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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开阳。
臧霸自从击破贼众,被徐州刺史陶谦拜为骑都尉后。与孙观、吴敦、尹礼等聚合军众,自表为统帅,屯于开阳一带,自成一方霸主,完全从徐州剥离了出来。
望着孙观和误敦的部队,喜滋滋带回来的蜀黎,臧霸心底一沉,脸色微变。回到府后吩咐亲兵传孙观来见。
这几人虽然随了自己,但仍是贼性难改,此次定是前去青州抢粮了。
叹了口气,此事那管亥岂肯善罢甘休,眼下事已如此,徒之奈何,唯有加强戒备,以防管亥报复。
不过这粮食倒是个好东西,此前自己还在思量着军粮紧缺,该去那儿想办法呢。
“将军,你找观?”
回过头来看了眼孙观,臧霸点了点头道:“你们可是去了青州?”
孙观笑了笑道:“恩,此次收获不少,而且没遇到太大的阻力。”
果然如此,臧霸见事已如此,当下安排道:“此事定然瞒不了多久,眼下唯有整军备战,尤其要注意青州兵的动向,某估计要不了几天,这青州兵定然会南下,”
孙观憋了憋嘴道:“青州兵、、说的好听,还不是一群山贼,将军请放心,他不来就罢,若是敢前来找麻烦,观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切莫大意,此时的青州兵不同以往,尤其是那陈宫,此人不简单。”臧霸见孙观不以为意,当下皱眉提醒道。
“知道了,将军放心就是。”
说完孙观又朝臧霸道:“听下面人说,那淮阴的韩氏最近几天在摆流水宴,若不是路途太远,观还想带着兄弟们前去打打牙祭。”
望着仍是满口匪气的孙观皱了皱眉,臧霸觉得有必要敲打一下此人,当下沉着脸道:“仲台莫非是对本将不满?”
孙观闻言愣了愣,一时不明白臧霸为何突然有如此一问,忙开口道:“将军何出此言?”
“若非如此,为何如此怀念以前的贼寇生涯,如今仍是满嘴的匪气?”
“。。。。”孙观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了一眼有些不服的孙观,臧霸叹了口气道:“仲台,如今我们是官兵,以前的那些习俗都得改掉,不然迟早要出事。如今我等偏居一禹还好点,但是以后呢?”
说道这里顿了顿,瞟了眼静立在一旁的孙观接着道:“至于淮阴韩氏,现在但凭一个中平候咱们就不一定惹的起,目前还是想想怎么应付来自青州的管亥吧,此人也不可小视。”
。。。。。。
深宫之中,红烛摇熠,刘颦陪着王氏坐于榻前。
看着在烛光的映照下,连自己女儿那殷红的笑脸。王氏帮刘颦理了理鬓角的黑丝道:“下月完婚后估计要不了多久,中平候就将出宫上任,在地方上可不比宫中,以后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时间常来宫中走动,都来看看你父皇和母亲。”
“颦儿省得。。。”
见母亲脸上的神色寂寥,显然舍不得自己,当下起身来到王氏身后,双手环抱住王氏,下巴抵在其肩上撒娇道:“母亲放心,颦儿自是会常来宫中看望父皇、母亲还有弟弟。再说青州距离京师也不算太远。。”
此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却是刘宏走了进来,显然他没准备让人接驾。
王氏和刘颦行过礼后,刘宏哈哈一笑道:“你们母女在聊什么呢?”
刘颦脸色一红,王氏笑道:“正说着将来的驸马呢?”
“哦,韩诩啊。。“刘宏笑了笑接着道:“这小子这几天有的忙,朕把以前东园的那片空置的府邸送给他做侯府了,想必现在正忙着清理吧。“
王氏笑了笑道:“陛下对中平候可真上心啊。”
“谁让朕的女儿看上那小子呢。。”刘宏闻言笑道。
刘颦见父皇和母亲拿自己来打趣,脸色一红,她知道父皇与母亲有事情要谈,当下低声道:“我去看下弟弟。。”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待到刘颦的身影已经被宫墙遮挡了视野,王氏回过身来道:“陛下可是有什么要交代臣妾的?”
“难道朕没事就不能来了。。”
王氏笑了笑道:“陛下自是来得,这洛阳宫中还能有陛下不能去的地方吗?”过了会又转口说道:“这韩诩也是,好好的京师不呆,干嘛要跑到青州去,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把萍儿许配于他。。。”
刘宏挥了挥手,有些心不在焉的道:“韩诩此去,困难重重啊,这青州如今是山贼当道,官府根本就管不了。不知道这小子准备从何入手?”
“那陛下就多拔点将士给他啊,好歹现在也是一见人了。”王氏闻言担忧的道。
“那有如此简单,要说军队也不是没办法,但是后勤呢?朝中三公虽然答应私筹粮草,但显然也是有限度的,真要是拔个几万大军前去,喝西北风啊,朝中如今是勉强够用,那来多余的粮草接济他。”刘宏听得王氏之言,苦恼的为她分析道。
王氏显然对这一方面的事丝毫不了解,她听后显然吓了跳道:“那如何是好。。”
刘宏沉思了会,显然也理不出个头绪,但想到那小子奸猾似鬼,肯定是有几分把握,当下说道:“既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若是搞砸了,看朕怎么收拾他。”
“咱们也无须为那小子担心,那小子奸着呢,上次广宗城破,叛贼的家底都被他抄了,显然也是收获不少,最起码不下十万金,他以为朕不知道。”说到这里,刘宏重重的一哼,显然他在等着韩诩自己来禀告。此事可大可小,就看刘宏如何定性。
此事刘宏心底早以有了计较,若是韩诩主动坦诚便罢,这些钱财就当是自己送给他,作为青州的初始资金,若是韩诩真有心隐瞒的话。哼哼。。
若是让刘宏知道其实那批家底价值六十万金的话,刘宏只怕一早就坐不住了。要知道他当初为了重建西园八校,那可是顶着整个天下的一片骂声,以官职爵位换来的真金白银。由此可知刘宏是真穷,这朝中的士族那个都比刘宏有钱。
王氏自是听出了刘宏的言外之意,只是她一时也摸不透,刘宏是否故意要借自己之口,把这话传给韩诩。当下沉吟片刻道:“怕是一时繁忙,把这事给忘了吧。。”
刘宏闻言笑了笑,没做表态,又转口问道:“协儿最近怎么样?”
王氏此时心中忐忑不已,闻言心不在焉的道:“协儿倒一切都还好。。”
此时她心中正在衡量着,要不要让韩诩知道此事,依着陛下的性子,此事十有八九是让自己转达的意思,但若是万一不是呢。那这其中的关系可大了。
想到这里,王氏突然陷入了两难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