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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让我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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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文雅一点,秦三是未经人shi,可是搁秦三自己说,那自己就还是个处男。
  这么些年在东阳村虽然也曾有偷窥小娘子洗澡的壮举,可是秦三自认为,自己这点道行离书中所说的窃玉偷香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东阳村最水灵的娘们当属宋家那个被秦三偷了衣服在闺房一躲多年的宋静怡,可是水灵归水灵,若说情趣,没人比得上狐狸精转世的孙寡妇。
  孙寡妇曾经是十里八村数一数二的美女,奈何有个滥赌的老爹,赔上了仅有的家财之后,不禁将亲生闺女作了赌注,一百两白银卖给了汝阳县一个张姓公子。两年之后,张公子在东阳村一个光棍家中看上了一幅祖传画,用孙寡妇作了等价交换,孙寡妇到了东阳村。
  尽管孙寡妇是再嫁,但是光棍孙大对她可是宝贝的很。新婚燕尔本该是如胶似漆出双入对,可是仅仅一个月,孙大成为劳力离开东阳村,连个孩子都没有留下就死了,孙寡妇从少妇成了寡妇。在众人感叹孙寡妇命苦之时,克夫之命的说法不胫而走。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纵使容颜依旧,可但凡是个正常人,也没了将她娶回家的心思。如狼似虎的年纪成了寡妇,孙寡妇的风情几乎是更上一层楼。那欲拒还迎的娇媚让东阳村一众老爷们心猿意马,可是没人如愿以偿。
  躺在床上,秦三做了个梦。香烟缭绕的孙家小屋中,孙寡妇薄纱着身犹抱琵琶半遮面,正媚眼如丝的喂自己喝酒。
  他娘的!赤裸裸的诱惑啊!
  秦三咧着嘴嘟囔一句,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出了老宅,左右望了望,终于映着雪光贼兮兮的走向了孙寡妇家。
  看着虚掩的房门,秦三双手撑在袖子里,皱着眉头在门口徘徊着,这娘们的做派,竟然开放到这种程度了?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听到孙寡妇的话,秦三故作正经的润了润嗓子,抬手推开门,一阵香气扑鼻,抬起头的瞬间,眼睛直了!
  这他娘的还是在做梦?
  方桌上,珍馐满味酒香四溢,孙寡妇一身白色透明的纱衣,里面的肉色清晰可见,两条纤长玉腿交叉叠在一起坐在桌旁,娇艳红润的双唇摩挲着酒杯留下一道诱人的唇印,翻动的眸子注视着秦三,说不出的娇媚。
  秦三站在原地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你做的好吃的呢?”
  孙寡妇没有说话,只是转动着眼球看着桌上,秦三顺势望去,虽然饥肠辘辘,可是却没了丝毫的欲望。
  “娘们,你这是要托我下水啊!”
  孙寡妇仰着雪白的脖颈将酒一饮而尽,盯着秦三说道:“少废话,坐下。”
  秦三想了想坐到了桌边,看着孙寡妇娇羞的低下头,没了寻常的豪迈:“我......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我也不是。”孙寡妇给秦三倒了杯酒,道:“不知道,方年到县衙做什么吗?”
  秦三摇了摇说道:“不知道,但是我想,等他回来了我就知道了。”
  “你确定?”
  看着似笑非笑的孙寡妇,秦三心底没来由的一阵不自信。他和方年自幼相识无话不谈,这么多年更是得到方年的多方照顾,本该是越加亲密的兄弟,在方年成了亭长之后似乎有些变了。官民相交,虽然两人依旧那般交心,可是依旧改变不了两人之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更加彻底的凸显。
  权利这东西一旦沾上,便如毒品一般,让人难以自拔。或许,在身边人都说自己的能耐屈于当一个亭长,方年渐渐失去了该有的平衡心,他只想一步步往上爬,爬到他觉得对得起自己能耐的位置。所以,官家事,方年越说越少,也成了他和秦三之间极为默契的闭口不谈的事。
  秦三轻轻笑了笑,看着孙寡妇说道:“我都不确定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得不说,在很多方面,女人比你们男人更具有优势。”
  秦三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美色,永远是男人欲求不满的。”
  秦三不禁望了眼孙寡妇,道:“你的这句话,信息可太多了。”
  孙寡妇没有理会秦三满是内容的眼神,自斟自酌的喝了一杯,道:“你应该关心的可不是这个。”
  “那我应该关心什么?”
  孙寡妇看着秦三,把玩着酒杯,笑声甚是放浪形骸:“开年,朝廷又要征召劳力了。”
  秦三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而且因为我没有将虎皮给冯浅墨,所以肃州府的劳力将在东阳村征召。”
  “原来你知道。”
  “宋余年告诉我的。”
  孙寡妇没有意外,道:“宋余年去了州府,带刀捕头。”
  “带刀捕头?”
  秦三双手往袖子里又撑了撑,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若是说没有心思,那简直是在侮辱秦三的自尊。方年已为亭长,如今宋余年也入了州府,他秦三又岂能真的待在东阳村一辈子?秦三曾不止一次的在方年面前笑称羡慕他腰间悬刀,可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深处的酸楚,只有他一个人知晓。
  大丈夫,便当万里行,人上人衣锦还乡!
  “可是,你还是没说方年去县衙做什么。”
  “升官。”
  秦三看了眼孙寡妇,摇头说道:“之前我问过他,他说没有。”
  “只要他能将劳力安稳的送往州府,便能升官。”
  秦三笑了笑说道:“县衙那么多的捕快,为什么要他送。”
  孙寡妇说道:“因为方年好事成双了。”
  秦三身子一震,道:“还有什么事?”
  孙寡妇看了眼秦三面前不曾动过的酒,道:“喝酒了再说。”
  秦三听了没有丝毫的质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紧紧的盯着孙寡妇说道:“说。”
  “再来一杯。”
  秦三行云流水的斟酒引尽,看着孙寡妇没有说话。
  孙寡妇笑了笑说道:“知道为什么我要让你喝酒吗?”
  秦三很是诚实的摇了摇头,孙寡妇见了笑着说道:“因为这顿酒喝了之后,恐怕你就没酒喝了。”
  秦三看着孙寡妇没了之前刚进门时的欲火焚身,而是觉得身后一阵阵的发凉,这娘们的信息当真是炸了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方年一个小小的亭长竟然能成为遣送劳力之人,其中必然是有不为人知的牵扯,而好事成双,想必就是这牵扯的关键所在。
  秦三突然觉得,自从自己拒绝将虎皮给冯浅墨之后,短短几天看似天平,可是这小小的东阳村却是换了天,至少他渐渐有了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你个娘们什么时候学会了卖关子?”秦三咧嘴看着孙寡妇邪笑着说道:“只要我秦三的人头还在,这天下的酒我就有的喝!”
  孙寡妇没有嘲笑秦三那自欺欺人的挣扎,而是换换说了一个让秦三有些绝望的事实:“如果方年离开了东阳村,你秦三哪来的酒喝?”
  秦三愣了愣神,道:“你是说,方年要离开东阳村?”
  孙寡妇点头说道:“如果不出意外,要不了多久,方年就会成为知县老爷的乘龙快婿。”
  “方年要成亲了?”
  “在这东阳村,方年也算的是文武双全一表人才,身为千里马,总有伯乐赏识。”孙寡妇看着秦三说道:“知县老爷的千金看上了方年,这就是方年为什么能成为遣送劳力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方年又去了县衙。”
  秦三缓缓端起酒杯,神情恍惚的看了看孙寡妇,突然自顾自的笑了笑,道:“还好......还好我没有将虎皮给冯浅墨,做件裘子给方年做新婚大喜的贺礼。他成亲,我这个做兄弟的,高兴!”
  “高兴之后呢?”孙寡妇看着秦三说道:“做个九死一生的劳力?”
  秦三没有吭声,只是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孙寡妇说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想听真话?”
  秦三瞪了眼孙寡妇说道:“假话骗的了我?”
  孙寡妇笑了笑,在秦三的注视下缓缓起身,带着一阵香风坐到了秦三的腿上,双臂轻轻环住秦三的脖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丰乳肥臀的摇曳,百媚娇躯的扭捏,微醺的孙寡妇似乎连最后仅存的一点矜持也丢了。秦三看着孙寡妇胸前那两座微微起伏的玉峰,咽了咽口水,眼睛一动不动的说道:“娘们,我真的不是个随便的人。”
  孙寡妇轻轻竖起纤纤玉指贴在了秦三嘴上,缓缓撩拨起身上的薄纱,若隐若现的雪白,让苦苦压抑着浑身血脉喷张的秦三气息变得急速起来。
  “如果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睡到我的床上,你信吗?”
  秦三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满脸痛苦的抬手一把猛地握住了孙寡妇纤弱无骨的腰肢。
  “娘们,你真的让我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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