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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柏凛在打完电话之后,去一旁的卧房里换了身衣服。
非常帅气的一套男性化西服,一丝不苟的盘发,加上一双手工牛津皮鞋。
整个人帅气的不可直视。
就靠她这一身,能硬硬把男人掰成蚊香。
她把自己穿来的裙装和高跟鞋都整整齐齐摆放到衣柜里。
回到书房,华伯阳调出了王老六与言实所有通讯记录。
气的要死……
马上给江城所有她名下13个堂口的掌事人发送讯息,召集他们会盟。
在等待他们赶来的空挡里,她做了不少工作。
拉上窗帘,取出江城的地形图和华伯阳张贴在书房的大片空白墙壁上。
两个小时后,除朱雀和安杰之外,所有人员汇集完毕。
解晨最后一个赶到,给她发了条短信。
“后院偏门。”她回。
裘柏凛随便找了个借口出了书房来到后院。
“深深。”解晨进院之后,从手指上取下一枚戒指。
“这是?”裘柏凛疑惑不解的望着他。
指指戒指,他附耳解释道,“解家的传家戒指。有了这个,解家上下所有伙计都必须听你号令。”
她呆望着这枚有着雕刻精细的的翡翠戒指,没有动作。
解晨挑挑眉,干脆就抓起她的手,给她戴了上去。
“好了。现在,你就是解家的临时族长了。”解晨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宣布。
裘柏凛翻转着手掌打量了几下,道:“你我现在身份比较尴尬。你不方便露面,先去我房里躲着。”
“好。”
裘柏凛把解晨带到自己房里,顺便取了一直派克笔插在胸口的兜里做掩饰。
打开电脑,帮他调出了书房的监控和监听。
“你在这里,一样的。”
解晨用手势表示自己清楚。
回到书房。
“好了,人也全了吧?”她严肃的问。
“还有朱雀和安杰。”华伯阳开口,继续解释:“给你调的人手。”
“无妨。我们先开始吧。”
众人无异议。
她走到木桌后面,双手撑在桌边说,用锐利的目光扫视一圈。
随即开口:“首先,有几点前提要跟你们大家先点明了。”
“第一点,拒可靠消息。江城枭港的王老六将于十日后,力图拿下我名下十三个堂口。”裘柏凛冷峻的开口,声音严肃透着一股上位者的严肃和霸气。
杭叔手里捻着佛珠,呷了口茶润润嗓子。问道:“这王老六,虽说是心思细腻,机智如狸,但以他的手段,可是万万做不到谋反这一步的。”
台铎堂口主略微思索,也是抱有同样的疑惑。
裘柏凛垂着眸子,盯着桌面上智能屏幕上江城的地图。
她,要把江城的局势重新洗牌。
她掂量了掂量,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外部自然是做不到,内部人员……可就不好防了。”
河东堂口主得到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后,继续发话问:“对了,言实去哪了?他这成日跟着柏爷的,怎么今日不叫他人呢?”
解晨听着监听器里传来的声音,一顿。
柏爷?不错嘛。在江城这么一个极度注重礼节主次的区域,能够成为“爷”。
唉呀…本事不小……解晨赞叹不已。
“言实作为关键的一步,他得在枭港和王老六接上头啊。”裘柏凛回。
她跟言实这么多年,多多少少有些偏私。
她可不想让言实暴露在他们这些人手里。
不过只有解晨、华伯阳和她自己清楚,这句话,其实是一语双关呐。
“哦。看来柏爷对言实先生是信任的很啊。”河东堂口主笑了笑,拍了把大腿。
那笑里面包含着什么意味,在场所有人不是觉不出来。
华伯阳以冷的刺骨的目光略了过去,以示警告。
河东堂口主被那目光一刺,怯怯收回了目光。
随即又看看华伯阳,再看看裘柏凛。
目光来回打量了几圈,问:“唉?不对啊。爷,他谁啊?”
裘柏凛这才意识到,她可从来没有和这些人介绍过华伯阳啊。
这……怎么解释呢?
结果脑子还没转悠完,就听华伯阳说到:“世间有缘人不少。我与小姐表示其中一对。我见与小姐在兴趣爱好上有知音之妙,便认定是缘分所致。于是追随小姐至此。”
台铎堂口主眼珠左右摆了摆,便接着问道:“那,柏爷。他是什么人呐?这可是事关我们大伙性命的大事啊。您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叫人来啊。”
“我……”华伯阳刚开口说出一个字,就听裘柏凛狠拍了下桌面,震的茶杯突然晃动,洒出一些茶水:
“我让你们来是干嘛的?不是让你们来吵嘴的,懂不懂?!”
众人尴尬的闭了口。
只有解晨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明意味的笑。
这个妹妹,真是没给他,没给解家丢人……
“以后若是再敢出现这样低级的错误,就直接不用来见我了!明白?”
“是。”
“唉。”
“懂了。”
“明白,明白。”
……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他们可不想招惹这朵噬人的美丽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