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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七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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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在一个小站停靠,从漆黑的夜色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旁边火车上装载着坦克,新兵们都很兴奋,都隔着窗户对着对面的坦克指指点点,在那议论纷纷,露出好奇的目光。
  过了一会,火车继续行驶,车厢里的烟味与汗臭味融合在一起,散发出令人呕吐的气味。我虽然很混,但是我不抽烟,对烟味很是敏感,很烦抽烟的人,这个特殊的癖好也使我在以后的军旅中没有挨这方面的整。
  新兵蛋子们都累了,也都半躺着睡着了
  我起身想去个厕所,离开座位,发现他们都四仰八叉的,走道中睡的也都是穿着绿军装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步步的走向厕所。
  走到车厢头部的位置,两个接兵干部也都睡着了,桌面上放着扑克牌与一些吃的,凌乱不堪。
  再往前走就到了厕所,两个穿着常服的兵在那抽烟谈论着什么,是其他单位的。我们这一列火车是一趟军列,上面没有乘客,都是今年刚入伍的新兵蛋子,从头到尾都是部队的人,只是单位不同罢了。
  那两个穿常服的看了我一眼,继续抽烟聊天,我脸上也很疲惫,毕竟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很累。打开厕所门,里面散发出恶心的臭味,我拿出卫生纸捂着鼻子艰难地蹲下。
  火车上的厕所是很操蛋的,在上面站立着就像快倒了一样,时不时还发出很大的响声,要是对于心理素质差的人来说,估计也就会……不说了。
  在经过长时间的跋涉之后,火车终于在一个站台停靠,接兵干部把我们叫醒,催促我们拿好自己的东西有秩序下车,提醒我们不要落了,落了就找不回来了。
  新兵们都仔细的找自己的东西,生怕丢了,在火车上看的都很好,有的甚至放在自己的脚下。来当兵了,能带什么值钱的东西需要这么看护。
  接兵干部们还是依旧和蔼的笑脸,但是紧张的气氛已经出来了,因为到了部队所驻扎的城市,而这还都是穿着军装的一群新兵,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了事。要是哪个新兵跑了或者丢了,那么接兵干部的责任就大了。
  他们对着我们这群还是一群老百姓的新兵下达着听着很有力量的口令,一个个都是那么认真。
  某年某月某日,滨海市火车站出现了这样的情景:两个接兵干部带着一群没有军衔的新兵在他们屁股后面哗啦啦的走着,没有队形,没有方阵,步伐不是那么一致。
  在火车站里转了好几个圈才走出来,几辆解放卡车贴着欢迎新兵劳什子的条幅在停在路牙子旁边,司机与带车干部靠着车头抽着烟闲聊着什么。看到我们出来,他们立即把还未燃尽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带车干部上前迎接我们,当然那几个干部不会问我们事的。带车干部跟两个接兵干部寒暄一阵过后,就安排我们登车。
  写到这,我觉着我很有必要澄清一件事情,我没有瞧不起农村人的意思,我也是农村人,我大多数亲人都是农村的。现在城市人往上翻三辈,也大多数都是农村的。
  山,茫茫群山。车厢都被篷布盖着,里面基本上什么也看不见,除非你坐在车厢尾部的位置,而我却被塞进了最里面,没有办法,只有睡觉了。
  经过火车上一番颠簸,都很疲惫,也就没有了吵闹,都靠着车厢板或者是靠着彼此的肩膀睡着了。我那次睡得很香,因为没有了吵闹,并且换了一个体位,睡得很舒服。真的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考虑,只休息,因为太累了。
  现在的我,如果说是去旅游,我还是会选择坐绿皮火车,我喜欢赏沿途风景,也喜欢一个人开着车到处漂游的那种感觉,说白了就是喜欢浪。
  卡车开进一个营盘里,一个急刹车,把我们全都咣当醒了,一群戴着白手套的小纠察以标准的跑步动作跑到车屁股后面,打开后挡板,撩起后面的布,一道光线射到突然射进来,我眼睛好长一会才适应过来。接车干部在车后面,催促我们下车。我提着东西,看了一眼我这将要生活两年的营盘。都是山,没错,都是山!
  一群穿着常服的兵们在另一头站成一排,军姿站的很标准,军衔大多数是士官。过了一会,一个一毛二的中尉拿着个文件夹走了出来:“我念到名字的答到出列,到这边站好,都明白吗?”新兵蛋子们无力的回答道:“明白。”中尉怒吼着:“都明白吗!”新兵们加大声音:“明白!”我也一脸不耐烦地回答了一句。
  “一班长!”中尉叫喊着名字。一个士官爆喊一声:“到!”出列。
  然后中尉按照上面的名单进行分班。
  一个黝黑的面庞出列,身高一米八多,浑身散发出一身的兵味,我意识到,我这三个月将落在这个人手里了。我被分到了七班。七,这个数字,一直陪伴着我,可谓是我的幸运数字。
  我跟另外一个农村兵分到了七班,班长叫许可,就是这个鸟人。
  我跟那个新兵蛋子一起走到许可的旁边,许可上前接我们的行李,我顺手就给他了,那个新兵蛋子上前去夺,没夺下来。
  我俩被带进一个三层的楼里,连值日笔直的站着,大门旁边一个牌子上写的“新兵宿舍”四个字。他带着我们蹭蹭上了三楼,走进一个宿舍,门框上挂着牌子三排七班。
  宿舍内的内务很差,但是比大学宿舍的状况干净多了。新兵嘛,被子都叠的不咋滴,我看了看,只有两床下铺的被子还算入眼,后来才知道那是班长班副的床铺。
  我瞥了一眼,几个和我一样的新兵蛋子都坐在地上。看到我们进来,两个新兵赶紧起身去接班长手里的包,这就是眼色活,部队里很注重这个,新兵连的时候,我很烦这玩意狗**色活,还有保障班长班副,他们是******谁啊,凭什么老子去保障他们,给他们端茶送水的,老子在家连我爸都没有这样伺候过。
  班长走到办公桌前拿出来凳子坐下,从抽屉里拿出来两张表让我们填,我接过来看,就是自己的档案劳什子的,还有尼玛恋爱情况,然后我就想到了梓涵。
  恋爱是我的隐私,果断的填了无。还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填的都问了问,然后交给了他。
  突然,楼道里传来哨声,一长两短,并且喊了一声:“新兵集合!楼下练队列。”
  班里的新兵赶忙站起来跑到自己的床上拿帽子腰带下去集合。
  我站起来,一脸茫然地望着许可。许可让我俩先在屋里歇着,然后他也扎帽子腰带出去了。
  过了一会,一个矮矮胖胖的士官走进来,让我们去另外一个屋里,并且让我们拿着马扎。我跟那个新兵蛋子过去了,和我一辆火车来的几个新兵也在里面坐着。然后那个士官拿着一个表走进来统计我们身上穿衣服的型号。
  我在里面坐了一会,观察着屋内的设施摆放,太陌生了,我得熟悉这个环境。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在操场拿着文件夹的那个中尉走了进来,他把帽子腰带摘了放到床上摆好,从靠近他床的那个抽屉里拿出来一个黑皮本,把我们一个个叫过去,问我们家里情况什么的。
  我没有把自己真实的情况告诉他,我不信任这里,不信任军营。
  大概下午四点多,我回到了我自己的宿舍,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们都操完课回来了,走进宿舍诧异地看着我,然后他们就都坐在了地上。许可走进来,看到我坐在床上,眉头皱了一下:“你叫筱壮是吧?”“对。”“在这记住了,不许给我坐床!”说话这么强硬,我一时还不习惯,在家的时候,谁要是这么给我说话,早就挨打了。
  我一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他坐在床上。我站起来,走到窗户外面看着外面的风景,那个时候我的火气真的上来了,但我意识到我得抑制住,我还不熟悉这里,不能那么混。
  宿舍里虽然是地板,但那是冬天,地上那么凉,坐在地上干蛋。后来我才渐渐的知道不能坐床是不成文的规定的,在外面训练完之后,身上全都是土,坐床会破坏内务的。但我很好奇为什么许可就能坐,并且还能躺。
  等到我成为一名老兵的时候,我也有了坐床的习惯,虽然会破坏内务,但我会在我起身之后会把床单整好的。
  过了十分钟左右,又吹哨了,新兵蛋子们都在脱衣服,然后把衣服叠好放到床尾。这是要干嘛?我问许可,许可又让我们待在屋里休息,明天再跟着他们一块训练。
  然后屋里又剩我俩了。
  忘了说那个跟我一起分到这个班的新兵了,现在在这来说一说吧。
  那个新兵叫王保华,这个名字起的很普通。他长得也很憨厚,貌似有那种农村人特有的气息,朴实。一笑起来脸上会有两个深深的小酒窝,憨态可掬。我俩也算是老乡吧,来自同一个市。他只有初中文化,那个年代,农村的有初中文化也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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