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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道成丹炼就人间天上君游----十字歌
冯高忠没有去过方,对天地会的理解粗浅,这是其一;其二是天地会还没有正扩散开来,要到嘉庆、道年间蔓延开来。能听到天地会的号,还是因为五十一年的爽文起义,不过冯高忠另有门晓,那就是朋友。朋友多就是好,怪不得胡适之好说“我的朋友某某”。
两人说天地会,开始考虑创立派。冯高忠让陈四庭少待,把自己潜藏的白莲经典出。陈四庭过一看,是几本手抄书,有《佛说都斗立天后会宝卷》、《皇极金丹莲正归还乡宝卷》、《佛说皇极结果宝卷》、《三佛应劫书》、《龙华经》、《十佛了道书》、《十劝文》。
“公子,这些都是我藏的经卷。欲创立宗,非有经卷不可。”
陈公子表示认同,两人合计,决定笔削《三佛应劫书》,单一本为万经之心。
“可在经前护道榜文。”陈公子问么是护道榜文,冯高忠解说道,“这护道榜文就是奉旨传。乾隆年间李纯佑倡习三会,恐人不,于三十二年四月内,捏康熙旨意,叙成‘护道榜文’一篇,以人心。”
“好!”陈公子钦佩至极,这李纯佑TM的是个天,连这也想的起来,好主意,好主意!于是亲自起草圣旨一道,让冯高忠记录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书法宝,难得见到。朕亲读,不胜赞叹。特下圣谕,刻板刊印。晓谕诸、藩镍县,文武要员。经是正法,门师,善加护,不得有误!钦此。
又密旨一封,不轻易示人,遇有缘人时拿出。词曰:传经人,是朕亲嘱。只因末劫数到来,黑风狂吹,是人都要死,朕闻之,祈祷上苍拯救黎民姓。朕心动上苍,天神托梦给朕,要朕提前预备法船,应善人升天。只因上民众无边无际,国库不成许多法船,天神又托人醒,遣下三佛,创立法会,暗钓贤良,只招有缘人上船,余者不顾。这一道密旨,不可给平常人看,只许有缘人。为众心,不可将此息泄露。朕又下旨传谕各要员,严密封锁息,不得走漏,一旦发现,凌迟处死。钦此。
写就“护道榜文”,两人开始写《三佛应劫书》,削去无用的,在其中添上自己的想,大功告成!
一日,陈公子三人正在院中议,忽听闻有人喊冯师傅。
是个女人的声音,陈四庭扭头一看,是一位少女,头戴遮面箬笠,一身江湖侠客扮颇显身材,腰上挂了一把大刀,一阵风进了院子。冯师父起身迎,慈祥地喊了一声“柳儿姑娘”。这人是谁,陈四庭正猜测,柳儿姑娘摘下帽子,边和老头说话,侧眼看了陈四庭一眼,很是惊讶,陈四庭一看这姑娘身材很好,就是脸有点黑,但模样俊秀。这姑娘看陈四庭可比自己白净多了,脸上一红。
后面又有一阵笑声传来,来的男子是柳儿的父亲,杜随风。
冯高忠起身迎,又介绍几人认识,说杜随风是行走江湖的侠客,说陈公子是朋友的儿子,父母落难而死,特来投奔自己,他已经陈公子为徒了。
这几人坐下,杜随风口说话,畅言天下大势,么下面官多坏,上面天子多关心穷苦姓,只恨上下隔断,冤情不能通达云云!他的见地,到后也就的水平,但在这群山僻壤却可以充大师了,但陈四庭脸上却有讥讽之色。
“哎,”柳儿怒视陈四庭,“你不服气怎么?”
“我!”陈四庭见大家都看向自己,“没有,想事哩!”侧目看杜柳儿,这姑娘皮肤有点粗糙啊,十的年纪,脸上还有点胶原蛋白撑着。这手微黑,手倒是还修长,手心满是老茧,可惜可惜!
杜“生”笑道:“小兄弟如有看法,不妨说出来,但说无妨。”
陈四庭心神飞转,决定高谈阔论震慑来人,给自己加码。
“杜师傅说的好,佩服佩服.让小弟看,这天下要大乱。不仅仅是地方官贪渎,上面皇帝也是奢侈的不行,上梁不正下梁歪。和珅,贪了几亿两!”
“废话一堆。”柳儿不屑一顾。
陈四庭不理他,继续说道:“老皇帝要下台了,禅位给儿子。当年就天下大乱,不咱们就看看。”
“为么这么说?”
这下囧了,陈四庭本来是要掩饰自己的身份的,玉在前,禁不住升起轻狂之心。怪就怪前风俗。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他一在场的,哪个不是失地民,穷人都没有立锥之地了,能不反。
“皇帝要禅位这事我也有耳闻,皇帝曾许愿,如果能坐十年江山,就传位给儿子。天下大乱,没看出来。穷人能有口饭吃就不会反。你断定明年就天下大乱,不是口胡说?”
这还不好说,总不能把自己的来告吧,就想聊点的。杜生不纠缠,着说他们的计划,——绑票!这古城县紫金山一代,有一个天主聚落,足有几众。牧管这群羔羊的是一个洋来的父,他手里有一宝贝,不用火绳就能开枪,有人出高价要买,父不卖,于是就找他们这群侠客去讲“道理”。杜随风从腰间掏出把火绳短枪,但他们要偷的是一把燧发枪。
“跟这杆鸟铳差不多大小。”
“那枪没有火绳怎么发火?”柳儿好奇的问道。
他父亲也不楚,只说外形和火绳枪很像。陈四庭来了一句,我能看看吗?杜随风递给他,过来一看,然后把燧发枪的发火原理比划出来。
“难在簧片,必用有弹性的精钢行。”陈四庭说道,“你偷来了仿,没有好钢材,没有好工匠,还是不行。”
“你怎么道的?”
冯高忠慌忙马虎眼,说陈公子是在武昌见过面的,也许见过。
“呵呵,是见过一次,是个从广州来的人手上有一把,说是从澳门葡萄牙人手里买来的。”说到这里,陈公子看向冯高忠,“派个人去广州买几把来。重要的是仿。”
“谈易,”杜随风驳斥他说,“去一趟广州谈易,使到了广州,就能和洋人触上吗?不经过十三行,普通人学夷语、入洋,通洋人都是大罪。对洋人朝廷看管甚严,不许他们随意走动的。而走那么远去,费用该有多大?”
那就只能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