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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赵佳蕾女士逼着慕月和安瑶到处筹备婚礼,每一个细节都要亲力亲为似的。
顺便,也未雨绸缪一下安瑶那边。
赵女士笑了。
安瑶和慕月想哭但是哭不出来,眼泪汇成了海。
娘,你这是要折腾死我们。
这炎炎夏日,本就应该边吃西瓜边看戏文的大好时光。
然而,我们两个大好女青年,却要顶着太阳陪你置办事务。
每次我们一拒绝,赵女士一定这样说,“小瑶啊,小月啊,我呢,年纪大了,死之前的唯一愿望就是看见我的儿子能够有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把你,娶进门,还有小瑶能够有归宿。我亲手操办,也是为了我两腿一登之前可以享受一下为儿子亲手操办婚礼的乐趣啊,我的时日,确实无多了!”所以小瑶你要在这段时间里给我贤惠点,争取在你哥之后不久把自己嫁出去,所以小月你们努点力让我抱孙子。
这样一席话下来,安瑶和慕月被逼得哑口无言,还能说什么,赵女士,你鬼扯也可以扯的这么完美,我们,还能说什么?
只能被你继续折磨。
只是赵女士啊,作为你的女儿,我怎么记得你腰好牙好腿好胃口好呢,还是吃嘛嘛香,喝嘛嘛香的典范!
太阳越来毒辣了。
赵女士终于带着她们来到了一个可以歇息一会的地方,因为这是挑嫁衣的地方,她老人家自然要好好挑,花时间挑啦。
这时,我们的大好女青年们就可以坐在一旁歇息了。
“安瑶,你说我们得在这待多久?”慕月望了望窗外,此时,赵女士已经进来了一个多时辰。
“不知道,赵女士,呃,我娘说要那种媚而不俗,俗而不媚,保守中微微带着点诱惑,诱惑中又微微带着点保守,呃,既方便撕开又不太方便撕开的,有点结实又质地柔软的……还有还有,说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中又带着点低调奢华有内涵的,低调奢华有内涵中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要明艳如玫瑰,也要清纯如栀子的……嫁衣。”
安瑶把刚刚赵女士说的话完整的复述了一遍,慕月愣住了。
这,就是为了摆脱唐散而已,不用……这么隆重的……
真的不用……
求你了……
安瑶刚刚听赵女士说话的时候微微瞥了一眼业务小弟的脸色,那简直就是一部灾难片的上演啊,他的眼神,绝望中带着悲恸,悲恸中带着无尽的悲伤,无尽的悲伤里只写了一句话:
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要,这样,为难我!
但小弟还是把赵女士的要求记下来了,转身去找那件至尊(或许不存在)的嫁衣。
小弟转身进去找嫁衣的时候,安瑶仿佛看见了一个世纪悲怆而悲凉的离开,小弟啊,其实啊,你安瑶姐有九个字要送给你: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小弟,你,走好!
(作者:怎么听着拐怪的……)
小弟打了个大大滴喷嚏。
小弟啊,你被我妈折磨成这样还活了下来,真不容易!
你安瑶姐,敬你是条好汉!
(小弟:我的世界观仿佛崩塌了。<泪奔泪奔>)
后来赵女士坐在那里一脸云淡风轻的跟她们闲聊,就差几包瓜子了。
慕月瞠目结舌。
安瑶以过来人的身份对慕月说,嫂啊,你还是太年轻,慢慢习惯吧……
感觉就像经历了世事的沧桑。
慕月感觉就像雷劈了。
这时另一位小弟走过来,毕恭毕敬的问了一句,“夫人,二位小姐,要瓜子吗?”
安瑶淡淡的说了句,“黑糖味的,来五,不,十斤。”
赵佳蕾问安瑶,“女儿,我们吃得完吗?”
安瑶特云淡风轻,“不急,来时方长,对了对了,再来那个,一桶白开水。”
一桶,十斤。
安瑶仍然给了慕月一个以后你就知道了的表情。
慕月感觉遭了双重雷劈。
结果那件至尊嫁衣,不存在,赵女士就提笔画了设计图,差点没拿刀架在设计师脖子上逼着设计师做了。
安瑶和慕月默默的在旁边把十斤瓜子磕成了五斤。
一桶水喝成了半桶水。
赵女士乐此不疲的折磨着设计师。
“这里这里,你看这里啊,要这样……”
“不对,这里明明是这样的。”
“笨!那么简单都不会!”
“大哥,不,大姐,这里是这样子的啊,你有没有搞错!真是抓狂!”
设计师小姐残存着最后一丝底线,夫人啊,到底谁抓狂!
后来,瓜子壳越来越多,凌晨时分,瓜子变成了瓜子壳,一桶水变成了它原来的四分之一。
于是一件媚而不俗,俗而不媚,保守中微微带着点诱惑,诱惑中又微微带着点保守,既方便撕开又不太方便撕开的,有点结实又质地柔软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中又带着点低调奢华有内涵的,低调奢华有内涵中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明艳如玫瑰又清纯如栀子的嫁衣就在全线人(除赵女士以外的人)即将奔溃的时刻被,打,造,出,来,了!
所有人都解放似的下班。
从来没有觉得下班这么幸福过,从来没有啊!
赵女士拿着嫁衣开心开心开心。
安瑶打了个哈欠。
慕月揉着惺忪的睡眼,问,结束了吗?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这场灾难。
两个快被折磨死了的大好女青年,和一个拿着自己设计的嫁衣准婆婆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安瑶,慕月,心里异口同声:呜呜呜……我错了,早知道这样我今天就算扒烂安家的门槛我也不出门的!
回到家,家里的人竟然都没睡,看着安袭顶着黑眼圈给她们开门的时候,安瑶差点没给吓死。
慕昭和安义在下围棋,慕秘旁观。
慕夫人在厨房做夜宵。
所有人都不睡的原因只有一个。
这三个女人出门竟然,竟然,没有一个,是记得带钥匙的!
安瑶过去围观棋盘,啧啧啧,那可真是一个扑朔迷离,变化万千,风云莫测啊!(作者:少来,看不懂就看不懂,别找借口。)
慕月直接去洗洗睡了。
慕昭微微抬头看了看安瑶,眼睛里泛起微弱的光芒。
安义沉思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忽然把目光投向的女儿。
“小瑶来,给点建设性的建议。你不是高手吗?”
安瑶呵呵的笑了笑,说好,盯着一盘看不懂的棋盯了很久。
慕昭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忽然安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就要往外跑。
安义以为她是看破了玄机,怕说出来有什么不好想远离现场。
于是一把拽住她,“没事,小瑶,说吧。”
安瑶试图挣开。
脸色越来越难看。安义拽得更紧了。
安瑶一副要哭的表情,慕昭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果然听到了下面他预料的话。
安瑶说,“爹,爹,你松手,松手,我,我,我内急!”
刚刚水喝多了。
起来吃夜宵的慕月猛然感觉一阵阴风刮过自己身旁。
顿时脊背发凉。
回头看时却无人。
咦?难道看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