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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了约就表明了那陆易北并不急着要那土地,所以,若无也不急着想办法,别人乐呵了,也不能让自己苦着。
青瓦楼前,若无装作春风得意的样儿,摇着扇子走进,鸨母见着了,赶紧扭着腰迎了上去,献媚道:“呦,这不是钱公子吗?我还以为又蝶走后您再也不来我这青瓦楼了呢!”
“什么!又蝶走了?”若无大叫道,“走?她走去哪了?”
“她去哪了我哪里知道,看来这又蝶还没有告诉你她赎身的事?”用扇子半掩这脸继续道:“她所有的客人可都知道的呀,最后一夜还有竞拍的,您可是她的熟客啊。”
若无听了吸了下鼻子,抑制住自己想哭的情绪,所有人都知道了,唯独她不知,若无还自认为又蝶是除谢正则外对她最亲近的人,忽又自嘲地一笑,摇摇晃晃地走出青瓦楼,她听不见鸨母后来说的话,听不见这楼内的喧哗,甚至还撞到了一人。
若无摇摇晃晃地走出没多远,她想是忽地被风吹醒了似的转身回到青瓦楼,喊来鸨母,“给我挑十个年轻力壮的青年来!”喊得甚有气势,引得旁人羡煞,哪个财大气粗的外加饿急了的,竟叫十个青壮年作陪,尤其是在角落里那人,饶有兴致地盯着若无看,心想道:又是她?才走的,怎么又回来了?
鸨母赶紧找来了十个壮青年来,有人好娇弱弱的青年郎,或柔情似水的,或清雅高洁的,鸨母按照又蝶的习性,为若无找来了八个清雅高洁的。可这鸨母还是不放心,毕竟这钱公子可是头一回在她着点公子来,从前点的都是又蝶,也不知这看男看女的喜好同不同,便在这其中安了不同习性的。
若无这回没有进到房里,在一楼的大堂里坐着,坐得可是中席,十个美貌各异的佳子作陪,好不风流,那八个清雅高洁的还算是安分,就这么干坐着,唯有一人也像若无一般饶有兴味地看着若无。若无用手撑着头,像欣赏物件一样看着他们,竟也没发现那八人中的其一有异样,嘴角一直挂着笑,那是自嘲式的苦笑。
那位娇弱弱的公子可没那些个这样矜持,毕竟只有讨好了客人赏钱才多,此刻他在庆幸,自己身边坐着的是那些木头,毫无攻击力可言,于是他对若无百般殷勤,夹菜,倒茶,离若无近得几乎快要坐到若无身上去了,但他还是把控好了尺度。
另一位柔情似水的公子可没表面上那搬柔情,桌底下的动作可不少,手竟不安分地伸到若无的腿上放着,可惜若无并不喜欢这样的触碰,冷眼将他的手给瞪了回去,这位公子吃了亏,那位娇弱弱的公子可高兴坏了,靠若无靠得更近了,只要若无一皱眉,他马上保持好距离,如此讨若无的欢喜。
茶足菜饱后自是要挑一人上房了,若无扫视坐在对面的八位清雅高洁的公子,似乎有一位有那么些眼熟,又想道,那人怎么的也不会沦落在这里伺候人了,眼神扫过,便打消了疑虑,点了他隔壁那位公子上房。
那位眼熟的公子似乎不满,命令似地开口道:“选我!”
竟连声音也如此地相似,怕不是他的胞弟?若无继续略过他,又喊了一遍他隔壁的那位公子。
那位似乎性子不大好,见若无再一次不选他,竟走到若无面前,将她扛起,大刀阔步地上楼去。
那位娇弱弱的公子生气地跺脚,心道:竟出这样的招来抢客人,待我去妈妈那告你的状!可竟然怎的也记不起那人是谁,像是从未在这里见过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