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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众人腆着肚子在院子里乱逛,盛刁和高图在收拾残羹剩饭,蔚姝凝眉托腮在赏月,蒋蒋缠着孟乐教她打拳,陶姜去清点厨房里的存货。
只有游爻,是那么的奇怪。
拿了一个大木瓢,把剩下的米饭全部倒进去,按的实实地。
盛刁奇怪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偏偏游爻还以为自己做的特别的不惹人注目。
“游爻,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盛刁放下手里的碗筷,凑近了她低问。
“没有不舒服啊!”
“那你拿米饭干嘛?刚才没吃饱吗?”刚才游爻好像已经吃很多了啊。
“你不是说我还在发育吗?当然要多吃了。”游爻面不改色道,把剩下的两个炒蛋也倒了进去。
“那也不能吃那么多?胃会撑坏的!”盛刁快道,生怕游爻身体有问题,而她自己又没有意识到。
“你先放下,过来。”说着,盛刁拉着游爻的袖子,去了一旁的墙壁边,墙壁有些年份,盛刁从墙上抠出一块砖屑,把碎土抖落了,递到游爻面前,担忧道:“想吃吗?”
“吃…什么啊?”
“砖头子,想吃吗?”
“你说呢?你该不会以为我傻吧?”游爻气道,以为盛刁故意逗她,转头走了,回去桌子面前,继续打包剩饭。
盛刁站在原地,把砖头子扔了,拿鞋底蹭了,叹道:“还好,不是异食癖,应该就是单纯的胃口比较大。”
对于游爻继续打包的行为,盛刁也没有再管,一个接一个的把她们送回自己的宫室,大家也没拒绝,只有游爻拒绝了他。
回正华宫的路上,盛刁越想越担心,还是觉得游爻那么小的身体吃那么多饭不太对劲。
尤其是联想到现代直播那个,那个,和那个,胡吃海塞,最终导致死亡的事件。
想到这里,盛刁赶紧掉头回去,打算去萤火虫宫看看,刚走了两步,盛刁忽然停下,小声喊了两声“夜风,夜风。”
听见盛刁叫他,夜风赶紧出现,“主子,有事吗”
这条路,盛刁来来回回踱步,不知道是撑着了,还是想到什么事情了?
“我再问你一次,游爻有没有秘密?”盛刁表情瞬间严肃,不怒自威,让夜风打了冷战。
可,他还是坚持摇头。
“夜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认真回答我。”其实,盛刁也拿不准夜风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也许是他自己太敏感了。
但是,他不再多确定一次,他不放心。
可是,没想到,夜风的心理素质那么差,直接就被他诈出来了。
“是有秘密,可是属下答应游爻夫人守口如瓶的。”夜风跪下痛声道。
“真的有秘密!!”盛刁一声长叹,指责道:“你知道你是谁的人吗?你是我的心腹,是先王留给我保命的人才。你这样欺上瞒下,让我以后怎么信任你?”
“可是,属下也没办法,我要是不答应游爻夫人,她就告属下非礼她。”
“你非礼她?你还会非礼人了?有人信吗?”盛刁无语道,“你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属下当然知道没人信,主子也不会相信的。但是,属下得为游爻夫人的名声和情绪考虑啊。”
‘要是我直接捅破她的秘密,她一定会生气,再说,谁家正值青春期的女孩子没有一点秘密呢?但是,要是不捅破,万一这秘密会伤害游爻自己?’盛刁在心里做了一会儿思想斗争。
试探道:“这个秘密对游爻有害吗?”
“没害。”游象再混,也不会伤害自己姐姐,就是嘴上怼几句而已。
“我能给她提供帮助吗?”
“这个…属下也说不好,不能直接帮助吧。”毕竟游象是为了刺杀大王才进宫的,大王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这个秘密大不大?”
“挺大的。”毕竟是个大活人,夜风略思道。
“挺大的~”盛刁琢磨这三个字,越想越不对劲,弯腰,盯着夜风的眼睛,骇道:“该不会是个活的吧?”
“…嗯!”夜风认命点头。
“所以,我媳妇在我眼皮子底下藏人了?”
“嗯。”夜风又一次重重点头,看见盛刁气的两眼猩红,把地砖都快剁碎了,嘴里骂着不知名的语言,莫名的有节奏。
如果夜风也是穿越的,他一定能听出来这是rap。
“kaokaokaok…我媳妇竟然藏人了…在我眼皮子底下藏人了…拿着炊饼去投喂西门庆了…”盛刁心里一万匹千里马奔腾而过。
“但是…但是主子,这人跟游爻夫人长的一样。”夜风赶紧补道,受不了盛刁癫狂的样子,也受不了这个节奏了,快把他给带跑了。
“好啊她!真有能耐!藏人就算了,还藏个跟她长的一样的,当我是死的吗?”盛刁吼道,径直就往萤火虫宫的方向冲。
刚冲了两步,猛地反应过来,又尴尬的跑回来,问道:“跟她长一样?是啥意思?”
“就是他们是双生子,那人是游爻夫人的弟弟。”
“哦…这样啊。”盛刁不好意思点头,恍如隔世,继而哈哈大笑,道:“你先起来吧,她弟弟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啊?必须得款待,要不然人家以为游爻在我们这里过的不好。”
“她弟弟受伤了。”夜风诚实道。
“受伤了?怎么受伤了?赶紧宣太医,用最好的药。”肯定是游爻不愿意麻烦他,才选择不说的。
但是,别管他跟游爻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人名义上是他的大舅哥,礼数必须得做到。
“他的伤…”夜风沉默一会儿,想着都到这步了,还是和盘托出吧。
“他的伤是我打的。”
“你打他干嘛?”
“因为他就是上次行刺主子的刺客。当时我就看他有点不对劲,原本以为是巧合,结果属下去了萤火虫宫之后,那刺客果然跟游爻夫人长的很像。一问,才知道他俩是双生子,但是游爻夫人不让说,她弟弟的伤太重,又不能挪,就一直拖到现在。”现在,这两天,他看了游象的状态,好像已经在王宫里住习惯打算养老了,估计,不太想走。
“他为什么要行刺我?”盛刁狐疑道,难道他还不算是明君吗?难道他还不算是好相公吗?
“不清楚。但是他脾气不好,估计就是小孩子心血来潮,学个一招半式的,就想过来耍耍。结果,差点把命丢了。”
“唉~算了,明天一早我去问问游爻。”只要那人不害人,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