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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来看一下姜子牙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来完成自己炒作,并得到国家领导认可的呢?
我们看看姜子牙的几步走:
第一:他先抓住琵琶精不动手。
结局:民众围观。
第二:打死琵琶精不放手。
结局:民众愤怒报官。
第三:面对官员倾诉
结局:上报给纣王。
第四:当着纣王的面火烧琵琶精
结局:官拜下大夫,司天监。
在工作中也是这样,每天的日常事务,并不会凸显你多么优秀,作为一个心比天高的被埋没人才,你应该欢迎挑战、期待挑战,随时做好准备,应对挑战,如果挑战来了,你又战胜了它(当然要大战旗鼓地,而不是悄悄的),那你就踏上了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第一步。通过火烧琵琶精这么极具表演色彩的行为艺术,姜子牙顺利地吸引了商朝董事长及夫人的注意,在朝歌当上了下大夫,司天监。
进入政府机构之后,姜子牙掌握了商朝大量内部资料。发现商朝已经腐朽的不可救药了。在这种情况下,辅佐周朝推翻商朝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于是,这次市场调查正式宣告结束,另外,妲己想要借机陷害姜子牙,子牙多聪明呀,就坡下驴,顺势离职了,还给自己留下了不伙同暴君一起鱼肉臣民的好名声。
在投奔自己心仪的公司机构之前,先对该公司,乃至他的敌对竞争对手做充足的市场调查是非常成熟行为,可是现在很多人都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当你走进这家公司,可是你对他们几乎一无所知,你对他们的市场诉求、产品特点,什么都不知晓,那么非常公平地,你被录用的几率也是非常小的。
虽然做了充足的市场调查,但是心思缜密的姜尚并没有贸然去求职,他还需要一份非常漂亮的求职简历。下一次咱们看看姜子牙怎么写自己的:三·求职简历
所有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不想从事体力劳动的人,都有写过求职简历吧,但是,你会写字不代表你就会写求职简历,尤其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实在没有太多经历可写,于是就写下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校内长跑第七名啊、卡拉ok第二名啊,等等,这类东西不是不能写,因为它也从侧面展示了你自己,身心是否健康啊、是否乐观向上啊、是否有跳楼倾向啊、是否蛇精病啊等等,但是不能多,即使应届毕业生的简历,仍然要以你的主要职业特长为主,业余爱好只做点缀。
有关男生追女生,我听说这样一种说法:
男生对女生说:我是最棒的,我保证让你幸福,跟我好吧。——这是推销。
男生对女生说:我老爹有3处房子,跟我好,以后都是你的。——这是促销。
男生根本不对女生表白,但女生被男生的气质和风度所迷倒。——这是营销。
女生不认识男生,但她的所有朋友都对那个男生夸赞不已。——这是品牌。
孰优孰劣,高下立判了吧。当然,营造一个品牌是需要很多年的经营的,一般求职者还只是处于推销自己的阶段。所以一份金牙般闪亮的求职简历对于求职者有多重要,相信不用我多说了吧。那今天我们就来学习一下《封神演义》头号男神姜子牙为了完成扶周灭商的终极使命,是怎样机关算尽呕心沥血书写自己的求职简历的。
就在姜子牙决定离商投周之前,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姜子牙的老婆马氏对于未来的生活规划,跟他产生了不同看法。虽然姜子牙在商朝任了高官,但那只是是为了深入敌后打探商朝的底细,压根就没打算长期干啊。而且以商朝的腐朽程度,你也长干不了啊,不定哪天被别人给推翻了。所以姜子牙的长远眼光让他当机立断,该走的时候马上走。
但是可能因为平时疏于沟通吧,他老婆的思想觉悟没有跟上,眼光浅了一点点,觉得在这干得不错啊,走什么走,而且自己就是首都人,去哪儿啊,去了别的地方还要从头干起?不去!
姜子牙百般劝说无效,只能协议离婚,恢复了单身汪的生活。
男神八卦的事情我们暂且不提,姜子牙在投周前,咱们先帮他整理下履历:
1·姜子牙在朝歌算命,百算百灵。有朝歌百姓作证。
2·姜子牙打死了玉石琵琶精。有朝歌百姓和皇帝众大臣作证。
3·姜子牙最高职位做到了下大夫,兼司天监。在位期间非常清廉,没做过伤害百姓的事情。有朝歌百姓和皇帝众大臣作证。
这些资历放在一般人身上已经够得搜一辈子了,但是要想要在自己看好的、天命所归的周室控股有限责任公司里受到重用,站稳脚跟,出人头地,这份简历还是不够分量。于是,姜子牙又做了很多形象包装工作。首先他在出关的时候顺带手救了七八百名逃难的朝歌百姓。救完了这七八百名百姓姜子牙的履历上又添了一笔。但是姜子牙对此时自己的履历还不满足准备自己进行在西岐的另一次炒作。
且言姜子牙自从弃却朝歌,别了马氏。土遁救了居民,隐於磻溪,垂钓渭水。子牙一意守时候命,不管闲非,日诵黄庭,悟道修真。苦闷时持丝纶倚绿柳而垂钓,时时心上昆仑,刻刻念随师长,难忘道德,朝暮悬悬。一日执竿叹息,作诗曰:
“自别昆仑地,俄然二四年;商都荣半载,直谏在君前。弃却归西土,磻溪执钓先;何日逢真主?披云再见天。”
子牙作罢诗,坐於垂杨之下,只见滔滔流水,无尽无休,彻夜东行,煞尽人间万苦。正是:惟有青山流水依然在,古往今来尽是空。子牙叹毕,只听得一人作歌而来。
“登山过岭,伐木丁丁;随身板斧,斫劈枯藤。崖前兔走,山後鹿鸣;树梢异鸟,柳外黄莺。见了些青松翠柏,李白桃红;无忧樵子,胜似腰金。担柴一石,易米叁升;随时蔬菜,沽酒一瓶。对月邀饮,乐守山林;深山陋僻,万壑无声。奇花异草,悦目赏心;逍遥自在,任意纵横。
樵子歌罢,把一担柴放下,近前少憩,问子牙曰:“老丈我常时见你在此执竿钓鱼,我和你像一个故事。”子牙曰:“像何故事?”樵子曰:“我与像一个渔樵问答。”子牙大喜:“好个渔樵问答!”樵子曰:“你上姓贵处?缘何到此?”子牙曰,“吾乃东海许洲人也,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樵子听罢,扬笑不止。子牙问樵子曰:“你姓甚名谁?”樵子曰:“吾姓武名吉,祖贯西岐人氏。”子牙曰:“你方才听吾姓名,反加扬笑者何也?”武吉曰:“你方才言号飞熊,故有此笑。”子牙曰:“人各有号,何以为笑?”樵子曰:“当时古人,高人,贤人,圣人,胸藏万斛珠玑,腹隐无边锦绣。如风后、老彭、傅说、常桑、伊尹之辈,方称其号。似你也有此号,名不称实,故此笑耳。我常时见你绊绿柳而垂竿,别无营运,守枯株而待兔,看此清波,识见未必高明,为何亦称道号?”武吉言罢,却将溪边钓竿拿起,见线上那钩直而不曲,樵子抚掌大笑不止,对子牙点头叹曰:“有志不在年高,无谋空言百岁。”樵子问子牙曰:“你这钓线何为不曲?古语云:‘且将香饵钓金鳌。’我传你一法,将此针用火烧红,打成钩样,上用香饵,线上系浮子,鱼来吞食,浮子自动,便知鱼至。望上一提,钩钓鱼腮,方能得鲤,此是捕鱼之方。似这等钩,莫说叁年,就百年也无一鱼到手。可见你生性愚拙,安得妄号飞熊?”子牙曰:“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夫在此,名虽垂钓,我自意不在鱼。吾在此不过守青云而得路,拨尘翳而腾霄。岂可曲中而取鱼乎?非丈夫之所为也。吾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吾有诗为证:
短竿长线守磻溪,这个机关那得知;只钓当朝君与相,何尝意在水中鱼。”
武吉听罢大笑曰:“你这个人也想王侯做,看你那个嘴脸不相王侯,你到相个活猴。”子牙也笑着曰:“你看我的嘴脸不相王侯,我看你的嘴脸也不甚好。”武吉曰:“我的嘴脸比你好些,吾虽樵夫,真比你快活;春看桃李,夏赏荷红,秋看黄菊,冬赏梅松,我也有诗:
担柴货卖长街上,沽酒回家母子欢;伐木只知营运乐,放翻天地自家看。”
子牙曰:“不是这等嘴睑,我看你脸上气色不甚麽好。”武吉曰:“你看我的气色怎的不好?”子牙曰:“你左眼青,右眼红,今日进城打死人。”武吉听罢叱之曰:“我和你开笑戏语,为何毒口伤人?”
武吉挑起柴,径往西岐城中来卖。不觉行至南门,却逢文王车驾,往灵台占验灾祥之兆,随侍文武出城,两边侍卫甲马。御林军人大呼曰:“千岁驾临,少来!”武吉挑着一担柴,往南门,市井道窄,将柴换肩,不知塌了一头,番转肩担,把门军王相,夹耳门一下,即刻打死,两边人大叫曰:“樵子打死了门军。”即时拿住,来见文王曰:“此是何人?”两边启奏:“大王千岁,这个樵子不知何故,打死门军王相。”文王在马上问曰:“那樵子姓甚名谁?为何打死王相?”武吉启曰:“小人是西岐良民,叫做武吉;因见大王驾临,道路窄狭,将柴换肩,误伤王相。”文王曰:“武吉既打死王相,理当抵命。”即在南门画地为牢,竖木为吏,将武吉禁於此间。文王往灵台去了。纣时画地为牢,止西岐有。此时东南北连朝歌俱有禁牢,因文王先天数祸福无差,因此人民不敢逃匿;所以画地为狱,民不敢逃去。但凡人走了,文王演先天数算出,拿来加倍问罪。以此顽猾之民,皆奉公守法,故曰画地为狱。且说武吉禁了叁日,不得回家。武吉思母无依,必定倚闾而望,况又不知我有刑陷之灾,因思母亲放声大哭。行人围看。其时散宜生往南门过,忽见武吉悲声大哭,散宜生问曰:“你是前日打死王相的,杀人偿命,理之常也。为何大哭?”武吉告曰:“小人不幸遇逢冤家,误将王相打死,理当偿命,安得埋怨。只奈小人有母七十馀岁,小人无兄无弟,又无妻室,母老孤身,必为沟渠饿殍,尸骸暴露,情切伤悲。养子无益,子丧母亡,思之切骨,苦不堪言。小人不得已放声大哭。不知回避,有犯大夫,祈望恕罪。”散宜生听罢,默思久之,若论武吉打死王相,非是斗殴杀伤人命,自无抵偿之理。宜生曰:“武吉不必哭,我往见千岁启一本,放你回去,办你母亲衣衾棺木,柴米养身之费,你再等秋後,以正国法。”武吉叩头:“谢老爷大恩。”宜生一日进便殿,见文王朝贺毕,散宜生奏曰:“臣启大王!前日武吉打伤人命王相,禁於南门,臣往南门,忽见武吉痛哭。臣问其故,武吉言老母有七十馀岁,止生武吉一人,况吉既无兄弟,又无妻室,其母一无所望,吉遭国法,羁陷莫出,思母必成沟渠之鬼,因此大哭。臣思王相人命,原非斗殴,实乃误伤。况武吉母寡身单,不知其子陷身於狱。据臣愚见,且放武吉归家,以办养母之费。棺木衣衾之资完毕,再来抵偿王相之命。臣请大王旨意定夺。”文王听宜生之言,随即准行,速放武吉归家。
话说武吉出了狱,可怜思家心重,飞奔回来。只见母亲倚门而望,见武吉回来,忙问曰:“我儿你因甚麽事,这几日才来?为母在家晓夜不安,又恐你在深山穷谷,被虎狼所伤;使为娘的悬心吊胆,废寝忘餐。今日见你,我方心落。不知你为何事今日回。”武吉哭拜在地曰:“母亲!孩儿不孝,前日往南门卖柴,遇文王驾至,我挑担闪躲,塌了尖担,打死门军王相,文王把孩儿禁於狱中,我想母亲在家悬望,又无音信,上无亲人,单身只影,无人奉养,必成沟渠之鬼。我因此放声痛哭。多亏上大夫散宜生老爷启奏,文王放我归家,置办你的衣衾棺木米粮之类,打点停当,孩儿就去偿王相之命。母亲你养我一场无益了。”道罢大哭。其母听见儿子遭此人命重情,魂不附体,一把扯住武吉悲声哽咽,两泪如珠,对天叹曰:“我儿忠厚半生,并无欺妄,孝母守分,今日有何事得罪天地,遭此陷阱之灾。我儿你有差池,为娘的焉能有命。”武吉曰:“前一日孩儿担柴行至磻溪,见一老人手执竿垂钓;线上拴着一个针,在那里钓鱼。孩儿问他为何不打弯了,安着香饵钓鱼?那老人曰:‘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非为锦鳞,只钓王侯。’孩儿笑他你这个人也想做王侯,你那嘴脸也不相做王侯,好相一个活猴。那老人看看孩儿曰:‘我看你的嘴脸也不好。’我问他我怎的不好?那老人说孩儿:‘左眼青,右眼红,今日必定打死人。’确确的那日打死了王相。我想那老人嘴极毒,想将起来可恶。”其母问吉曰:“那老人姓甚名谁?”武吉曰:“那老人姓姜名尚,道号飞熊。因他说出号来,孩儿故此笑他;他才说出这样破话。”老母曰:“此老看相,莫非有先见之明?我儿!此老人你还去求他救你,此老必是高人。”武吉听了母命,收拾迳往来见子牙。
话说武吉来到溪边,见子牙独坐垂杨之下,将渔竿飘浮绿波之上,自己作歌取乐。武吉走至子牙之後,款款叫曰:“姜老爷!”子牙回首,看见武吉,子牙曰:“你是那一日在此的樵夫!”武吉答曰:“正是!”子牙道:“你那一日可曾打死人麽?”武吉慌忙跪泣告曰:“小人乃山中蠢子,执斧愚夫,那知深奥?肉眼凡夫,不识老爷高明隐达之士。前日一语冒犯尊颜,老爷乃大人之辈,不是我等小人,望姜老爷切勿记怀,大开仁慈,广施恻隐,只当普济群生。那日别了老爷,行至南门,正遇文王驾至。挑柴闪躲,不知塌了尖担,果然打死门军王相。此时文王定罪,将命抵命。小人因思老母无依,终久必成沟壑之鬼,蒙上大夫散宜生老爷为小人启奏文王权放归豕,置办母事完备,不日去抵王相之命。以此思之,母子之命,依旧不保。今日特来叩见姜老爷,万望怜救毫末馀生,得全母子之命。小人结草衔环,犬马相报,决不敢有负大德。”子牙曰:“数定难,你打死了人,理当偿命,我怎麽救得你?”武吉哀哭拜求曰:“老爷施昆虫草木,无处不发慈悲,倘救得母子之命,没齿不忘。”子牙见武吉来意虔诚,亦且此人後必贵显,子牙曰:“你要我救你,你拜吾为师,我方救你。”武吉听言,随即下拜。子牙曰:“你既为吾弟子,不得不救你。如今你速回到家,在你床前,随你多长挖一坑堑,深四尺。你至黄昏时候,睡在坑内,叫你母亲於你头前点一盏灯,脚後点一盏灯;或米也可,或饭也可,抓两把撒在你身上,放上些乱草,睡过一夜起来,只管去做生意,再无事了。”武吉听了,领师父之命,回到家中,挖坑行事。
话说武吉回到家中,满面喜容。母说:“我儿!你去求姜老爷此事如何?”武吉对母亲一一说了一遍。母亲大喜,随命武吉挖坑点灯不题。且说子牙叁更时分,披发仗剑,踏罡步斗,掏抉结印,随与武吉厌星。次日武吉来见子牙,口称:“师父下拜。”子牙曰:“既拜吾为师,早晚听吾教训。打柴之事,非是长策;早起挑柴货卖,到申时来谈讲兵法。方今纣王无道,天下反乱四百镇诸侯。”武吉曰:“老师父!反了那四百镇诸侯?”子牙曰:“反了东伯侯姜文焕,领兵四十万,大战游魂关。南伯侯鄂顺反了,领叁十万人马,攻打叁山关。我前日仰观天象,见西岐不久刀兵四起!杂乱发生。此是用武之秋。上紧学艺,若能得功出仕,便是天子之臣,岂是打柴了事?古语云:‘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又曰:‘学成文武艺,货在帝王家。’也是你拜我一场。”武吉听了师父之言,早晚上心不离子牙,精学武艺,讲习韬略不表。
话说散宜生一日想起武吉之事,一去半载不来,宜生入内廷见文王启奏曰:“武吉打死王相,臣因见彼有老母在家,无人侍养,奏过主公放武吉回家,办其母棺木日用之费即来。岂意彼竟欺藐国法,今经半载不来领罪,此必狡猾之民。大王可验先天数,以验真实。”文王曰:“善。”随取金钱占演凶吉。文王点首叹曰:“武吉亦非猾民,因惧刑自投万丈深潭而死。若论正法,亦非斗殴杀人,乃是误伤人民,罪不该死。彼反惧犯法身死,如武吉深为可悯。”叹息良久,君臣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