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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思彤心想。好歹人是她自己挑的。已经有人帮她打过先锋。现在该换她亲自上阵了。趁着一片黑暗。米思彤手脚发抖的趴在日式榻榻米上。缓慢的爬动。
她双手先是摸到那男人的衣角。她深吸一口气。一双小手连摸带捏。测试掌下所摸的部位。
啊。很结实。这是什么?
大腿吗?呃。那么上方一些的部分就是──
她的脸突然变得又红又烫。不知道是因为红高粱作祟。还是其他原因。
克制着害羞的情绪。她一鼓作气的一路住上摸。
柔软滑嫩的小手一路直上到了坚实的肩膀。然后双手牢牢圈住他的颈子。整个人往他怀里送。
有意无意的。她避开了他的那处“禁地”。
“来……来……来吧!”天啊。这是她的声音吗?
怎么抖成这样?
他凝望着她。没有任何动作。那双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发光。揪着她良久良久。
“怎么了?”她鼓起勇气问。没发现嘴中呼出浓浓酒气。
她心中七上八下的。大眼睛眨啊眨。
他该不会是发现临时“换角”了吧?
这会儿黑得一塌糊涂的。暗得连乌鸦都会去撞树。难道他看得清她的长相?
要是他发现。如今抱在怀里的不是成熟娇艳的大美人。而是生嫩青涩的蒲柳之姿。会不会把她往窗外扔?
为免夜长梦多。她凑上前去。颤抖的红唇贴上他。笨拙的吻着他。
堂姐先前是怎么教的?
她需要张开嘴吗?
还是需要把……
“啊!”她发出一声低呼。眼睛突然睁得老大。
火烫的舌已经探入她口中。他接手了主动权。终止了她的犹豫不决。圈住她纤细的身子。狂烈的吻着她。
感谢老天。他没认出来!
米思彤在心中呐喊着。连带整个身子也放松了。
是因为黑暗刺激了他的。呃。不。是刺激了他的本能吗?
这男人怎么先前酷着脸拒绝。这会儿却突然兴致勃勃了?
衣服的声音唰唰唰的。她转眼被剥个精光。没办法思考细节问题。
明知四周暗得很。睁开眼睛也看不到什么。她还是紧闭双眼。
思彤没有发现。在黑暗中那双眸子仍旧闪烁如星辰。注视着她因羞怯而颤抖的娇躯。
他的手臂强而有力。圈得好紧。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她往榻榻米上压去。
沉重而扎实。她在他的热吻下喘息。感受着种种陌生的刺激。
他的呼吸好烫。灼热的;他的双手也好烫。滑进……掌握她。让她发出一声低呼;他的唇也好烫。吻着她。不顾她惊慌娇柔的抗议……
天啊!强烈如火的快感。让她的脑子全乱了。
她用力咬着手背。害怕自己会喊叫出声。
“别咬着自己。”男人沉重的呼吸靠得好近。在黑暗里包围她。
粗糙的指撬开她的牙关。将颤抖的她抱紧。
米思彤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全身香汗淋漓。
嗯……他的……呃……他的手。他沉重又扎实的重量、他全身结实的肌肉……
等等!他用什么顶着她?
她充满好奇心的伸手摸索。很有冒险精神。继而又握又捏……
耳边传来沙哑的男性低吼。不知是在抗议。还是鼓励。
她脸儿一红。立刻明白摸到了什么。真糟……真糟。她那一摸。等于是按下危险武器的开关。压在身上的男人呼吸更加浓浊。眼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啊!他用那个东西对她……对她……啊──
……
阳光普照。平静社区的早晨。看来与平时无异。
火腿被煎得香酥的诱人气味。由两层楼的独栋洋房窗口溢出。荷包蛋被抛上半空。来了个大翻身。接着落回平底锅里。在热油里获获作响。
“小幽。荷包蛋要几分熟?”清脆的男声问道。还没有变音。声音好听得很。
原来。动锅挥铲的人不是家庭主妇。而是年约八岁的男孩。
他穿着凯蒂猫的围裙。左手握锅。右手持铲。动作熟练。
餐桌上坐着四岁左右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的模样。煞是惹人爱。粉嫩的苹果脸。让人忍不住要伸手捏一把。
她穿着连身裙装。系着淡蓝色的围兜兜。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双手捧着一大杯的牛奶啜着。双脚在空中晃啊晃。
听到询问。小幽抬起头来。粉嫩脸儿上的红唇微嘟。
“小幽不要粉粉的蛋黄。”粉粉的蛋黄会让她噎着。她不爱吃。
“好好好。不要粉粉的蛋黄。”男孩连声应道。把荷包蛋铲进盘子里。端到小幽面前。
蛋白嫩嫩的已经熟透。蛋黄却只有八分熟。完全符合要求。
他替荷包蛋淋上酱油。让小幽以小汤匙享用。
接着。他拿起木梳子。嘴里咬着粉红色的缎带。帮小女孩梳起头发。
两个小孩站在阳光下。美得像是一幅画。
男孩的模样也是漂亮极了。深刻的五官有如鬼斧神工。宽阔的额上深嵌着一对斜剔扬锐、似要破壁飞去的剑眉。眼睛深邃而清澈。
即使他年纪还小。却已能迷倒为数众多的女人。从三岁到八十岁。全对他言听计从。
“今天想绑什么样式?兔耳朵还是马尾巴?”他梳顺黑发。没有弄疼小幽。
小幽嘴里含着汤匙。偏头考虑一下。
“要梳辫子。”她挥动汤匙宣布。两滴酱油落在围兜兜上。
男孩迅速用湿纸巾擦掉污渍。确定没有留下痕迹后。开始俐落的为女孩编起辫子。
“浩轩哥哥。火腿硬硬。”小幽皱着眉头。吐出已经嚼烂的一坨粉红色不明物体。
“乖。明天用水煮的。好不好?”他哄道。已经绑好一个辫子。用缎带绑上蝴蝶结。煎的火腿虽然香。但是对小幽来说还是太硬了些。
没办法。谁教老妈一早就点餐。言明要吃又酥又香的煎火腿。他忙着准备送小幽赶幼稚园专车。分身乏术。没时间再弄一份水煮火腿。
还没开始编另一条辫子。电铃在这时候响起。整栋屋子顿时充斥着“歌剧魅影”的女高音。
“谁啊。一大早就来按门铃?”他咬着缎带。翻翻白眼。不想去理会。
铃声却持续着。女高音愈来愈像是杀鸡似的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