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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随着检查的人,一个个检查进去。
一进场,就要到十八日早上能出考场。连同考官们也是如此,都要在里面关上天。
为考试顺利进行,只要开考后号舍就会上锁,间无论发生么事,便发生火灾,烧死考生也不能开锁。
苏泽没想听说过本朝乡试时出现过大的火灾,但当主考官宣这条规定时,他仍然觉得胆战心惊。万一他们这一的考生有哪个考着考着就糊了,出现一个神经病,火把他们都烧了怎么办?
不过想到考官们肯定也会有防火准备的,这下心来。
走程序后,苏泽跟着士兵走到属于自己的号房。
贡院内的号房一向成排,长的有上间,短的也有五十间,相当于一个个小巷子,巷口门头写有某字号,还备有号灯和水缸,这是方便考生晚上走上茅厕和白天饮水之用。
只见号房内长十尺、宽八尺,比当初考院试的号房大一些,起码可以趟直身体了。里面只有一桌板、可以当凳子坐的床板、一碗水,嗯,还有一小块地方是可以让他饭的。还好自己的号房不是臭号,离水缸也。
在士兵的注目下,苏泽面无表情地掀开桌板,走进属于自己的号房。
号房里有点阴湿的感觉,昨天晚上刚下了几滴雨,难道是漏雨?苏泽抬头望了望用树皮成的屋顶,感觉很不靠谱。好在里面的子是干的。
官府财政有那么缺钱吗?连个瓦片都不给,省钱省到这里了。
不多想,把考篮等东下后,苏泽首脱下身上的厚衣服,为了防止夜晚突然变冷,一般有经验的考生都会带一厚衣服。
好衣服,擦擦汗后,他挽起袖子,开始擦拭灰尘,至于那些颜色发黑的污迹就不理了,擦不掉。擦一遍后,他就开始仔细检查号房里的边边角角,成是踩死小蜈蚣一条,蟑螂几只,赶走老鼠一只。
三检查后,这把买来的雄黄粉散在四周,用以驱蛇、蜈蚣和老鼠。
老鼠他不怕,他怕的是蛇和蜈蚣,说往年还有考生蛇咬死的,家人伤心又如何?只能自认倒霉了!
在床板上铺上一块麻,这块麻已经皱得不成样了,可没办法,经过士兵的手检查就是这样子,就好像他带来的食物一样,已经很碎了,人摸了摸,捏了又捏,生怕他在食物里夹带纸张。
苏泽把东都一一归置好,趁着还没发卷子,赶紧去盛水煮好腊肉饭。
这时候大部分考生已经入场了,苏泽看了看对面,两排号房之间的过道没有院试的宽,所以可以看对面人的表情。
不久,试卷发下来了。他数一数,有二十张,上面有十二道题,题量很大。与试卷一起发的,就是一叠草稿纸。苏泽检查无错漏,又大概浏览下题目内。
这乡试已经没有墨义和帖经这种送分题了。第一场考试只有八道经义题、两道术题、两道诗赋题,其中经义主要是出四书的内,分值方面,术只占了十分之二,剩下的经义和诗赋平分。
苏泽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也不奇怪。他开始磨墨,准备趁着自己现在精力充沛就答题。
毛笔沾上墨水后,他首填写卷头,写下自己的姓、籍贯、年龄、形貌,在形貌这一栏,苏泽停了一下,还是写“面黑无”吧,他现在还没有白来呢。
继续写,问自己有没有犯法行为?当然没有。最后一列,写下自己曾祖、祖父、父亲三代人的字。
下来正题,经义题。
第一道题就是出自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是一道乍一看非简单的题目,但是简单是不好答,因为前人已经过很多,自己要写出新意很难。
不过这道题夫子有给他们讲解过,难不倒他。写这道题后,苏泽心大增,继续,左边的小炉已经冒出一点香气了。
到了中午,他刚三道题,饭已经熟了,他决定吃午饭。腊肉饭很香,让苏泽食欲大开。吃饭后,苏泽冲洗一下餐,很豪地脱掉衣服,着赤膊,只穿一条制的大短裤和一背心,就这样,汗还是不停地出,让他擦了又擦,尤其他的头发是又浓又密,下来脖子很热,都卷起来又觉得脑袋很重,很不舒服。
现在天气那么热,还这么多人窝在同一个地方,太阳一晒,暑气一蒸,个号房就会变得加闷热。
苏泽在号房内来走动,消消食。半个小时后,顾青云不敢午睡,赶紧坐下来开始答题,等到傍晚的时候,他了三道经义题,加上早上的,一道。转转已经僵硬的颈部和肩膀,苏泽看了一下对面,发现都是白的一片,颜色浅不一,大家是把鞋子和衣裳给脱掉了。
晕,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苏泽只觉得好笑,在外面衣冠楚楚的读书人,在号房里竟然会是这个样子。举那么难,可还是一人涌进来,包括他自己也是,现在的辛苦,等中举了,那就有了报!
苏泽把草稿纸晾干后就仔细进考篮里,他道晚他不可能挑灯夜战的。。
匆匆吃了点东,去了个厕所。天一天题都很紧张,加上中午没有午休,苏泽也不天气炎热,盖好子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