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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营城防是穷尽帝国之力,最先完善出来的。敬陪敢独自带兵支援阳关,这就是信心。
时间已经刻不容缓,敬陪吩咐两人大肆在围城上屯兵换防,给对方一种防卫森严的假象。欧红平、赵百纳两人脸上相当凝重,防御使敬陪在带走三万人马,整个西北营的兵马就只有七万人左右。防守压力相当巨大,即使这样,敬陪也要去阳关支援!
两人当然知道阳关城的重要性质,何况还是四大防御使中最为擅长分析事物的敬陪。总帅、副帅等人都刮目相看,还要敬陪将军在重复一遍吗?
当即两人联手作揖,对敬陪道“请将军放心,我等誓死守卫西北营!人在营在,人亡营亡!”话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敬陪感动的对两人郑重作揖,“西北营就交给你们了,一旦有紧急军情,请发烽火为号,我会第一时间赶到。”随后转身下了云楼。
敬陪的一番话,另两人一阵紧张。远看着敬陪调动兵员,三万人马随着那袭防御使白袍紧随而去,叫两人木讷了好一会儿。
对于北三国地神秘白衣军师,敬陪摸不准。不过,从现在的局势来看,这位军师是铁了心的要给阳关致命打击,如今他也办到了。
阳关这座关城,帝国整整用了四十五年来休养生息,以前的满目疮痍渐渐修复完整。奔袭在西北道的敬陪,看着阳关还未熄灭的大火,心中一阵绞痛。他实在不想再起战火,但事实并不是他想得那样。
北三国地神秘白衣军师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为天人。作战武器之神秘,打击力度之狠辣,计算时间之精细,完成力度之迅捷。如何不叫敬陪暗自心惊?是问,如果是我,给总帅一干人等近乎毁灭性的打击,能办到吗?答案是不能的。
敬陪摇摇头,努力不在去想这位北三国军师。但这如蚀骨之虫一般,一直侵蚀着自己。遇上这样的恐怖对手,阳关还能保的住?
“驾”敬陪抖了抖手上的马鞭,骏马在他驱使下不仅又快了几分。想到;“如今驰援的第一批由行军使带领,总共六万人马,应该在明日上午便可到达。我所带领的这一批应该是到晚上,希望那鬼军师不要着急下令攻城,还来得急。”夜色中,一对对战兵举着火把,奔袭在官道上,如同一条条火红色的巨龙,蔚为壮观。
当初北峋大军压境,总帅王清师命令两营防御使分守各营。所以两人和四名行军使都没有见过这位北三国名义上的军师,敬陪当然不知道后续发生的事情。但一步步分析推理出来前因后果,真的另敬陪在某种程度上畏惧这位白衣军师。毕竟从来未谋面的人,猛然做了一件所有人都知道的大事,是不是很令人震惊?
西北营防御使敬陪在远观了阳关危机之后,当即决定出动三万人马驰援阳关。但作为西南营防御使的郝思建远观了阳关大火之后,当即发怒。“他娘的,这大火怎么还未灭掉!南宫岸是吃屎的吗?”同样登在云楼上的郝思建暴跳如雷,阳关大火一刻不灭,他一刻不得消停。
偌大身躯上的防御使盔甲震的哗哗作响,朴频刃、摩劲肤两位行军使均沉默不已,看着那场大火,和防御使一样,心急如焚。
郝思建的怒火显然两人均已习惯,朴频刃大声道“郝将军,这火从中时开始就已燃烧起来,如今已到深夜,还未熄灭。职下请命。率领人马驰援阳关城!”
郝思建虽然脾气暴烈,但多年的军旅经验告诉他,西南营城防完善还有三年时间。倘若叫人驰援阳关,那北三国军师选择西南营进攻。那后果。。
如今已经调走了三万人马,在调三万,营中七万兵马根本不足以防御。他抬了抬手,双手作揖对阳关方向深深拜了下去。道“希望总帅、副帅理解我,西南营城防不足,我等必将誓死守卫!”两名行军使当即跟着郝思建拜下去,“必将跟随将军誓死守卫西南营。”
“老子何尝不想驰援阳关?”郝思建立起身来对两位行军使瓮声瓮气的说道“你们的心,老子知道!总帅将西南营将于老子,老子脾气在爆烈。也知道轻重缓急,西南营不可在你我手中丢失!”
“职下明白”朴频刃、摩劲肤纷纷对郝思建作揖道“请将军放心,我等必当誓死守护。”
“好!”郝思建默视阳关,那火红色当即在眼中跳跃起来。他并有说完后半句,在司马府中王清师就命令他和敬陪前往各营驻防。
之后的事就一概不知,郝思建如何不急,但能分身吗?自己在战场上可以以一当百,勇猛无双。和敬陪比起来,总是欠缺点什么?一直看不起南宫岸、敬陪的他,认为战场上就当血性十足,勇猛无双。
南宫岸,敬陪两个小白脸根本不适合在军旅中混,反而适合在朝中担任文职。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感觉冥冥中阳关总要出大事,但总说不出来为什么。这就和敬陪等人的差距,郝思建叹了一口气,四大防御使中敬陪是最善于分析事物的。
当初在议事厅中安劲补位行军使,众人议论纷纷。好似马上能把安劲拉下马来,却被敬陪分析一通,而化解了?何等如沐清风,何等了然于胸。
作为防御使的他,已经不是能征善战就能进一步获得提拔了。郝思建深吸了一口气,吩咐道“吩咐下去,全军戒备。西南营城防未完成的地方要加大防御,再给哪里布置一轮暗装吧。”
“喏”两名行军使当即对郝思建行了一礼,并肩走下云楼。
郝思建喃喃道“总帅,副帅,希望你们都平安无事。如果现在是敬陪,老子会怎么做?”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直到天亮。
阳关大火经过一夜烧灼的时间,已经逐渐被阳关城中守备军扑灭。纵是这样,城墙上被火球砸出一个巨大的空洞,从远处看去。如同一只独眼,阴森可怖。不少人累的直接倒在了城墙上,另负责灭的几位官员心中如同滴血一般。
“妈的,”安劲碎了一口吐沫,骂道“老子不会放过北峋的人,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来两个,老子杀两双!”
长司刑克用和防御副使郑解也是满目阴沉,城墙上大火虽然扑灭,但留给他们的则是最难得善后工作。
此刻,他们在城墙上望着满目疮痍的防御工事,还有那炙烤的焦糊味充斥着他们的五官。“大火扑灭,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但对守备营的将士们来说,已经体力透支了。”长司刑克用轻轻说道。
郑解和安劲相互对视一眼,安劲道“长司大人,不如派城中驻守的战兵来清理?”
防御副使郑解愣了一下,忙到“不可,安将军。若对方人马进城,战兵体力透支,恐怕无人可用!总帅虽然调令两营各三万人前来驰援,将军可曾想过。”他顿了顿,环顾四周,继续道“两营距离阳关几乎相等,需要一天一夜来急速赶来。皆是他们前后脚到达阳关,疲惫自然可想而知。。。”
话还没有说完,安劲赶紧接着道“副使说的没错,是劲莽撞了。没想到这层,可这守备营人困马乏,城墙上无法清理。两位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刑克用手支持下巴,略微思考了一下,道“看来的请示防御使大人了,用司马印来调集城中青壮,来清理城墙。”
“啊”两人轻轻惊呼一声,都知道司马印的作用。可那是城中几乎等于破城才能启用的大印;召集青壮来被迫防守。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启用。
“大人,这。。”郑解抱着双手向刑克用道“司马大人还在昏迷之中,防御使大人会同意吗?这可是等于破城之危机啊,城中百姓恐怕会引起恐慌的。”
刑克用阴沉看着周围环境,怒声道“军队已然疲乏至极,战兵不能启用。城墙上工事无法正常运行,如何不是破城之危?”他甩甩袖口,“我自请防御使大人。请两位大人在此等候休息。”转身去了城下。
安劲看着同样怒急的郑解道“请郑大人宽心,如今阳关确实到了危机时刻。”想到两人矛盾如此之深,安劲无奈说道“郑大人大局为重啊。何况防御使大人怎么说,还是未知呢。”
“哎,安大人。我岂不知大局为重?也罢”郑解摆摆手,“我去那边看看。”
“有劳郑大人了。”安劲郑重作揖道。
安劲在崇阳城中就已经听说京城中文官集团与禁卫将领集团历来矛盾深厚,究其原因,还是武官集团一直打压着文官集团。西楚文武两大派系中,自雪军帝以来,东线和南线的驻守盛产优秀将领,文官集团们对此生生忌惮不已。
为此,文官想出了一条妙计,说动了当时在位的斥喜帝赵楠,为了防止拥兵自重。调遣禁卫军官二品将领和二品文官和两线副帅对调。不料,到手的果子被当时在位的禁卫大将军阿侬独吞。
那位禁卫大将军阿侬在斥喜帝前面仅说了一句话“文主政,武主杀。雪军大帝之后,铁血军的辉煌名望不可断在文官仁慈之手中。还请陛下明断。”直至今日,还依旧经典传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