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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生活好像一天又一天的重复,一点新意都没有,总是起床,吃饭,上班,睡觉的无限循环,你可能感觉到生活的无聊了,那怎么办?赶紧出去转转!
“子曰‘吾十又五而至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
“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云儿坐在石凳上已经很不耐烦了。毕竟他已经听我背着些老一套听了三年了,就连她也能把这些无聊的东西倒背如流。
“冬郎,带我出去转转吧。”云儿一副渴望的样子。好像一只有志气的井底之蛙!诶,她叫冬郎!好吧,她从来不叫哥哥,除非在大人们面前。但是除了成德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貌。
“小姑娘家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成德瞅着她,很无奈。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她的死缠烂打。“哥,求你了哥。你带我出去转转吧,我从来到这里还没出去过。”“不行,这是原则”
“哼,你根本不是好哥哥!只会被四书五经的纳兰成德!”“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会带你出去的。”“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她好像很有决心。“打什么赌?”往往都是好奇害死猫。“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若答不出就算你输,敢不敢?”“倒是觉得挺有意思啊!”他看着她,微微一笑,默默地说了一句,“不敢。”
“你,你耍赖,凭什么啊凭什么你们男生就可以想去那就去哪,我们女孩子就必须待到家里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女人必须要矜持,像你,再这样下去根本嫁不出去。”云儿无奈的说,成德无奈的回应。
“你说说谁嫁不出去,凭什么女的必须伺候你们男人,这不公平!你知道以后男女多么平等吗!唉~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云儿好像又要撒娇了,这是他的绝技。“哼,以后多么平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出去。”
“你……”云儿一直在他旁边发牢骚。“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这是什么破地方,我在家里也没听说过出了门就嫁不出去。这是的,哼!”
“反正你今天带我出去,不然我就喊耍流氓!”成德倒是不害怕她敢“耍流氓,只是看她这么发牢骚还有点儿心疼。”也许在小时候我们都会为一颗糖打架,因为那时候真的想要,真的想得到。反而是越长大了,越是找不回那种执着了。
“唉~好吧,但我们说好,只能出去一个时辰,而且不许跟家里说。”这是迁就?是无奈。“真的啊,那太好了!不愧是我的好哥哥。”成德刚刚放下书卷,云儿就朝着大门口走去。“哎哎哎,你回来。明明是偷着出去,你还走大门。”无奈?迁就。
不过事情往往没有那么顺利……
“冬郎,你看谁来了。”这…是妈妈的声音。“额莫”“姨娘”他和她几乎同时发出惊叹,这没早没晚,偏偏这时候来,谁呀这是!“看小伙子风度翩翩,衣装整洁,确实感觉很熟悉熟悉之余又有几分亲切。”成德心想。
“成德,好久不见。”他看起来与成德要比成德大一些。“哎,冬郎,这是谁啊?”云儿还是这么活,也不管什么形象了,眼睛里充满好奇,小声的问。
“我忘记了,也许没忘记,只是不太确定。”这时候冬郎只有无奈和尴尬。“时隔这么多年,冬郎一定是把你曹寅哥哥给忘了吧忘了,他就是你曹寅哥哥。”
“曹寅哥哥,哦对,童年的回忆有重新填入自己的脑海,万万没想到,不过几年功夫,都从小屁孩变成大人了。”回想一下,那应该是四年前的事情了,至少那时云儿还没来。
“四年之后我们都变了。”曹寅一边叹息,一边对成德说。是啊,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四年,有人说八年是一个轮回,人在八年里的变化就像是上天又给我们一次生命,虽然我们会带着相同的思想,使命,责任。但我们全身的细胞都会被更替。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至少一半已经不是了。“你们好好玩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成德的母亲就这样离开了。
“冬郎我不在的几年里,过得怎样?叔叔对你好吗?”“过得还好,家里添了一个捣蛋鬼,我的日子还不算无聊。”“捣蛋鬼,哦,我还没问,这位妹妹是?”
“她是姑姑家的孩子,别看她长得挺乖,其实恰恰相反,我们叫他云儿就好了。”云儿插嘴说“对,叫我云儿就好。”成德面部狰狞,曹寅发现,妹妹的手已经放在了成德的屁股上,衣服的那个地方皱皱巴巴的,那是拧过的痕迹。
“你先听我说完云儿,这位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也是我的哥哥,他叫曹寅。”云儿终于放手“见过哥哥。”
还好云儿是自来熟,不用太长时间,他们就混熟了,起码说起话来不陌生。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成德和曹寅聊起了五年前的往事,云儿是倾听者,因为当时的成德才六岁,肯定什么也记不清了,而比成德大两岁的曹寅却说的津津乐道。总之近一年的丑事,囧事,都把他们捅了出来。
场景也很辣眼睛。“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翻墙,摔在地上,好像狗吃屎的样子。特别搞笑”
“还有那次出去逛,你鞋子掉进河里,你自己光着脚一路上拖拉回来。”
“哎哎哎,还有一次,我看见你跟一只狗吵架。”……
“毕竟那时候才多大受身体机能的影响当然会有些行动不便,至于跟狗吵架,你问那个现代人没有跟动物吵架的习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成德心里想着,也没说出来曹寅一直在不停的说冬郎的丑事,好像根本列举不玩,好歹也都是读书人,干嘛说的那么露骨!谁小时候没有点囧事。
“哈哈哈,冬郎,这是你吗?小时候是这个样子,哈哈...不行了,哈哈...”云儿在一旁已经笑的要瘫痪了。而冬郎脸涨得通红,感觉世界就要崩塌!“还有吗,还有吗?多说点儿,感觉好搞笑。”云儿还一直起哄。
这时候冬郎的脸啊,已经气的发紫了。虽然说在现代也许十一二岁还是个小孩子,但在那是女孩再过几年就要嫁人了。玉儿再过几年就要嫁人了...
看着她笑的那么开心,其实也已经忘却了那种尴尬,成德也扬起了嘴角,听起了自己的陈年往事,倒是觉得很有趣呢。
曹寅的父亲被召进京,因该是因为一些政事,作为满清正白旗子弟的他过得还是很滋润的。其实大家都不知道玄烨(康熙)找这些人们干嘛,也许只图和两人重聚吧。
“父亲来之前说一定要带上我,我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他自己的意思,应该是皇上召见父亲时候的特异嘱托吧”也不知道怎么就变了话题。“说到当今皇帝是我们发小,很惊讶吧!”
曹寅对云儿讲,“我们三个我最大,他们都叫我哥,冬郎老二,比我小不到两岁,玄烨最小,比冬郎小不到半年,我们一起玩到我八岁,我父亲就迁至江南,两年后玄烨竟然当了皇帝。”曹寅很自豪的样子。“不守着他的时候我就叫他玄烨,才不叫他康熙。”
云儿听的很认真,时不时地问冬郎“真的吗,怎么以前没听你说?”成德总是很无奈的说“跟你说了你能对我客气点儿?”
“哼!”她又是这一副很傲娇的样子。“对了,你不是说好了带我出去吗!是不是想反悔。”已经习惯了云儿的无理取闹,仿佛这早已成了一种习惯,迁就的习惯。
“可是...”“没关系,跟妹妹出去走走吧,我陪你们一起。”那样也好,至少不用再翻墙了。有了曹寅,我们就有了正大光明出去的理由,其实也挺好。不过...我好像...我好像是多余的。
京都的街头自然很繁华,虽然看不到现代的高楼大厦,但那时的四合院,阁楼都成为了现代人最不常见的建筑物了,有小桥,有流水,有人来来往往。当然,也有乞丐沦落街头。
“冬郎,你带钱了吗?”“啊?”“快点,钱啊。”“哦”冬郎把零零散散的一些银两都给了她,她又把零零散散的的银两(绝对不是小数目)放到了乞丐身边。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有的人还未出生,就已经决定了他是贵族子弟,王侯将相。有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打拼了几十年却仍然一无所获。但是每个人都不会丢掉的东西叫尊严!
“孩子,把你的钱拿走吧!”那个乞丐开口了,虽说是乞丐,但看他的衣服更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因为他从来不向别人伸手,索取。
“看得出,你们的家世一定不一般,我虽然穿的不如别人,但宁可命短也不愿意志短。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你我的命运自然也会不同,你今天救了我,明天还会遇见另一个我,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命运的人绝对不比想你们这样的人少。”那人说的很有道理,总感觉他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如今沦落街头,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吧。
“为什么?这可能帮到你。”“哈哈哈,帮与不帮又有什么区别呢”说着他便离开了,手里提的是酒,只可惜已经空了。“孩子,请我喝一壶酒吧!”……高尚的人和庸俗的人的区别就在于高尚的人知道世事不公,而低俗的人一边抱怨世事不公,一边想着法外开恩。
世事难易,人心难改。一切,随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