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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哪来的武器?”我向樊斌发问。
“你是说刀吗?”樊斌问道。
“难不成你们还有枪不成?”我问道。
“确实没有枪,这姓虞的把我们的枪全拿走了,但是刀还在我们身上啊。”樊斌从小腿掏出一支短刀来。
“你们就是用短刀杀掉这些刺客的?”我有点不相信,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那倒不至于,最开始我听到声音,往那一看,只见一黑影正翻越墙头,我小心走过去,将他抹掉,夺了他的刀。
“然后听见外头有人模仿那鸟叫,我便知晓外面可还有人,于是我便小声招呼几位兄弟寻一处掩藏。
“果不其然,好些家伙攀上墙头,小心翼翼的下来,却未曾发现我,我便尾随其后,乘机砍杀几人,其余者也便注意到了我,纷纷转过身来就要杀我,我几下躲避,躲过对方的刀,那几位埋伏的兄弟便也趁势杀了过来,就这样将这群刺客送下了地府叫那阎王好生招待去了。”
我微微点头,肯定了樊斌等人的护卫工作:“可是这黑灯瞎火的,昨晚也不见月光,你们怎么分辨哪个是自己人?”
“可别说了,昨晚我们兄弟拿的是短刀,拿长刀的那便是敌人,就奔这个,杀人前先定睛辩识一番,待将对方杀完后,几位兄弟以为我也是刺客,握着刀就要过来把我杀掉,若不是我开口答应的早,早就随这帮人过奈何桥了。”樊斌双臂交叉于胸前又不时耸肩道。
“敌我识别。”我略做思考说出这四个字来。
“什么意思?”樊斌不解道。
“意思是在混战或者看不清的情况下分辨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敌人。”我向樊斌解释道。
樊斌却笑了笑:“这有什么,在禁军中当差时,步军和马军的衣服都是不同的,鲁军与狄轲的人穿着也差的很是明显,只是要是漆黑一片的话,那我们倒只能对口令来确认了。”
“嗯,不错,以服装来确认部队,通过旗帜来确认所属将领,用口令来确认黑暗中的队伍,确实是简单有效的方式,但我想的是潜入作战小分队对抗时如何确认。”我摇了摇头,亲叹口气。
“我不懂,你又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樊斌苦笑道。
“这么说吧,就是在黑暗中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人,而不需要对口令来确认,这样就可以保证安静。”我解释道。
樊斌耸了耸肩:“果然无法知道大人你在想什么,黑暗中怎么可能看得清对方呢,除非点起火把打着灯笼凑近了瞧。”
我也放弃了:“算了,以现在的水平是没有办法做出夜视仪这种电子时代的东西的。”
“你看,一下又说,一下又算了,谁能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樊斌似乎在挖苦我。
确实很不爽,没有一个能理解我的人,即便和他们说,他们也无法理解。
哪怕就是告诉他们我来自另一个时空,也不过觉得我在说胡话。
“算了,不跟你这个文盲一般见识。”我无奈道。
此时门外传来扣门声。
只听见门外喊道:“张大人,虞大人请您去府上一趟。”
“这就来。”我也喊着回复。
一名士兵过去把门打开。
虞大人的使者进门说道:“虞大人请您过去解开误会。”
我回头对樊斌说道:“走吧,文盲。”
只见那位使者笑着摇头道:“虞大人说只让您一人前去即可。”
“别啊,要是这虞大人请吃饭,那我这些兄弟也不能饿着不是。”我笑着向使者说道,企图能以某个正当理由说服对方。
可是,事情总不会按我所想那般发展,只见使者笑着亲拍手,身后便有不少仆人端着饭菜酒食过来,使者说道:“虞大人已经考虑到这点了,还请大人放心。”
会有毒吗?
应该不会,这虞托不至于如此费周章来杀我。
“那行吧,我跟你们去虞府,樊将军等人便在此等候用餐吧。”我对使者说道。
使者行礼说道:“谢大人理解,这边请。”
于是我对樊斌点头表示确认这样做后转身出门上了虞托安排好的马车。
使者与我同车。
使者首先对我开口说道:“张大人可谓英才,可曾婚配?”
我:?问这种东西干嘛?是没什么聊的强行打破尴尬吗?
也不好冷落了他只好说道:“尚未婚配。”
“可有意中人?”
“未曾考虑儿女私情。”说是这么说,主要是没机会,而且整那玩意耽误打天下。
只见使者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似乎在说:没错,就是你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问道。
使者笑道:“并未有其他的事,只是觉得大人年纪轻轻便能组织军队对抗朝廷,听闻恩城盛产一种透明的玉石,据说是用沙子制作的,相必也是出自大人之手吧。”
!
他怎么知道是沙子制作的?谁出卖了我的商业机密?
还是要问个清楚才好:“你是怎么知道的?”
“谁还不知道吗?采矿挖沙,伐木烧炭,各个步骤都是要由人来完成的,只要有人那便一定会泄露出去。”
这就是所谓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
“确实是我制造出来的。”我只好承认。
“果然,大鲁未能用汝之才实在可惜,不如为我家大人出谋划策,如何?”
“虞大人不也是朝廷官员吗?给你家大人办事不相当于给朝廷办事吗?再说,你家大人无非是个知州,统领不了能打仗的禁军,我那些个武器他也用不上。”
“判官于侯已死,这潭州军事指挥落在谁身上?”
“总不至于是虞大人吧。”我惊讶道。
“确实不是虞大人,朝廷不会让知州去管理军队的,那样不就变成了节度使了吗,所以新判官另有他人。”
“新任判官是虞大人的人?”
“不错,虞大人将推举本人为潭州通判。”使者说道。
“你?敢问大人身居何位啊?”我意识到此人或许是个大人物。
“忘记介绍自己了,我是潭州禁军厢都指挥使顾弘量。”
“厢都指挥使?梁青是军都指挥使,厢都指挥使与军都指挥使谁官大?”我问道。
“自然是厢都指挥使职位更高,禁军分为厢、军、营,都四级,每都百人,一营五都,军辖五营,一厢十军。”顾弘量略带自豪的说道。
“十个军啊,那岂不是有几万人的军队?”我惊讶道。
顾弘量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戍守这潭州的禁军也就两万多人,但潭州现下却有五万禁军。”
“五万?什么意思?”我越来越困惑。
“朝廷为收复西边失地正集结军队,而潭州此刻正是鲁军骑兵驻扎地,有精锐骑兵两万。”顾弘量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