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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柏凛坐在凳子上。
一页一页仔细翻看着这本宝贝一样的日记本。
抚摸着发黄变脆的纸页,她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就像四月的春风,温暖湿润。温暖心房,而又湿润眼角。
她出去找到解晨:“哥,这本日记,我带走了。”
“去哪里?”
“回法国。”
“法国?你去干什么?”
“什么事?”
“我们来之前,正在法国旅游,你一个电话把我们叫了过来。我们当然是回去继续玩啊。”
“不好意思啊。”他尴尬的笑笑,“打扰你们了。”
她瞥了一眼晓晨,说道,“你们两个没事,也是可以虐虐狗的。唉,不跟你说了,订票去。”
解晨眉尾一弯,“我来订。”
“真的?”
“嗯。”
“好。法国巴黎,特等舱。记住了啊。”
“我靠…”这半句还没说完,裘柏凛就已经阔步远去了。
—
“易生……”她拖着个长腔跑到唐易生跟前。
他把聚焦在一只麻雀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打向她。
“怎么了?”
“嘛呢?”
他指了指树冠上,轻声说道:“麻雀。”
“别看它了,看我。”
等他再次转过头来,她才继续:“我们回酒店收拾收拾,然后回法国吧。”
“嗯?”
“我不想在这里了……再说,我们的旅行,还没结束呢。这才几天你就回去工作,你爸肯定不愿意。是吧?”她骄怪的碰碰他结实的臂膀。
“好。去跟你哥哥说一声,我们回去。”
“嗯。”接着她和唐易生手挽手,来到解晨的书房。
扣扣。
“进来。”
“怎么了?”
“这个,我和易生要走了,过来跟你说一声。”
解晨盖上笔帽,放下笔。
“这么快?”
“嗯。回去再玩几天,然后他也还得上班。”她边卷头发边说。
解晨没再搭腔。
只是目光直勾勾盯着她,呼唤了一句:“深深……”
“什么?”裘柏凛莫名其妙。
他回神,“没事……其实,你有一个小名的。小时候‘森’这个音你发不出来,就一直叫的‘深’。所以,你的小名就叫深深。”
这个卷头发的习惯从她小时候就是有的。
每当她一紧张或者一感觉力不从心了或是什么的就会不经意有这个动作。
“深深?”
“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说这个也没用。行了,你们回酒店收拾一下,我去给你们订机票。真的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告辞。”唐易生微微低了低头,以表辞别。
—
又回到了熟悉的法国巴黎。
谁能想到呢。
一个好好的虐狗之旅突然中断。
在经历过一件非常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之后,竟然又神奇般的回来了。
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深深……”唐易生躺床上边给她梳头发边嘀咕道。
“嗯?”她一转头,突然头发就卡到了梳子里,拽的她头皮生疼。
“嘶。”
“没事吧?”他揉着刚才给她拽疼的头皮。
“你说你,正好好的突然叫我干嘛?”
“我问问你累不累?还有,今晚吃什么?”
“吃……果蔬沙拉吧。我这几天有套写真要拍,不能吃太多。”
“什么类型的?”
“就是,那种优雅简约的那种婚纱。简介上是这么写的。”她拿着手机刷微博。
唐易生专注的给她理头发。
“你设计的?”
“不是我设计的,不过是我改的。”
“那不还是你设计的?”
“不是特别一样。”裘柏凛有些小脾气了。
“好好好,不一样,不一样。行了。”他用梳子背敲了敲她的小脑袋。
裘柏凛顺顺毛,挺满意的夸道:“梳的还不错。”
他朝她宠溺一笑。
“行了,我的大公主。没事就躺下睡会儿。我看你在飞机上也没怎么睡。反过来复过去的,怎么?不舒服啊?”
“没有,穿的衣服不大行。怕起褶子。”
看见没?咱这个既能貌美如花,又能赚钱养家的唐嫂,其实也是偶像包袱非常重的。
“以后坐飞机干脆穿个麻袋算了。”他调笑到。
裘柏凛一听,脱下拖鞋一脚就把他蹬倒在了床上。
“敢取笑我?”她扔下手机,接着拿起一旁的枕头,就往唐易生身上砸。
他也不反抗,任由她拿着枕头往自己身上脸上乱拍。
等她砸累了,伸胳膊拽住她的手腕子拽倒在了床上。
他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就这样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
“砸了这么久累不累啊?嗯?小坏蛋。”
她扭着胳膊想要从他怀里钻出来。
可即使她的劲儿在女人当中全是大的,奈何还是抵挡不住这种健壮的大小伙子。
他的头慢慢往下移,直到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四目相接。
房里隐约有电流划过,擦出一丝丝火花。
她看着他突然说到:“易生,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爱你了,……”
还不等她说完,唐易生就接过话茬去:“你不会的,你的心永远都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属于我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