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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忠接到我追击溃兵的命令后在四连支援下脱离与敌军骑兵的混战开始追击我军一侧田野中的溃军,而特种大队的炮火也随之停火。
陈正忠见敌军分散不利于射击,便下令:“全军拔刀,快速突击。”
骑兵们将枪背至身后,抽出鞍边的刀,弓着身子,以减小风阻提高速度,然后快速追击溃兵,将所经之处之溃兵尽数斩杀。
如果陈正忠没有大意的话就会发现这群溃兵逃跑方向太过统一了。
但陈正忠却认为这是一个极佳的追击机会,命令部队分成两部分左右夹击。
确实取得不错的战果,但是很快便从树林之中冲出了埋伏的骑兵。
全副武装的……
鲁朝骑兵!
陈正忠喃喃道:“是援军吗?”
不是!
鲁军骑兵快速冲击了追击中的陈正忠部,陈正忠以为是鲁军误伤连忙派一名士兵前去说明情况。
“我们是恩城知县张三的军队,麻烦报上所属州县长官名,我部正追击溃散的匪寇,还请诸位注意以避免误伤我部。”
来袭的鲁军骑兵勒马停止商讨了一番,一箭将该士兵射下马。
观察到这一切的陈正忠立刻招呼部队:“来袭的是敌军,注意规避!”
溃散的匪寇见有援军便立刻重新集结,调整方向,士气振作。
“有埋伏,撤退,全军撤退!”陈正忠见情况不对连忙下令,准备带出部队。
但鲁军的骑兵阻断了他们撤退的路线。
“拉开距离,使用火枪!”
陈正忠带领骑兵躲开鲁军骑兵,以火枪射击,百步内的骑兵则被射下马,同时鲁军的马未经过训练被突入其来的枪身惊吓到了,顿时乱做一团,不少骑手被摔倒在地。
就这样,陈正忠也只是拉开了距离而已,鲁军虽然未装备火枪给骑兵,但已经开始普及火炮给军队了,这一点怕是还要将功劳算在张三头上。
由于曾经适应过火炮的震响,鲁军的骑兵也很快调整过来,继续追击。
在速度上陈正忠等人在装备的重量上还是占有优势的,但鲁军马匹却比他们的要好,甚至可以将装备优势追平。
而正如班武所说,全副披挂的骑兵冲击时,燧火枪就显得力不从心了,百步外就很难击穿盔甲了,而百步时稍微犹豫就会被对方快速追上。
因此,陈正忠部陷入了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的地步,只能一直带着对方绕圈,以多量的弹量消耗敌军,时不时也会被对方的步兵拒马刺下几个士兵。
“这样下去,我军必会被其消灭,”陈正忠担忧道,“必须请求装备轻便的特种大队支援。”
“属下前去。”一名士兵说道。
然后离开队伍试图突围,却被几个鲁军骑兵拦腰斩杀。
“该死!所有人射击对方马匹!”陈正忠反应过来。
砰砰砰!
追击在前方的骑兵马匹中弹,虽然不会立刻死亡或者倒下,却也因为疼痛开始躁动,打乱了敌军的阵型,使其不得不减缓了速度。
“趁现在!走!”陈正忠命令道。
一名骑兵突围出去,承载着这些人的希望。
这名骑兵最后终于遇上了前往救援的樊斌等人。
“快,陈将军被围,对方是鲁军骑兵!”这名骑兵告知樊斌这一重要信息后又折回去战斗了。
“所有人,都听到了,友军被伏,对方是鲁军,都不要留情,给我杀!”樊斌喊道。
“杀!”
全军奔袭。
那名求援的骑兵赶回了战场,带回了希望:“将军,我带回了援……”未等其说完,便栽下马去,背上布满箭矢。
“决不能放过这些人!”陈正忠咬牙切齿的说道。
樊斌的步兵终于赶到:“列阵,射击对方步军!”
火枪齐鸣,将预设拒马阵的贼寇步兵射杀,而鲁军骑兵也发现了樊斌这一远程输出团体的存在,分出一部分骑兵来冲杀。
“集中火力,排枪射击,瞄准马匹,放!”樊斌命令道,与骑兵不同,步兵的排枪单支的枪威力不仅更大射程更远,更多的是排枪带来的火力持续性,这些骑兵虽然有甲胄可以护住身体,可马匹上的护甲却比较少,这可不是欧洲那样的重骑兵啊。
鲁军骑兵成批的倒下,渐渐的他们明白,这可不是鲁军所装备的火枪和运用的战术可以比的,于是鲁军骑兵开始撤退。
“不能原谅,不可能会原谅你们!”陈正忠抽出剑往敌人逃窜的地方追击。
“别,陈将军!”樊斌喊道,但已经晚了,陈正忠已经率领剩余能动的骑兵追击过去了,见没有了援军的贼寇步兵便也四处逃窜开来。
追是不可能追的上了,只能自求多福了,陈正忠。
樊斌眼见已无法阻止,只能继续射击步兵以减轻对方压力。
就这样,持续战斗了大约半小时,步兵已经被樊斌清理的差不多了,开始现场止血急救并抬回兄弟单位受伤的骑兵。
陈正忠拎着一个人头带着骑兵回来了,血染透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战袍。
陈正忠来到樊斌附近,下马,扔下头颅:“敌将我已斩杀,敌军,我已歼灭。”
“好了,正忠,回去吧。”樊斌说道。
“我要把每一个人带上。”陈正忠说道。
“好,把每一个人带上。”
……
我坐在马车焦急的等待,让我心烦的不是贼寇的侵袭,而是伏击,一场算计好的伏击,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班以菱见我眉头紧皱便也坐在我身边对我劝说道:“大人不必担心,两位将军必能平安无事的。”
“我不担心,他们的能力我是清楚的,我担心的是他们带去的士兵,如果对方设置了一个很大的口袋,那么那些跟我出征的士兵可能就会葬送于此了。”我说出了我的担忧。
班以菱又慢慢的挪过来一些,已经于我肩靠肩,突然又握住我的手,红起脸小声的说道:“上天会保佑大人和大人的军队的。”
我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吗?也许吧,谁知道老天怎么想的。”
“一定会的。”班以菱将她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被这一举动惊醒,发现了这种危险的举动,未等我做出反应,一个人的动作便已经到达。
我被班武往头上砸了一拳。
疼!
班以菱也被班武吓到了,连忙松开我的手,然后嘟着嘴瞪视着他的父亲。
班武似乎感觉到尴尬,自己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吧……
正当我准备对班武发火,一名传令兵过来通告:“陈将军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