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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在玩笑之际,迎面走来一群人。只见为首的那个,虎头虎脑,手里盘着两颗核桃,神情嚣张,摇头晃脑的在大路中间走着。旁边还跟着五六个随从,一路推推攘攘,很路人和两边小贩见到这些人都提前躲开,唯恐避之不及。
凌飞就近向街边一小贩问道:“老哥,那是什么人?怎么这么横行霸道?我看人人都很害怕他的样子。”
小贩答道:“这就是西街有名的泼皮无赖,叫王二,这人仗着他是周老虎的小舅子,天天游手好闲,在街上胡作为非。我们商贩也得罪不起这样的人的,见到能躲就躲。”
凌飞眉头一皱,脸色带怒:“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种目无法纪,肆无忌惮欺压百姓的人。方才你说他是周老虎小舅子,那周老虎又是谁?”
商贩小声道:“公子,看你是外地人吧?那周老虎,是西城的地下霸主,西城的赌场、妓院什么的都是他管着的,人称小霸王。连官府也要给他几分面子。而且听说他每年都会给很多大官孝敬很多钱,黑白两道都通吃,所以西城这一带没人敢惹他。所以人都叫他周老虎,而他小舅子这王二,人称王小虎,我看公子你斯斯文文的,你们还是避开他,不要自找麻烦。”
凌飞听罢向商贩道了声谢,心中已有计较。听到小霸王几个字,凌飞也是一声冷哼。心想小小地痞,也敢自称霸王,真是不知所谓。凌飞也不听商贩劝阻,向着王二走去。
转眼凌飞和婉儿二人就已经和王二相遇,双方相对而行,那王二倒是远远就看见上官婉儿甚是可人,瞬间色心大起,快走几步就凑到上官婉儿面前。王二打量了一下上官婉儿,色眯眯的说道:“哟,这小妞长的真俊呀,跟爷去玩玩怎么样?”
上官婉儿挽着凌飞,只冷冷道:“滚!”
这一句滚,马上激怒了王二,他气急败坏道:“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问问这条街上,谁见了我不是客客气气的。小丫头片子,今天你要是跟爷走,把爷伺候舒服了,这事就算了了,要是不从,那可别怪爷不客气。”
上官婉儿眼珠转动,突然躲到凌飞后面,怯怯的说:“相公,他们好凶,人家好怕。”
凌飞白了上官婉儿一眼,心想这死丫头戏真多,在这装楚楚可怜的小姑娘。
凌飞便说:“没见到她身边有人吗?让你们滚没听到吗?你刚问知道你是谁吗。我知道,你就是这街上的地痞王二,平素欺负商贩,作威作福惯了。可是我不吃你这一套,赶紧滚。”
那王二哪受得了被人这番训斥,但他看凌飞二人,气质不凡,不似常人,也怕他有什么背景。便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凌飞笑道:“我们只是来京城游玩,但看到不平之事就要仗义执言,有理走遍天下,况且天子脚下,你光天化日调戏民女,还如此蛮横,就不怕受到律法制裁吗?”
听到他们是普通游客来京城游玩,这下王二可肆无忌惮了,说道:“老子的事你也敢管,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理。”
说着便一巴掌举起,向凌飞打去。还未到身前三尺,凌飞一脚抽出,脚落胸口,那王二飞出几米,趴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捂着胸口抬起头对着他几个手下说:“你们还不上,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几人闻言一起扑向凌飞,凌飞听到王二竟然还敢放言往死里打,也是心头一怒,大声喝道:“放肆。”这群小喽啰别说是在凌飞面前,就是上官婉儿对付他们也不费吹灰之力。凌飞一人一脚将几人全部踢飞,落在地上纷纷扭曲着身体哀嚎。
很快,街上众人已经纷纷围观过来,见到这个情景一方面觉得很解气,一方面又为这一对英俊漂亮二人可惜。看着这两人郎才女貌的,肯定是新婚小夫妻来京城游玩,这下得罪了王二还把他们打这么惨,恐怕是不会有好下场了。叹惜还是太年轻,不懂得外面世道厉害。
良久,那王二才缓缓站起来,说:“小子,你是挺能打,是爷们就留下姓名。”
凌飞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上官飞。我今天就在这街上不走,你尽管去叫你家主人来,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人能养出你这种仗人势的狗。”
王二扶着墙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就要带着几人离开,凌飞又说道:“慢着,刚才你对我娘子出言不逊,想走就跪下道个歉再走。”
那王二羞愧难当,忿忿的说:“小子,做人留一线,你不要欺人太甚。”
凌飞冷冷道:“如果我没留情,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说罢又抬起脚,吓得王二等人脸色一白,不情愿的往地上一跪。
众人向上官婉儿求饶道:“姑娘,我等有眼无珠,冒犯了姑娘,对不起。”
婉儿对他们说了句:“滚。”众人连滚带爬跑了去。
旁边的路人纷纷对凌飞二人说:“这位公子,趁现在你们快走吧,离开京城。不然待会那人要是真叫帮手来了,你们恐遭不测呀,就可惜了你们这对佳人。你不知道那王二后面的人,黑白通吃,而且手段残忍,不是你们能得罪得起的。”
凌飞看百姓大多心地善良,纷纷关心劝诫自己,也心生感动,双手抱拳道:“各位,感谢各位关心,在下不才,今天就为各位除掉这个毒瘤,还大家一个安宁。”
众人劝诫不成,纷纷摇头叹气,心想这人还是太年轻,血气方刚,不知道天高地厚,没办法也只能纷纷散去。
这边王二踉踉跄跄的回到一个赌坊,赌坊二楼内间中,周老虎手把银锭,眼前堆满了金银,他正在笑眯眯的看着赌坊的“收成”。突然王二推开门闯了进来,周老虎刚要发怒,一看王二鼻青脸肿,嘴角还留着血迹。便皱着眉问道发生了什么?
王二便将街上的事一一说来,还添油加醋道:“姐夫,那二人打我也就算了,可是我提出你的大名后,竟然还侮辱您。”
“侮辱我?他们说我什么了?”
王二一脸阴险道:“我提您的大名,他们却说您算什么东西,从来没听说过您,还说最多是一些当官的养的一条狗。最后那人还嚣张说他今天就在街上,您只管去找他,他要为民除害,铲除您。”
“啊~”周老虎怒不可遏,一掌拍碎了面前桌子,“大胆,气煞我也,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在西城如此嚣张。”
“姐夫您别气,气大伤身,那人乡下来的草包不知道天高地厚,您就让他知道您的厉害。还有那女的长得真的甚是可爱,非比寻常。到时候把男的杀了,女的给您消消火。”
周老虎听了也是色心大起,笑道:“还是你有孝心。”随即又吩咐道:“叫上七煞和几十个兄弟,今天我要了他的命。”
王二见挑唆成功,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想等周老虎把这二人灭了,以后自己在街上也更有威严了。而且一想到上官婉儿的俊俏模样,等周老虎玩腻了,自己也可以沾光享受享受如此可人的女人。心里边盘算着这些龌龊的想法,便去叫七煞等人。
七煞是周老虎手下的七大打手,在这西城出了名的凶狠,七个人日常都在各赌坊和青楼等地方坐镇。正好今天是一个月一次的盘点会,七煞和一些手下精锐都聚集在这大赌坊。王二心想这下任那小子再能打,面对周老虎、七煞以及众多打手,必定万无一失,这次保证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而凌飞和婉儿二人依旧悠闲地逛街,也是在街上等着王二带人来。逛着逛着巧合的逛到这个赌坊,婉儿玩心大起,看里面热闹,非要拉着凌飞去赌坊看看。
凌飞道:“婉儿,别闹了。我平日身上就没有带钱财的习惯,今天又出门匆忙,根本没想到这事,你要去赌坊,拿什么赌?”
上官婉儿上下打量了一番凌飞,右手出其不意一下摘下了凌飞的玉佩,放在手里摆了摆,笑着道:“哈哈,我们不还有这个嘛,当做赌本吧。”不等凌飞回应硬拉着凌飞走进赌坊。
凌飞无奈嗔道:“你这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过几天我就找个厉害的人,把你嫁了,好好治治你。”
婉儿调皮道:“你才舍不得呢,而且嫁不嫁的后面再说吧,现在陪我去先赌几把再说。”
二人推攘着已经进到赌坊里,好巧不巧周老虎正好点齐众人将要出发。二人长相气质出众,王二一眼就看见二人进来,忙对周老虎说:“姐夫,就是他俩。”
周老虎:“好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正好,省得我去找他们了。”
王二率先对着凌飞喊道:“小子,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就是我姐夫,周老虎,今天你死期到了。”
凌飞二人注意到周老虎等人,看架势正要出门,冷笑道:“没想到进了贼窝了,正好,待会动起手来也不用殃及街上的百姓商贩。”
周老虎一声冷哼,对凌飞怒目而视,又上官婉儿长得真是貌美如花,色眯眯的盯着她,口水都快要流下了,说道:“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得罪本大爷,识相的话,让这个小姑娘陪本大爷几晚,把大爷伺候舒服了,还可以留你一条小命,只打断你的手脚算了。”
上官婉儿看周老虎丑陋不堪,又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被他看的直发恶心,厌恶的喊道:“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你个丑八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竟敢说断我相公手脚,简直是找死。”
那周老虎本来看到凌飞形貌出众,又佳人在侧,就心生嫉恨。听到上官婉儿辱骂自己丑八怪,又羞又怒,当下赶走所有赌客并下令关门。七煞和一帮打手围拢过来,将二人包围在中间。周老虎站在二楼,向二人说:“很久没听到有人敢这么对本大爷说话了,小子,不要以为你打了几个小喽啰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今天就让你有命进来没命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赌场只剩凌飞二人和这群打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