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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屋大维独自在床铺前踱步,想不通一贯作风硬派的凯撒为什么不让自己领兵再战。
这时候,被凯撒收留的女巫法芙娜来到了屋大维的寝室,见他唉声叹气,便凑上去问道:“殿下可是想报这一战之仇?”
“当然,可陛下坚决反对,我也就只能想想了。”屋大维无奈地说。
法芙娜往窗前走了几步,拉开窗帘指着天空说:“今夜月色黯淡、群星不现,殿下不如趁这机会前去尾张那边偷袭营地?”
屋大维本以为法芙娜是凯撒派来劝诫自己的,但是一听到这儿便意识到她也和自己一样想要报仇,立即走上前问道:“要怎么做?”
“很简单。”法芙娜说,“挑选一些主战派的兵士,兵分两路,第一队从信长驻军的丘陵北坡发起进攻,慌乱中信长肯定会指挥军队向丘上行军从南面撤退,这时第二队围住南坡山脚,就形成前后夹击、瓮中捉鳖之势,再切断水源,将敌军困在山头,不久他们自然投降。”
仿佛听见神谕一般,屋大维茅塞顿开,立即冲出寝室寻找精兵铁骑去了。
“年轻人就是冲动。”法芙娜说,“朱棣那边已经停战,这边可不能再安定下来了。”
按照法芙娜的部署,屋大维率领第一队骑兵在北坡做好冲锋准备,南坡则命大将莱耶斯领步兵待命。随即一声令下,屋大维率骑兵队冲向信长军的营地。
在一片漆黑的夜里,从上向下看几乎很难发现有人在快速接近,然而山顶的火光却异常明显。屋大维和他的骑兵队犹如飞蛾扑火一般冲上山去。
等到屋大维部冲入营地中,才发现那里一个人也没有,周围一片死寂。
屋大维恍然大悟,说出了那句之前不断有人说过,今后还将被不断重复的话:“不好!中计!”
话音未落,四周突然喊杀声震天,信长军像捕食的狼群一般杀向屋大维和他的骑兵队。捉鳖的渔翁突然变成了那只鳖!
而南坡的步兵队伍只听山上喊杀声并不见有人下来,莱耶斯派出的几名侦察兵也不知去向。一旁的百夫长按耐不住,向莱耶斯请求出兵,随后不停有人向莱耶斯请命。本想伺机而动的莱耶斯没有办法,只好指挥部队向山头进发。
莱耶斯的部队来到一片灌木丛,忽然发现丛中有人,仔细一看是之前侦察兵的尸体。
“警戒!”莱耶斯指挥道。
但是周围并没有什么动静,甚至连风吹动草叶的声音都能听见。
莱耶斯总感觉事情不对,但又不能放弃屋大维不管,于是再次指挥部队向山上进发。
步兵队伍刚一进入灌木丛,突然枪声四起,莱耶斯的步兵纷纷应声倒地。
“撤退!快撤!”莱耶斯喊道。
可是这为时已晚,两名火枪手已经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双腿。莱耶斯摔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被一拥而上的信长军俘虏。
之后莱耶斯和屋大维在信长军阵中见了面,两人相视叹气。
“吾辈问你二人,姓甚名谁?”信长问道。
“你就是织田信长吧,告诉你也无妨,本人屋大维,旁边是莱耶斯将军。”屋大维说。
“凯撒的养子啊,唔嗯,吾辈早就料到你们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所以特地布置了这个假营寨,凯撒给你的命令是什么?”
“跟她无关,是我擅自做主带兵夜袭的!”屋大维辩驳道。
“内讧吗?还是护主呢?”一旁的重春说。
“先把他们关到牢里再慢慢审问吧,天已经不早了。”信长说,“要是明天他们再打过来肯定又是场恶战呢!”
第二天一早,凯撒才听说屋大维擅自出击被俘虏的消息。
“哎呀话都说到那份上了结果还是不听劝告出击了,真是让人头疼的孩子啊。”凯撒说。
“没办法了,只能再战了吧?”法芙娜说。
“不,我有料到他会有小动作,毕竟那孩子从小都很任性。”凯撒说,旋即叫来几个人。
“这就是我准备的应急小队,这下轮到他们出手了!”
“切!”法芙娜悄嘘了一声,之后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到中午,小队的几人就赶到了信长军的营寨旁,他们偷袭了营边巡逻的士兵,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光明正大地走向牢房。
“站住,你们是来干什么的?”看守问道。
“来换班啊,马上中午了你们不去吃点东西么?”小队一人说。
“也是,那就交给你们了。”看守们说着走出了牢房。
见到屋大维后,小队一行立即下跪表明身份和来意,但就在这时,牢门口有了动静。
“哎呀忘了把钥匙给你们了……喂你们几个为什么冲他下跪啊!你们到底……”
没等看守说完,一名成员就上前打昏了他。
“他回来的正是时候。”屋大维说,“我不能就这么出去,必须不惊动信长才行。”
“殿下的意思是……”
“我要与他换衣服,让他作为屋大维被关在这里,莱耶斯也一起吧。”
“恕我拒绝,殿下,如今的我已经不具备战斗力了,出去也只会拖你们的后腿。”
“没办法了,那就请多保重,我会尽力来接你的!”屋大维说罢,便起身和应急小队回到罗曼军中。
凯撒见到屋大维已经回来,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陛下!”一传令兵赶来说,“信长军已经在五百米外列队,不知意向为何!”
“还要打么……”凯撒说,“那我们也不得不出击了,小心他们的火枪啊各位!”
战场上,信长与凯撒再次见面了,但这次并不直接兵戎相见,而是谈判了起来。
“哟,尤里乌斯!最近不好过吧。”信长说。
“托你的福,最近是很忙的样子。”凯撒说,“你这回来不像是要再战啊,有什么打算呢?”
“我们的实力现在可在你们之上啊,要打的话吾辈奉陪!但是吾辈的将士们可都是有血有肉的,你也不想再看到有牺牲吧?”
“所以你是来讲和的?”凯撒问道。
“打了这么久你也厌倦了吧?更何况……”
“什么?”
“你儿子可在我们手里!”信长说。
“那你倒是带来看看啊,别说大话!”凯撒有些嘲讽地说。
就在信长打算叫人的时候,后方营地有人骑马赶来。
“信长大人,屋大维不见了!”
“什么?!今早我明明看见有两个人啊!”信长问道。
“屋大维同看守换了衣服,把他打昏关了进去。”
“这样啊……”
“喂!你倒是把人带来啊!”凯撒嘲讽道。
“现在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信长回复道。
“那我们还要不要接着谈判呢?”凯撒问道。
“报!信长大人,营地,营地起火了!”传令兵赶来说。
“该死!是罗曼军干的吗?”信长问道。
“应该是,有人在附近发现了罗曼士兵用的匕首,上面确实刻有罗曼军军徽!”
“怎么不说话了?信长?”凯撒说。
“你这家伙!乘虚而入啊!”信长喊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
“你派人劫了我军后营吧!别装傻了!”
“你什么意思!别乱给别人扣帽子啊!”
“火枪手准备!”信长号令道。
就在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候,刘宇和赵凯杰骑马赶了过来。
“不要开枪!我有话说!”刘宇喊道。
“你们怎么来了?”信长问道。
“营地并不是因为人为纵火而燃烧的,怕是放在营外的火药在长期光照下被引燃了。”
“那匕首是……”
“不清楚,可能是那次偷袭掉落的吧。”
“证据呢?”
赵凯杰递上了一块焦黑的木板,有浓重的火药味,正是来自装火药的木箱。
“诶我说你们打还是不打啊!”凯撒不耐烦地问道。
“当然不了,刚才……只是吓唬你的。”信长笑道。
“也罢,我也承认你们的火枪确实不错,我就接受停战和解吧。”凯撒说。
“可恶,我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是让他们和解了!”法芙娜喃喃道,“那个刘宇和赵凯杰……到底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