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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能不能先问问我与幽兰的意见?你这也太草率了,怎么能这么快就结婚了呢?我可不同意。”
“小家伙,别在老人家面前耍心眼,就你这两下子,都是老夫年青时耍剩下的。趁今个我高兴,你还是和我聊聊中原诸候国的事情,我看你掌握了多少重点?”
“老爷爷是想好好教导晚辈?我可没有征战天下之力,更没有征战天下之名。”
“要不是为我孙女,话都懒得跟你说。如今泱泱中原,四分五裂,民不聊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世族势力同样不安分,都暗中与五国勾结,想从中寻找到替代品,进行全面押宝。反正世族分枝多,人才多,总会押中,这是千年世族的另类生存法则。说来也是无奈的取巧行为,现实让人倍感悲哀。世族包括士族、豪强、王族、落魄皇族、武族等族群,是世间掌握财富、生死、知识最大的势力群体。任何国家都绕不开贵族势力,有时候不找事,事也会找到你,说不定你小子将来就会有名头呢?”
“你说得这些,是发展中必然的结果,驱害避祸,人之常情。只要生活在这圈里,总会线牵扯到众生,牵扯到你我,这道理小辈我深以为然。不过说到名头,你不会真希望你孙女婿去送死吧?”老滑头,想套我话,也不知道这老家伙从哪看出我有这个心?难道是气质?
“天下不知有多少杰出人士,不断地寻找着答案,可以让让王朝千万年不变的法宝学问。可转来转去,一圈过后,总会辗转回来。根据历史记载,无论多大的国家,都逃不开从兴起到盛世到衰弱到分裂的过程,这就是一个魔咒。”
何灏点点头说,“老爷爷,您是明白人!”
“知道理是这个理,可是为什么皇族仍然要用权贵?或者说,明知道文武一道,一张一驰,仍要分封诸候?还要用帝王之术,玩弄世人,讲究平衡之道?其实,所有下放的政策,离不开人治的道理。无论想要做些什么,都离不开人去实施。”
“我们可以按照规则,为国家制定良好先进的规矩,制定完美的制度,用道德、律法等来约束人们施政过程中,造成某些漏洞与错误,纠正实施过程中的不良行为,减少人们主观犯错的机率。”
“你提出的这点不错,可是你还要考虑,这也需要人去监督,监督的人难道就不能被腐蚀,被拉笼?”
“说到管理国家,在读书被世族垄断的情况下,当然还得用世族子弟去管理才更好,因为只要不是草包,他们都懂些发展之道。世族子弟会有私心,会逐渐偷偷地安插自己人,这个很正常?难道你用寒门学子,他们就不会有私心?许多寒门学子更容易被腐蚀,他们在长久的压抑下,突然获取高位,与暴发户突然获取大量财富的本质相同。他们一旦贪婪起来更狠更凶猛。”
“这些依靠国家崛起的势力,慢慢地就会从为国家发展初衷,变成为了自己的私利聚而结网,从而忘记国家的利益。他们总会想,自己为国家付出这么多,国家很大,偷偷地拿点没事。即使知道积累多了,兼并就会不断地扩大,阶级矛盾会酝酿而生,迟早会爆发争斗,也已经晚了,深陷旋涡,只能继续下去。再加上,光明中总会有暗藏在黑暗中的势力盯着,有那么一群人总唯恐天下不乱,天下不乱他们就得不到需要的利益。这种人在哪个年代都会有的,也是最让人痛恨的,都称为卖国贼。”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是的,任何人都是为了利益。”
“故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礼生於有而废於无。故君子富,好行其德;小人富,以适其力。渊深而鱼生之,山深而兽往之,人富而仁义附焉。富者得势益彰,失势则客无所之。”
“所以说,国家对于许多人说来,只是个概念。就像你圈块地,变成池塘养鱼,与江河湖泊里的鱼能一样么?不一样,可鱼不会知道池塘的大小,只要有水,鱼儿就能够如鱼得水,鱼会在乎池塘的大小吗?”
“谁坐皇帝不是照样活?关我鸟事?”
“百姓的生存智慧,其实直接的可怕,既简单直接才现实,只要有实实在在可以看得见的财富,百姓认为你才能拥有与其相匹配的享受,百姓得利才会认可。”
“酒肉朋友,柴米夫妻。”
“嫁夫,嫁夫,穿衣吃饭。”
“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以上这些,都是现实生活中的真实写照。你不能怪百姓们眼皮子太浅,只能看到眼前的事,只会关心鼻子底下的事,百姓有错吗?肯定是没错的!”
“上嘴唇与下嘴唇天天打架,你能一直张开嘴么?”
“国家的构成是复杂的,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得辩证的去看问题,找出引起头痛的医理,查出带来脚痛的病根,这样才能真正治好病痛。故中原之病症,不在于快治或慢治,而在于如何寻找根本症状。”
“老爷爷,你懂得可真多,可是应该如何寻找?”
“滚蛋,其实老夫也不知道。老夫研究一辈子学问,终究理不清其中的因果关系,也只能望洋兴叹。”
“今日也在老爷子的面前耍大刀试试,《论诸候国之长短》。”
天风十六郡,占膏腴之地。据两江之险,开四关之利。民众得其富,文士得其论,武将得其策,贵族得其权,皇族得其利,已俱雄起之势足不可挡。天风之国,以修河堤之始,开水渠之利,灌通平原,抑制天道之无常。兴门学,泛健民,结军势,聚水师。以内部之不当,引外部之危险,缓百年之颓力,张当今之胜衰。足以引天下注目,以开明之态,乘形而上,足可逐鹿中原。近得远交近攻之策,外纵强兵之势途,以武力据先机,荡蛮夷之地利,扩山地之险。张图中原北面之地势,聚北面中原之龙气,使南北相争,开南北双界,以便图取大陆一统。
然中原诸候,皆是碌碌不为,烟云携十一郡,望之东北有古仇北燕古氏相斗,正北面雄据北寇势力觊觎于后,西临魏国之扩张野望,南眺天风之雄狮。居边角之地,左冲右突,势必深陷基内不足以自拔,故计挑五国之乱战,享连消带打之成果,方暗中创造时机,攻占据北方之要地,以备国力之积势,谋天风之中心地利,拖中原之形势混乱,方延烟云之命运之机,以北方之弱地逐强,鹿死谁手,焉未可知也。
西面之地,魏据十郡之北地,阻后陈之兵,兄弟阅墙,纷争不已,北临近北寇之城,东接两大河流,阻隔断烟云、天风之所为,南面西起岛国之乱,由后陈兵相守,山川相连大汉两相望,据南以奋进,图复大汉之利,北望欲归之,告之奈何?魏之生死,在于暗合兄弟之力,取天时之利,明结烟云之好,暗图北寇之地,灭北寇后,可快速图谋烟云,再取天风,连成一片,方可置之死地而后生,以窥中原,席卷天下。
南面之所,分二国之运,东面楚占九郡,据东南西北四关之利,北有险关拒天风河流阻隔之地势南音郡,东抗外夷东夷之边关之强兵,南处三国之乱地南关,难起纷争。西连大汉之东林郡,以陈兵于外。楚占地利之势,造楚地之安稳。成也楚地,败也楚地!楚地进出则必需俱有强盛军力,方能图谋江南之地,需兵出楚地,吞许、河涧、南贼之国,组建军队,以包围大汉之东面,全线攻击,以雄兵之威,力压大汉,兼并后连成一地,半壁江山落入楚地,方可逐鹿中原,吞并八荒,完成霸业。
南方西面之地,大汉占十三郡,乃中原第二大强国,占据南方西面大片荒凉土地之大汉国,也算兵精粮足。然地利不存,时时遭外夷侵袭扰边,大部兵力放置于两关之地,扼山地之咽喉,需无数资源供给,已造成西之平原,荒凉壮丽,民众稀少,地利已失。急缺富边民之策,拢彪悍边民之政。实则揭举国之力,已寸步难行。东北方位,置天风之强盛,东面遇楚地之险要,河涧之密地山林,北望魏之冰河,金戈铁马。西面更是无数之蛮夷之国,虎视眈眈,跳视中原之繁华,备几十部族群之力,以图之。汉必施仁政,督百官,携万民之意,以外力为由,交楚、许、河涧、南贼之小国,以图西漠外夷之地,弱其势,断其野心。再以精锐之兵力,急速吞并南方各国,杀入楚地,举半国之积累可力出北伐,方可图谋天下。
方今日之中原,复杂凭乱,不知今日之友,不晓他日之敌。各诸候之力,如虎据龙盘不动,枭天下英雄,势必茫从,恐他国之势,直捣黄龙之所,必群起而攻之,徒添万民之难。诸候各势力,都以保当今之势,以待独崛起之势力,完成吞并天下之举,实不知几何时,能止乱于世,如奈何之。
“不错,看来你小子,也算用过功。不过,当今天下之势,并不是表面之看,实须多看、多想、多历练,从中找到更加符合利益的政策,进行施展。你所作之文,以据其形,差其深意,需要努力填补,或可得之明理。”
“老爷爷有理,所以婚礼的事情还须谨慎。小子需游历诸国,知诸国之策,取诸国之良方,觅天下之雄主,以图而报之。”
“别尽想美事,小滑头,想找借口溜,我告诉你,我已经观察你一段时间了,何况你也知道千里有缘来相会,这可是上天注定的,你跑不了,娶了媳妇,你照样可以云游历练,我们叶家之人绝对不会阻止,甚至还可以对你提供保护,你别得了便宜,还想着其它的,这样我会觉得你很不知趣,不如毁之。”
“这么狠?”
“当然,谁叫你已经坏了叶家三小姐的名声?你说你天天进出叶家,你认为叶家的门是那么容易进的吗?男儿自当行走天下,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幽兰自不会有怨念,但你得有责任心,能有男儿的豪情,这些难道你都做不到?”
何灏的心拔凉拔凉的,到不是为了拒绝叶幽兰而拒绝,就是觉得落入算计,心中有些不爽。何灏看得出来,叶幽兰对他还是非常满意的,最近老是偷偷地望着自己,露出的羞涩的表情,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何灏没有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就在这份思考中,已经聊到了黄昏。双方草草地用过餐,何灏就礼貌地告辞,回到客栈。
“公子,真要娶叶家三小姐?”
“我也不清楚,我也是无意陷入,现在不是娶不娶得问题,而是有关于布局,我们必须依靠世族势力,才能躺在大树下乘凉,最让人不喜的事,没有一点关于长青树的信息。”
“我看公子就娶了吧,叶幽兰再怎么说也是美女,怎么公子好像不太愿意?是在担心什么吗?”
“你不懂,玲珑。”
“我怎么不懂,我都快十九岁了,比你还大三岁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偷偷地站我背后指着我念什么?‘女大三,抱金砖’,早就想着怎么抱我这块金砖了吧?要不,现在试试?”
“试试就试试,你不就不到一百斤么,我还抱不起吗?”何灏心里七上八下的,原来都被听到了,不就是搞下怪么?活跃下气氛么?现在,只好硬着头皮顶上,嘴里却不饶人。
“哎,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口花花,光说不做,我们娘子军的姑娘都快等成老姑娘了,这可怎么办呀?玲珑你说是吧?”江霜霜突然插话,众人都看着江霜霜,好像不认识似的。
“怎么,你们能说,我江霜霜就不能说了?”
“绝对没有这个想法,霜霜妹子,不如你再说说呗!我宋一刀绝对举双手造成。霜霜妹妹说往东,我绝对不往西,只要霜霜妹妹能笑一个。”
“哎哟哎哟,霜霜妹妹别打,我投降,我投降,声音越来越远。”
“公子,关于长青树的消息,我们的探子,只知道跟大汉国有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们真要去大汉国查么?大汉国处于西凉之地,地广人稀,原先是属于韩、宋、赵之封地,各诸候国混战,边军统帅何振海见没人理会边关之事,边军快四分五裂,元帅何振海心中恐生事变,抓住机会,说服边军,趁机会以边关将士与边关百姓的边关之地,建立大汉国鹊占雀巢。大汉国是以汉人为榜样,扬汉人之风骨的意思,主要是针对蛮夷之国,就是大汉国的来历。据说,大汉国外忧内患时,虽频频受于危险之境地,从来就没有忘记守护边疆,这是大汉国建国定下的国策。”
“最危险的一次就是在十几年前,大汉国遭到四面围攻,甚至都快被攻入国都。为了抵抗蛮夷的入侵,硬是没有调动边关的一兵一卒,而听说当时的国君举行祭天,誓与外夷不共戴天之决心,牵领主脉之族人奔扑于边关之地激战,后族人被打争打散,许多人都消失不见。要不是蛮夷国家君主突然暴毙,蛮夷退兵回国争位,估计大汉就会被瓜分。”
“蛮夷退走后,各路参与进攻的国家,受不住舆论的冲击,而且大汉当时已经恢复过来,没有蛮夷的进攻,牵制住大汉国的兵力,大汉的精锐就可以随时调动。各国就缺少进攻的主力,最终都放弃此次进攻。也不知道当蛮夷给那些势力什么好处,竟然会联合起来进攻大汉国。”
“所以,公子,我怀疑公子是大汉国皇族之人,大战时就在两关之地上下。当时完全有可能,被军队冲击后,带人逃入十万山脉之中,然后被追杀之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内部所为,还是其它,不好下结论。”
“嗯,你们这故事讲得不错,我还皇族?我就一弃族还差不多。不过事情必须要查,总要给自己一个交待。”
“三支队伍都已经走过半的路线,已经快到南泉关了,我们在落叶城停留太久,下一步有什么安排?”
“你可以让明线通知他们,可以停留下来,巩固现有的布置,放缓前进速度,顺便多安插些钉子。反正我们在落叶城的布局也将完成,既然查不到什么,我们也得放快速度,准备去往南关。”
“有没有其它队伍的消息?”
“公子是说派往各地开辟据点的队伍吗?”
“现在还没有收到消息,按照公子的布置,应该没有那么快,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知道其它各支队伍的实际情况。公子放心,他们都是公子培养的杰出精锐,不会出意外的。”
“我知道,关心则乱,但这些布局对于我们将来吞并南方势力,有很大的作用。想到做到楚地,大汉国反应不及,必须要以迅雷之势,完成吞并真正南方的势力,与楚、大汉、三大势力鼎立南方。而且,南方势力想要进行北伐,也是一件很不容易做到的事情。”
何灏自认为能做的,都已经提前做了,究竟会发展到哪步,只能交给运气来决定,而最不靠谱的就是运气。
“公子,我们越来越佩服公子的布局,在不声不响中,就把整个南方都笼罩进去,而且还不引起注意。等到我们的军队扩大,形成规模,便可一举结束南方的乱象。只要公子再励精制图治,采取平安郡民政之法,民众必然归心,势必会席卷天下,引来天下有识之士的投靠。到时,公子一声令下,无敢不从。”
“玲珑,你想多了,你是听公子讲故事听多了吧?哪有那么容易,争天下的路充满着变数。你想吞并人家,你还许别人挣扎两下,商场上资本之战,都残酷无比,更别说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国本之争。”
“公子,你就是太谨慎。”
“你们以为我不想一往直前?可是这一步踏出去,就不是单单是我的性命,你们所有人的性命都将混入滚滚潮流,哪时就不是你想退,或者想逃就行的。上了贼船,就不能下咯!为了你们,我也得小心再小心。再说我们不是为了私利,而是想建立不一样的国度,更应该得知道我们需要什么,我们得怎么去做,才能争取到最好的效果。算了,天天争我们都争累了,还是看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