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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
不知道是你不明白卤蛋,还是卤蛋搞不懂你的,果真山鸟与鱼不同路,也明摆着卤蛋始终只是个仆人,如果要是硬说不同,那也最多是算仆人中比较机敏的罢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晚霞沉射在脸上,夕阳温暖让你感觉浑身舒畅,你又想起来时路,前半生在现实世界中碌碌无为威霸一方,走了常人不会走的路,到最后也不过强弩之末为别人做了嫁衣裳,这次在这里,回到了清朝,你自然不想再重复一遍之前的生活,但你也无比迷茫,虽说乱世出英雄,可当前格局混乱无比。中英战争,洋务运动,甲午战争,太平天国运动,八国联军……你回想起历史的种种,对了,你自然是成绩很不好的,唯独历史颇为突出,源于你从小对历史的热爱。你现在虽说好似预言家一般,但目前局势,预言家也无可奈何,1820年到1949年,这决是历史时期空前的混乱,只要走错一步路,前方是无底深渊遗臭万年,倘若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如临深渊走到最后,或许又是前程远大名扬万里。可这也让你很怕,你怕的不是自己声名与前途,你怕的是将整个严家付之一炬,怕的是让跟随你的所有人就此寒心,更怕因为权谋诡斗伤及无辜百姓,你还在怕,你不敢赌……
就在你在深思前途的左右口的时候,你见一个身束黑色侠客服带着面纱的人,身材伟岸,古铜色皮肤好像经历无数风雨,五官轮廓分明,眼神深邃无比,显得狂野不拘他好似在跟一个白面书生对决,你来了兴趣,随意找了个落脚点观看
侠客好似十分气愤,甚至真气都已经开始紊乱
“今日不管什么人,都阻止不了我杀你。”
那书生笑了笑,摇开扇子一挥,戏讒道
“摩抽兄,几日不见火性还是这么大呐?”
“你少的多说,留下遗言,我会带给你的家人。”
“你看看你,燕子就是受不得你这幅模样!”
双方火药味越渐浓重,你并不打算出手,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巧妇难为无米炊。
摩抽取出一柄七星虎头大刀
“没有遗言吗?那受死吧。”
双方正准备动手之时,只见一女子失态的跑过来。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你只观那女子也无非相貌平平,资质一般,何故如此大打出手?
你叹了叹,长吸一口气
“我总以为现在很荒唐,没想到以前也少不了荒唐……”
卤蛋插口到
“什么以前现在的啊少爷,快看戏啊!”
摩抽见那女子来,遂收起了大刀。
“燕子,我还爱你……”
那女子当即打断到
“我不爱你了,他比你更温柔,更体贴,更比你懂细节!”
“果然不爱的时候,什么都能够成为理由。”
那女子紧紧抱着书生,生怕他受到一点伤害。
“你在我面前这样,就不怕我生气吗?”
“我已经不在乎你了,我爱的是他!”
“可是我生气,是要杀人的!”
话罢,摩抽拔出大刀,用掌力轻推那女子,另一边化刀为气,刀气逼的那书生连连后退,天地间充满了悲凉肃杀气息,那书生也反手化扇为刃,向摩抽投掷出两枚飞刀,摩抽并不慌乱,大刀一舞,飞刀被原路杀回,那书生使出一招迷踪步快速接近摩抽意欲破摩抽命门,摩抽早已准备就绪,原地踏起浮空,使出绝命杀招阴魂十八弑,刀刀避开要害,听闻这十八刀下去,人并不会轻易的死,但纵使华佗再世也医治不来,伤着会随着十八个伤口疼痛直到满七七四十九天后伤口炸裂浑身经脉断裂而死,但那书生也算敏捷,一个滑铲过去躲过十几招直攻摩抽下三路,可没想到摩抽下三路武功也很了得,一招十三路弹腿即将书生击倒在地。书生艰难的爬行着,摩抽一步一步向书生走去。
他再拔出了刀,他杀红了眼。
“住手!”
那女子站在了书生面前,撑开了双手。
“今日不论如何,他必死!”
摩抽咆哮到。
只见那女子走到摩抽身边,轻耳跟摩抽说了几句话,那摩抽竟然放下了刀,让他们离去!
夕阳下,光晕染了云层,一男一女举步维艰,书生已然身负重伤,阳光落到他们脸上,他们还是笑着一起走。
另一边,无尽的黑暗在摩抽脸上,显得他立体的五官更加显露出阴森幽暗之气息。
你摆脱卤蛋的拉扯,径直走了出去。
“你输了。”
“他受了重伤,是我赢了。”
“你知道自己输了,那女子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我很好奇。”
摩抽将大刀滑到你的脖颈前,距离就只有一公分不到。
“知道我跟燕子的事,都活不了。”
你用手轻拨了刀刃,笑着说
“若是你想杀我,早动手了。”
摩抽收回了刀,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
“从此以后她不配!”
“少说气话,你放没放下自己知道。徒手摘星,即使徒劳无功,亦不至于后悔。可能听起来有些天真,但这个世界真该多一点这样的浪漫,即使是杀人。堂堂天子顺治帝,也不能立董鄂妃为后,董鄂妃死后无心朝政,也还是跟董鄂妃一齐去了。陆务观和唐蕙仙也是各自错过,抱憾终身,也只留下千古绝句,钗头凤!”
摩抽望了望你,取下了面纱。
“你果真是他。”
“谁?”
“一位老朋友,在另一个时空。”
“另一个时空,是另一个我吗?”
“或许是。”
“那最后我跟燕子在一起了吗?”
“或许在一起了。”
摩抽笑了起来
“那就很好了。”
你们两个并肩走着,在与燕子完全背道的一方。
“你说是不是我的错,燕子为什么要离开我?”
“世间愈是黑白分明的,愈是要出错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有错?”
“谁都没有错。”
“你应该是严氏长子严天易吧?”
“你认得我?”
“名声在外,不得不识。”
你们一同大笑起来
“你现在去哪?”
“燕子走了自然是四海为家。”
“倘若想,可以来我府中。”
“未到时机吧。”
“是啊,可能未到时机。”
你们又走到了一个交叉路口,面临着选择。
你问到
“我们会再见吗?”
“会,就像我跟燕子。”
你若有所思
“嗯……”
“燕子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就这么突然放了。”
“要杀他,先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