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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似梦非梦里爬起身来。
在疫情并没这么严重时飞到杭州了,此次是与我的佩奇先生面基之行,说不好心里具体是什么感受,我这个人喜欢在关键时刻内心习惯性的毫无波澜,总之,我成功抵达了长兴。
在疫情的影响下,入住了佩奇先生的家里,且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了重庆,仔细一算日子,在长兴待了十一天,此间与佩奇先生的一些朋友碰了头,与他奶奶叔叔等亲戚顺利会晤,也和他母亲友好相处。
今晚我的思绪格外的乱,闭上眼睛脑子已经飘出窗外了,近一些的窗户,有阳光漏进来,透过三两件晾晒的衣裳,顺着门框偷偷爬到了地板上,这几块有阳光临幸的地板显得格外温馨,让我总想搬了凳子坐在那块地方。我不免有些惊惶,睁开眼睛想确定这是黑夜还是白天,忽而又想到佩奇家里的铛铛,这是一条怂到了极致的中华田园犬,它有没有趴在这几块与众不同的地板上享受过这阳光,它明晃晃的狗眼睛里是不是也能看见尘埃在空气中跳舞,又悠闲又快乐,可狗毕竟只是狗,这下好了,我已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睁开了眼睛,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这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是这一刹那的犹豫,便捉不住跳脱的思绪,顺着清冷的街道一路前行,时而匍匐看见小小的蜘蛛结了网,时而跳跃能瞅见颜色艳丽的鸟在光秃秃的树梢上闭目养神,时而飘在云端,空气仿佛也真的稀薄起来,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也有可能是好几小时,差一点伸手就能触碰潮湿的雾团,我却浑身一震,我知道这些都是臆想了,因为佩奇不存在于那些潮湿迷雾里,他就在我身边,无论是风和日丽的下午,还是淅沥沥下着雨的夜里,他总是陪在我身边的,于是挥别了那些在暧昧雾气里若隐若现亲切的山峦,索性从床上爬起来,坐在电脑桌前时才算是清醒过来。
佩奇先生是个实诚的人,如他自己所描述的种种问题,这十几日相处下来,他竟是一点没作假的。我偶然会想到,如果一开始就是在现实中,我俩还会否在一起,有时候我会肯定的认为不会,毕竟以我的性格,不会等待破事多的人,可有时候我不能确定,因为即便佩奇只存在于网络那头的时候,他也并不是个好搞定的人。这让我不得不相信,冥冥之中的天意就是不可捉摸,既然是天意,像我这般不太虔诚的基督徒便也顺其自然了。
那日和佩奇聊了一些话,我和他说到,我挺大咧的,也挺刚的,但是我毕竟是个女生,就是从生理构造上来说,我一生下来就存在着一些女人独有的劣性根。我相信佩奇先生是可以领悟的,毕竟他是在逻辑上比我更聪慧的人。于是乎在两个人真的面对面相处的时候,我不免也会对他撒起娇来,可以预料的是,这种情况会愈演愈烈。想来我是极为喜欢他了,能够在面对他时性格变得软糯,不得不说,这是信任的另一表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