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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干嘛?”女子惨白了一张脸,往后仰着身子,躲避着匕首,问道。
孟乐步步紧逼,听见对方的问话,没有片刻迟疑,冷道:“你嗨了我哥的清白,拿钱。”
…闻言,盛刁一脸黑线。
“钱?”女子嗤笑一声,狡辩道:“他是男的,我是女的,到底是谁害了谁的清白?”
“这…”孟乐转念一想,笑道:“那就当他害了你的。那你也得拿钱。”
“他害我的?我拿什么钱?”女子无语道,这姑娘和床上的男子一样奇怪。
这女子张口闭口都是钱,丝毫没有关心她哥哥的安危,这男的更是奇葩,对她竟然不动心。
“封口费。”
“什么费?”
“你要是乖乖给钱,送我们走,今天的事情就算过了。你要是不拿钱,我们虽然不想害你的性命。但是我们几个就是人证,床上一堆你的衣裳都是物证,到时候我让我哥跟天桥底下说书的交流一下人生经历,再出本书,书名就叫‘我那悲惨的一夜’,你考虑一下吧!”
闻言,女子咬牙切齿,狠瞪了孟乐几眼,不情愿的开口,“你要多少?”
“一千两。”
“什么?那你还不如杀了我那。”一千两又不是一百两,这人怎么狮子大开口啊?
再说,她也没得手啊!
“你家妹妹要一千两,你值那么多吗?”女子急了,转头讥问盛刁一句。
事已至此,盛刁深知自己的清白和人格已经不保,只能破罐破摔,凭尽了一丝心力,努力给自己几个媳妇留些财产,经历一番思想斗争,盛刁急抓了旁边女子贴身的衣裳,大道:“当然值,老子还是处男呢。你要是不愿意,我把你的肚兜拿走,往你家门口一挂,看你还要不要做人了?看你以后怎么勾搭小哥哥?”
“…一千两太多了。”女子诚实道,她家虽然是大户,但是吃饭的嘴也多啊。
“那就八百两,不能再少了。”
“行,我去拿。”思考一会儿,考虑到这几个怪人不是善茬,并且性情古怪,真的干的出来那事,女子赶紧去了一旁,打开了自己的小金库,数了一数,递给了孟乐,“银票不到八百两,你把里面的首饰卖了,就差不多了。”
孟乐长上一眼,大致算一下,收了匕首,看见她那么听话,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强硬,就把七百多两银票拿了,道:“首饰不要了,你留给戴吧。把衣裳穿好,送我们出去,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再犯,要不然我就让你坐牢。”
“知道了。”女子委屈巴巴的答应,走到床边开始穿衣服。
危险已经解除,盛刁的力气也渐渐恢复,看见她穿衣服,赶紧下床,和夜风一起回避。
“你还回避啥啊?该看的不都看见了吗?”孟乐嘲讽道,恨不得想掐死盛刁。
“该干的我还没干呢?”话赶话,盛刁补上一句,直接把孟乐惹火了。
“所以我们根本就不应该救你是吧?你刚才就不是在求救,你那叫欲拒还迎。”孟乐猜测道,带了一丝赌气的成分。
“你生什么气啊?被绑架的是我,不安慰我也就算了,还一个劲的凶我。”盛刁道,束好自己的衣服,又上前笑道:“你担心我了是吧?我下次不会再自己出去了,大家肯定找我找疯了吧。”
“根本就没人找你,我们都当你死了,寿衣都做好了,蔚姝都打算给你陪葬了。”孟乐吼道,看见人家已经穿好了衣服,首先把门打开,自己赌气先去驾了马车。
一路上,自始至终,夜风一言不发,就默默的关心着盛刁,搀扶着盛刁,听着盛刁的啰嗦,默默的付出着。
马车上,孟乐在前面驾车,马鞭子甩的噼里啪啦,盛刁和夜风坐在车里,努力的稳住身体。
盛刁思考了好久好久,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
低问道:“我做错什么?她气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知道他也不能乱说,乱猜,手腕上,孟乐夫人给他掐的还隐隐作痛呢。
“大家真的没找我啊?”
“大家根本就不知道你丢了,以为你一直跟游象在一起玩呢,蔚姝夫人还特意叮嘱大家不要去打扰你跟游象培养感情。”夜风回道。
“这样啊。”
“话说,主子你到底怎么去的人家家啊?”一个女的就把他拐走了,这也太单纯了。
“我从郊外驾车回来的时候,跟她的马车走碰头,我看见地上有两块大石头,就赶紧下车给她移开了。然后她下车说她是来城里上香的,家在旁边的镇上,看我古道热肠,请我去家里小坐,我又不认识她是谁,又怕你们担心,我就说我不去了。然后她就~就贴到人家身上~勾着人家的小腰带~呼人家的小耳朵~意思十分明显~”说到这里,盛刁不好意思的开始脸红。
“然后你就跟人家走了啊?”
“当然不,我也是有节操的人。”盛刁大声道,赶紧挽回自己的形象。
“我一个劲的拒绝,她一个劲的邀请,我看拒绝不了,就想赶紧走,她就让她带的丫环把我打晕了,醒过来就在她床上了。”
“哦。还算主子定力不错,要不然根本就撑不到我们来救你。”夜风叹一声。
“我定力当然可以。”要不然之前蔚姝侍寝的时候,他就把人睡了?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们…”听见盛刁问话,夜风就把自己看马车痕迹,和御马识号,翻窗救人的事情说了。
然后,盛刁一捂脑壳,懊悔不已,“哎呀,所以你们早就过来了?”
“对啊!”
“所以我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啊?”
“对啊。”
“孟乐是不是快气死了?”
“对啊!”
灵魂三连问,盛刁才明白孟乐为什么对他吼,可他那是权宜之计啊!
他要是不那么说,万一那女的凶性大发,把他一刀剁碎了怎么办?
“我那都不是真心话,孟乐听不出来吗?”盛刁急道,透过车幔,瞥一眼前面驾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