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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曾经说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要生存就得靠自己,不能靠苍天。这比“神爱世人“听起来残酷,但非常现实。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无穷,这便是人生的精华所在。
不服输,不想输,不屈服,也不会屈服,敢于抗争,也勇于抗争,敢于拼搏,更勇于拼搏,这是一种精神。这种精神,是贺兰山人所创造出来的精神,是一种贺兰山人具有的特殊精神,更是一种追求上的信仰,一种贺兰山人所具备的信仰。
正是一大帮子的贺兰山官兵,在那种艰苦环境里,不断与天斗与地斗中养成了一种东西,形成了一种精神,这便是令人敬仰的贺兰山精神。正是这种精神,让我在后来的军旅生活中,慢慢地拥有了一些先前身体里并没有的力量与财富,使我在贺兰山精神的影响下,不断充实完善,攻坚克难,从成熟走向更加成熟,从胜利走向了新的胜利。
任何一种精神的形成,总有其特定的历史环境和丰厚土壤。伟大的实践产生崇高的精神,崇高精神推动伟大的实践。贺兰山精神正是这样,经过数代官兵在守卫贺兰山、建设贺兰山的实践中,逐步培育形成的“艰苦奋斗,自觉奉献”精神,是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和崇高的革命人生观、军人价值观的真正体现。拥有了这样精神的官兵们,知道了珍惜,同样懂得了幸福生活需要不断进行艰辛地付出与拼搏,为人生的健康发展奠定了厚实的精神基础。
我正是在这种艰苦条件下被贺兰山精神不断鼓舞,便不断催生出一种新的力量,成为实践与弘扬贺兰山精神的传承者,其实也是贺兰山精神最扎实的受益者。
当和平幸福逐渐成为时代主题的时候,改革奋进中的我们清醒地认识到,必须顺应历史的新潮流,我们才会有更宽更广的图强空间,我们也会不断摒弃丑陋、汲取先进经验更加奋发向上,但我们必须时刻不忘初心,勇于担当使命。
二十八年后的那天,当我们的老部队在改革发展的大潮中退出了历史舞台,被宣布裁减掉的那天晚上,我竟然一夜无眠……
恩情惠水,是我失眠时所想到的,老部队不仅仅给予我们有恩、有情、有惠、有水,还给予我们一种精神,伟大的贺兰山精神便成了我自信中地不断追求。
转业到地方工作后,我从事的职业同样十分辛苦,但老部队留给我的,不仅有崇高的贺兰山精神,同样我们创造并拥有了“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的精气神,这些都让我在自己的拼搏中一点不觉得苦和累。
老部队被裁减掉的那天,我从西海固地区回来,刚返回银川后,几位老部队里的老战友,他们心照不宣地约在一起要吃顿饭,总觉得老部队被裁减,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于是大家都喝得有点多。我们坐在一起,把酒却没言欢,话都格外少,一杯又一杯,用酒诠释着我们当时一种心里。
回到家里,醉意十足的我突然间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一种累,很想好好地大睡一觉。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思想的闸门极不自觉地完全被一种东西所打开,便想了很多很多。有欣喜,有感动,有伤心,有遗憾,也有一种无可奈何。突然间想到了恩情惠水,觉得给予我们很多很多东西的老部队,连同那种精气神仍在喜鹊沟里不断闪耀着一种特殊的光芒,不断激励着我们,不断用那种灵感鞭策着我们。感恩不必说,对老部队地思念让我产生了冲动,觉得必要用文字的形式记起。这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必须,更是一种力量,一种用语言无法表达出来的心声。
但,这种记忆不仅仅是一种回忆,更不是那种单纯的回忆,也不是潜意识中的回忆。这种回忆,却不能叫传承,也可能含有一种反思,又觉得不太确切。是文化,还是历史,确实有些异样。从概念上讲有点模糊,不管怎么说,失眠与冲动,促使我尽力地将回忆用文字记起,这种行为应该叫做担当。
不回忆是失误,回忆了不记录则是失职,记录了不加以思考便是失信,思考了不愿总结并加以提升这便是一种缺失。
追忆恩,在于我们对老部队发自内心的那种感恩,追忆情,在于我们对老部队那种特殊的感情,追忆惠,是因为我们都得到了老部队终生享用不尽的恩惠,追忆水,在于老部队有水一样的温柔,也有水一样的刚毅。保持和发扬贺兰山精神,那是我们共同的愿望和祈愿,让我们与老部队之间的感情,如同源源不断的流水,情深意长。追忆欢乐,才是我们真正所要追忆的地方。只有追忆了过去,我们才能更顺利地成长,追忆了快乐,我们的生活才会更加丰富多彩。
恩情惠水,这并不是我痴人说梦得来的名字,的确他们分别叫恩、叫情、叫惠、叫水。只不过隐瞒了这些人真实的姓氏而已,怕好事者对号入座。比如那叫惠的,音同而字不同,真正是叫会,但在记录中不想用会这个名,刻意间写成了惠。这两位男人都是我的战友,两女人便是他们的老婆。恩娶了情,惠娶了水,就这么回事。简单的一面,恩看上情的时候,情认为她配不上恩,而惠看上了水的时候水却看不上惠。复杂的一面,恩和惠都默默地做着他们该做的事,用努力去坚守着心中的信仰。情出身农村,觉得高攀不了恩是因恩成了军官,水出身城里,看不上惠是因惠来自农村有点土老冒。无论怎样,恩最终娶了情,水最终嫁给了惠。从性格和认知的角度讲,我认为恩应该娶了水,情应该嫁给惠才对。
和恩和情和惠一样,我也来自于农村,水是我们中唯一的一位当时算是真正的城里人。并不是我乱点鸳鸯谱,我和恩和水都是北方人,且来自于同一个省份。而惠和情才是真正的老乡,老家同省同地区同县又同在南方,有天然的情缘基础。无论南方还是北方,我们共同生活于那个特殊年代,穷很会代表一切。我们总是穿着别人穿过的衣服,吃着少盐无醋却非常环保的饭菜,经常饿着肚子却总想做些疯狂得有点傻逼又没结果的事情。懵懂时在斗争中逐渐长大,听着看着学着别人,也高喊着时代的口号,心中的那种崇高般的信仰却日益坚定。
在坚定信仰中努力奋发图强,怀着鲤鱼跳龙门的思想,我和恩和惠都当了兵。南来北往中,我和恩和惠,还有那个叫新良的老乡事务长走在了一起,不能不说这是一种缘分。在我们的缘分里,同样有专心于军事训练的朱杰队长,人称朱半仙。还有我们后来的“常驴”连长,都是记忆的长河里难以忘却的人。为啥是半仙,为啥是驴连长,都是友谊的火花,在我们凝结成的集体生活中,最终生成的最为幸福和自豪的称谓。对军事的痴迷,我们由于尊重而称其朱杰为仙,绝没有半点贬低人的意思。之所以称驴连长,那是因为我们的那位连长性子直,有驴一样的脾气,却有善至入心的作为,我们喜欢中喊他常驴,他高兴,我们自然也高兴。
几十年后,当我们的孩子到了我们当时想上天入地跳龙门的年龄段时,却发现我们老了。孩子们进一步地用农村包围城市的理论不断折服我们,我们也极力地想回到真正的农村生活中去,有时我们便怀疑起自己。在不断怀疑中,容易使我们想到的,也最能让我们值得自豪的地方,便是更能勾起了对贺兰山那段特别缘分的回忆,而且这种回忆成为一种历史的必然。
正是在这种发展和变化中,我认为记忆我们曾经收获了叫爱情的那一段往事,那里面渗透了一种纯真,也饱含了一种信念,使我们学会了吃苦,让我们知道了奋进,同样也让我们懂得了感恩,学会了判断,知道了如何去爱别人、爱自己,更爱人人。同样,我们在不断追忆中产生了无穷无尽的快乐,在不断快乐中更增添了我们那种追忆感,我们拥有了贺兰山精神,便让我们在不断追忆中有了自豪,有了担当,也有了幸福,更有了一种快乐。
于是,这便成了追忆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