气概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吧,小娘子慢走啊!”王甫心里千呼万唤的警察叔叔,也敌不过女孩的一颦一笑。汴京城固若金汤的防守在一个美女手上土崩瓦解,这恐怕就是真正的倾国倾城吧。
  王甫是真绝望了,出了汴京,那自己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了,就算把自己给放了,自己都不一定走得回去。可怜自己这三个月的穿越生活,现在就要前途未卜,甚至生死未知了。也不知道如果自己死了,会不会再穿越回到那个时空,那个时空里他还有爸爸、妈妈、妹妹,不知道离开了三个多月,他们是不是已经忘掉自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
  该来终究躲不掉,自己毕竟不属于这个时代,终于该被这个时代抹除啦。回想起来自己这三个月的穿越生活做了什么呢?好像剽窃了很多人的诗词!这算不算篡改了历史呢?哎,真对不起纳兰性德,他的诗自己没少剽窃,但也是因为最喜欢他的诗……话说自己还剽窃了谁来着?
  生死攸关,王甫却逐渐变得平静,慢慢地,竟然闭起了双眼。不久后便听到了轻微的鼾声。女婢看着眼前的王二哥:张着嘴,流着哈喇子,头上一根明晃晃的银针,样子别提多难看了。
  这人心真大,被绑架了还能睡得着!女婢不知道的是,王甫来这里三个多月了,几乎没一天能睡得安稳。一想到自己穿越到了古代,就百感交集。今天刀架脖子上,反而睡着了,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向死而生吧。
  蒋书大老远看见王甫出了城,气得捶胸顿足:“王二哥怎么出城了,这下糟了,爹爹可不允许我出城啊!”
  小厮见主子如此生气,只能宽慰道:“主子,别急,要不,咱们去王家等他吧。他迟早该回来的。您在那里等他,多等一会儿,不更显得诚意?”
  蒋书一想,也只能如此了:“你小子很机灵啊,回去给你涨点俸,走,去王家!”
  “好咧主子!”涨了工资的小厮笑的满脸春风,应和起来更加的卖力了。
  王甫不记得自己剽窃了哪些诗,却有人记得。此时此刻,金水河畔的崇景楼,也是食客遍座。虽然这酒楼不如晴晚楼出名,但胜在此地比之杨家湖要更繁华,许多金水河来往的商船都会在此停靠,因此崇景楼接待的客人丝毫不比晴晚楼少。然而这商人之事,哪比得过文人的?所以这沾了铜臭味的崇景楼自然不如文人雅士遍座的晴晚楼。
  这座崇景楼楼高四层,在最高层不仅可以俯瞰汴京的大半坊市,还可以远眺开宝寺的铁塔。往常这一层是不接待食客的,然而今天,却有两个人端坐于此,悠然地品着茶。
  此二人皆是男性,一人五十多岁,身穿常服,面白无须,那双眼睛透露出老练和精明。而另一个人则近古稀之年,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此刻他手中正捧着一幅墨宝,细细地欣赏。
  “元长的字,姿媚豪健,行云流水,颇有当年书圣之风啊!这一手行书放在当下,恐怕是无人出君之右啊!”
  常服男子受宠若惊,连忙自谦:“相公过奖了,小子不才,涂鸦之作聊以消遣耳,哪能同王羲之相提并论。不说别人,便是自家兄弟都比我出色。”
  “不然!”老人打断道,“蔡少师的字美则美矣,却少了几分灵动,元度则是灵动有余,守旧不足。这行书还得是元长你这样的,多一分太妖,少一分刻板。切莫谦虚,切莫谦虚!呵呵。”
  常服男子作了一揖:“多谢相公赞誉,小子实在不敢接受。其实今天请大人来,并非是为了我这涂鸦之作,而是这首诗……”
  老人皱了皱眉头:“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一首五绝,清新脱俗,算是难得的好作品。这是元长在去年冬日所作?”
  “我哪有这本事呀相公!”常服男子回答道,“这首诗,是荆国公的遗作啊!”
  “什么?”老人大惊,捏紧了手中的墨宝,再次端详,好似先前看漏了什么。
  常服男子明知左右无人,却还是警惕地巡视了一番,才说道:“舍弟忝为荆国公爱婿,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荆国公在辞世前的作品。大人你也知道,当年君实为政的时候,荆国公一派被打压,有关他的一切都被诋毁抹杀,这些诗词更是不曾问世。你我原本也不知晓。此诗本是前些时日小子去那晴晚楼,听见一年轻文士朗读,因为喜欢这诗的意境才誊写下来的。然而没有想到,舍弟见到了这首诗,直接断言这是荆国公的遗作,我才觉得这事情不对。”
  老人奇道:“荆国公的遗作,连我等都不知晓,这位年轻文士到底是谁,竟然这般了如指掌。”
  常服男子喝了口茶:“我派人调查过了,此人姓王名甫,是前任潭州推官王钦的儿子,王钦昔年政绩平平,后因错判一案,误杀无辜之人,责令罢免。依靠祖上积累谋取了些许财富,家境殷实。就住在开封府内。这王甫也是在开封本地出生,他出生的时候荆国公已经罢相,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姓王……”老人沉吟片刻,“此事确实蹊跷,或许这年轻人知道些什么事情……难道是那一位……”
  “嘘!相公,小子所想亦是如此,然而现在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些年了,他们应该也不会再拿荆国公说事了。”
  “不得不防!”老人缓缓地将墨宝卷起,“那一派人对我们的怨恨可是不小,官家年轻气盛,千万别被利用了……但是他一个无官无职的文士,能做些什么呢?”
  “相公您放心,我已经着人密切注意那个王甫的动向,看他们是否有联系。”
  “最好你亲自接触一番,此人若无危险,尚且罢了,若有危险,尽快铲除!”老人的话语变得果断,眼神也流露出浓浓的杀意,就像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人,不可否决。
  “是!”常服男子对于老人的命令绝对服从,官场之事,一失足则千古恨,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带来腥风血雨。
  而此时,关于王甫上了一台轿子,出了汴京城的消息,正通过秘密的渠道,送往那常服男子的手中。
  一个小小的细节,都会导致成败。看过无数鸡汤文的王甫对此心里有数。然而他不会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到底产生了什么连锁反应,反正他睡的很香,真正意义上的身心俱疲。在梦里,他又见到了那漂亮的女婢,那张脸有些模糊,但是那傲人的胸脯,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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