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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庄家毅说:“我头受伤,很多记忆都记不清,你怎么称呼?”
英俊的青年一脸诧异:“我?你真的不记得了?”
“骗你有什么好处吗?真的记不起来”
“那你欠我10两,啥时候还?”
“滚蛋,没有借条,没有我签字画押的,全都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文钱”庄家毅急忙说道。
“看把你急的,开玩笑啦,你可是最好面子,打死也不会向我们借钱。”
他手指指着自己说:“我……”
停了下,很无奈的说道:“我乃魏家小公子——魏庭轩,记得吗?”
庄家毅装模作样扶着额头,“嗯,好像有点印象,还是记不起来,算了,不想了,头疼。”
“哇,从小玩到大的,你居然不记得了?看样子挺严重的,赶紧回家静养吧!”
“扯蛋,胡姬我可是知道的,青楼艳女,据说别有一番风情”庄家毅一脸贱笑向他使眼色。
魏庭轩呆住,深吸口气,说:“我看子旭,咱们还是别看了,你真的伤得不清,整个人都变了,咱们回去吧,马夫,马夫……”
“哇去,怎么是就说不通了呢,不就失忆而已,又不影响风花雪月,马夫没事,继续开。”
一路上魏庭轩对庄家毅左观察,右观察,庄家毅很不耐烦道:“哎,哎,行了,行了哦,我感觉你的兴趣应该是胡姬,而不是我一个大老爷们。”
“啧,啧,啧,这雷伤得,言行举止全都变了,你不会是假冒的吧。”
“去他娘的,还假冒我,就我那点家底,假冒我图个啥?”
“你看,你看,以前的刘子旭,绝对不会说他娘的,这雷真不得了,脱胎换骨了都,说说看雷劈啥感觉?”
“我说……”庄家毅语塞,接着说道:“我说不是,看来你对雷劈相当感兴趣呀,下次劈你得了。”
“别,别,我妻妾一堆,劈不好,撒手人寰我那堆女人怎么办。”
刘家,午睡刚醒的陈芳馨见不到夫君,喊道:“小莺,小莺!”
小莺推门进来:“夫人有什么吩咐”
“老爷呢?”
“他跟魏家小公子去潇湘艺馆,看胡姬表演去了,老爷还让奴婢给夫人讲,他和友人出去讨论国家兴亡大事了。”
陈芳馨一听,秀眉紧蹙,一脸娇怒,微微努努嘴,轻声嘀咕着:“胡姬有什么好看,哼,回来收拾他。”
她没注意到,小莺也嘟嘴,点头表示同意。
潇湘艺馆里,人来人往,歌舞升平,里面的女子个个妩媚妖艳,穿着非常性感。
庄家毅跟着魏庭轩向楼上走去,人家魏庭轩气宇轩昂,礼貌的向每一位经过的女子,微笑点头,
庄家毅就不得了,一脸贱笑,不断向身边美女,抛媚眼。
魏庭轩胳膊肘撞了下庄家毅小声说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刘子旭,怎么变化如此巨大。”
庄家毅忙着和旁边妖艳女子逗趣,百忙中抽空一脸嫌弃的小声回答道:“哎~瞧魏兄说的,男人嘛,像我这样真性情的少之又少,总比那群道貌岸然的君子好多了,是不是?在说了人嘛,春风里时,享春风,何必装呢?多累呀。”
魏庭轩颇为意外的打量庄家毅,庄家毅依旧在和楼上的艳女们打情骂俏,他说道:“嗯,有见地。”
“呦,这不是魏公子吗,好久没来喝酒了”迎面走来一位异常美艳的女子说道。
挺拔的玉峰把诃子撑起,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露肩襦裙配手臂上缠绕的披帛,下裙类似旗袍,侧方隐约能看到白皙凝脂玉腿。
魏庭轩非常有风度开玩笑说道:“杜姑娘风姿卓绝,怕被你勾了魂,所以就少来了,”这个叫杜姑娘掩嘴呵呵直笑
这个时候杜姑娘留意到庄家毅说道:“刘公子可是谦谦君子,稀客稀客呀,”
庄家毅一脸贱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是大大的坏人,没想到杜姑娘,如此风华绝代,要早知道,就天天往你这边跑了,让你知道我是如何坏的。”说完向她使眼色。
“咯咯”杜姑娘直笑,妩媚的瞟了一眼庄家毅,故意拉下胸衣,露出半个白皙丰满的胸,右手搭左手,横于胸下,左手兰花指,拖着下巴,右手臂将胸托起,妩媚道:“奴家想知道,公子要怎么使坏呢”
庄家毅眼睛快掉出来,乐呵呵道:“哦,那有机会咱们好好探讨探讨。”
杜姑娘笑得花枝招展,走过庄家毅身边,手一挥青罗广袖轻敷庄家毅脸而过,庄家毅能闻到淡淡类似玫瑰花香,她回头妩媚的说:“那得看刘公子有没有本事了。”
说话间向庄家毅抛了一记媚眼,
庄家毅都看呆了,如同触电般,全身酥麻。
她走下楼边说道:“两位公子玩得愉快,奴家有事要忙失陪”
庄家毅像失去魂一样呆住。
魏庭轩拍了他拍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
“这个妖孽呀,魏兄别千万别拦着着我,我去收了她”庄家毅打趣道。
魏庭轩大笑。
庄家毅看着婀娜妖艳的背影念念不舍,用胳膊肘撞了下魏庭轩说道:“哎,这位翩翩公子,她是谁?简直就是妖精呀,谁收了她,估计得折寿呀,不得了,不得了。”
魏庭轩一脸疑惑问道:“为何折寿?莫非八字的问题?”
庄家毅伏耳小声说道:“如此艳美性感,估计一上床,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真心不肾腰力呀,伤肾,伤肾呀”
“噗,哇哈哈”魏庭轩原本以为会涉及到玄学,没想到会是这种淫言秽语,没忍住笑出声说道:“刘兄,你真乃真性情,佩服呀,人家可是这里的头牌花魁兼老板娘,你想不胜腰力,还得有本事,不然估计连人家闺阁都进不去。”
庄家毅耸了下肩,对路过的美女,挨个使眼色,她们都媚笑的,用薄纱手绢逗庄家毅。
这一个个磨人的小妖精呀。
走到二楼,过了走廊,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三桌人,三桌前有个圆形看台,看台后面是几个乐师,看台上几个舞女正在翩翩起舞。
中间桌子坐着一个青年,年龄和庄家毅他们相仿,
见魏庭轩他们一来,起身说道:“等你们良久,这才来”
庄家毅向身旁魏庭轩说:“介绍下呗,你也知道我失忆了”
魏庭轩小声说:“这小子叫韩永元,他们家比我家强多了,人家父亲县侯,好几个亲戚都在京都任职,”
“哦,韩永元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实在是过意不去,怎么让你等我们呢,等下我自罚三杯,不,五杯怎么样?”庄家毅一听赶紧热情迎上,有背景的,他以前哪有可能接触这类人。
韩永元愣了下,看了下庄家毅又看魏庭轩,魏庭轩笑着说:“韩兄,是否诧异这家伙怎么这般不寻常?”
韩永元点点头。
魏庭轩笑说:“此乃吸收天地精华,五雷轰顶……”
庄家毅接道:“别听他瞎扯淡,我就前些天被雷劈了而已”
韩永元:“呦,有这事,刘兄无恙吧”
庄家毅说道:没事,稍微失忆而已。”
魏庭轩连忙补充道“那能叫失忆吗?简直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估计你平时都是很难注意到他的存在吧”
庄家毅道“雷把我打开窍不行吗?”
“呵呵”韩永元笑着说“坐坐,先别讨论刘兄的事了,人都来齐了。”
入座后,庄家毅一下明白了,人家说等我们,应该是等魏庭轩而已,魏庭轩坐韩永元旁边,看样子挺看重魏庭轩。
庄家毅就没位置了,临时加一个坐垫的,一想到刚才如此热情,丢人呀,难怪人家韩永元一脸诧异。
妈的,刘子旭呀,刘子旭呀,你咋就混得这么差,看情形没有魏庭轩,这里都没我位置了
韩永元拍了拍手,台上舞女从看台两旁退下,后面出来,一群身材曼妙的女子,唐朝是丰满美,所以陈芳馨也是稍微有点丰满,不能算苗条,但是这群胡姬个个身材让人喷血。该大的大,该小的小,非常好看S形身材,腰间无多余的赘肉,个个蒙着面纱,不过隐约能看出应该是波斯女子。
整齐划一的舞蹈,时而舒缓时而劲爆,举手投足间女性的柔美性感表现得淋漓尽致,使得庄家毅有点把持不住了,看得直咽口水。
“没想到子旭兄,也是性情中人”韩永元看到庄家毅一副恨不得把她们生吞活剥样打趣道。
庄家毅直勾勾盯着位台上的胡姬,头也不回说道:“圣人言,食色性也,饮食男女尔。”
韩永元哈哈大笑:“子旭这雷劈得,因祸得福呀,开窍了,也风趣多了”
魏庭轩连忙补充道:“是吧!我没说错吧,这雷绝对有问题。”
韩永元对大家说道:“来,来,各位才子,有酒有美丽佳人跳舞助兴,谁做一首诗,让大家鉴赏鉴赏”
旁桌的一个公子说道“听闻,刘子旭文采横溢,来一首让大家开开眼界”
庄家毅正看得热血澎湃,这一说,连忙摆手说道:“诸位,诸位,扫你们兴了,前些天被雷所伤,脑子受损,文采还不如十来岁孩童,实在没法献丑。”
看样子,以前那个玩钢枪的还有点小名气呀。
庄家毅一让就有几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公子哥起来献丑,庄家毅虽然不会作诗,但是听还是会的,一个个狗屁不通的打油诗,吟得摇头晃脑。
本来想抄袭几首,宋朝的诗但是感觉恶心巴拉的,弄虚作假有个屁意思,庄家毅真心不屑。没文采就没文采,装什么大尾巴狼。
而且,很多人以为唐朝个个都是玩诗达人,想多了,唐宋八大家就那几个,其他绝大多数都是附庸风雅之辈,不是打油诗,就是无病呻咛,听得庄家毅鸡皮疙瘩一身。
庄家毅有点恼火,这些狗屁不通的诗严重影响他观看胡姬表演的“雅兴”
“听闻,咱们扬州又开始募兵,这怎么回事?”魏庭轩向身边的韩永元。
韩永元头说道:“节度使下命还能怎么办”
魏庭轩“有战事?”
韩永元回头看了他说:“听说吐蕃兵进长安,郭将军已经复兵前往长安了,咱们淮南道肯定得有所动作?在怎么样也得表示下。”
魏庭轩重重锤了下桌子:“我早就说,吐蕃终究是我们大唐的祸害,泱泱大国屡遭蛮夷来犯,可气可恶”
看不出,这个文弱魏庭轩还挺有血气的,
庄家毅可不知道什么历史,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就只关心经济(职业病),插嘴道:“打仗最后打的是经济,尤其粮食,这次兴兵粮价又要大涨了。”
韩永元眼睛一亮说道:“不错呀,刘兄,病了也能知天下事?现在长安周边粮价,已经涨四倍有余,不知道咱们扬州会涨多少。”
魏庭轩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有计划军队开拔的时候,会民间收一波粮,涨肯定会涨,涨不了多久。上面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秋收一上来,就开仓把常平粮放入市场,他们评估过,能稳定淮南粮价”
这种消息真的还是假的,庄家毅连忙小声向魏庭轩说道“真的还是假的,这种消息真实度多高?”
“呵呵”韩永元笑着说“这他还真没吹,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兄长……”
庄家毅指着脑瓜子,提醒他我失忆了,韩永元无奈摇头说道:“庭轩兄长司户参军,司马都是他家远亲”
一听,妈的,职业直觉告诉我,这是重要内部消息,虽然会稳定粮价,但是有操作空间。
“具体收多少?什么时候?”
魏庭轩现在注意力又回到胡姬身上,随口:“不清楚,这种具体时间即便知道我敢随便说吗?”
接下去庄家毅也就没太多心思在这事上,毕竟有管控方案,我想操作也没用,即便要操作,粮食不比其他商品,没有庞大的人力物力财力,根本动不了。
当然这些对话也没引起其他人注意,都是低声浅谈,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诗词歌赋,酒色歌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