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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是一个很敏感的词汇,可能我们从出生到现在时时刻刻都在考试,一出生是生命的考场,一上学是分数的考场,一上班是业绩的考场,甚至一次吃饭一次睡觉,都是生活的考场。(可能画风突变,其实作者只是想写一些以后能用着的情节。)
科场是古代人高考的地方,那里的人想高中生一样饱读诗书,他们都希望能够考取一个好的功名,有一个好的前程,完成自己的政治抱负,现代人弃考也许只是本场考试作废罢了。古代人弃考那可就是找死,尤其是殿试!
满清统治者兴兵入关统一全国后,为了笼络和网罗知识分子,顺治元年宣布沿袭明朝惯例,按期开科取士。这对于大部分书生来说好像是个一个好消息,但是每一个封建统治者颁布的法令只是为了维护他的统治罢了,并没有举天下英才任而用之的意思。不然一定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科场案件。就比如丁酉(1657年)科场案。
吴兆骞性情简傲,不拘礼法。你可以认为他没有礼貌,更确切的说这其实是一种文人应给有的骄傲,人不就应该有这样的情操吗,何必在权利面前苦了天下读书人。
吴兆骞很小就能出口成诗,文笔极佳,而且还有很深的政治见解,并与他的两个哥哥兆宽、兆宫并称为“延陵三凤”甚至他们能说出“江东无我,卿当独秀”的言语。但不得不说,才华横溢的人总是狂妄不羁,不是吗?吴氏是一个大家族,在当时可算是大有名声,不过传闻他们与前朝东林党领袖顾宪成有说不清的关系。世界上很多事情都说不清,正因为说不清,才说不完。
顺治十四年(1657)八月,吴兆骞参加江南闱乡试,一下子就中了举。同年十一月就发生了丁酉科场案。自己明明是靠本事而摘的高冠,但却因江南学生太多你贿我赂而被人检举,顺治皇帝下令调查,因为家族与顾氏的关系,再加上仇人诬陷,很多主考官甚至被砍头,中榜的学生也有很多被关进大牢。
这是多么大的冤情,文人墨客最在意的气节被在这大牢里碾碎了,相信没有谁会相信吴兆骞会作弊。但又有谁会搭理一介书生呢?也许只有知己。
顾贞观是吴兆骞的好友,他相信兆骞一定不会作弊,但又能怎样呢,顾贞观也只是只会舞文弄字的书生罢了,他企图平反。但皇帝却无心搭理。
两年之后,这场错判的案件得以平反,皇帝下旨让这些曾蒙冤的学生入京参加复试。可士可杀,岂可辱之?打你一巴掌,再分给你一个糖果,能何况这糖果是我本应该得到的,以吴兆骞的性格,他不可能参加这次殿试。
我们意想不到,他去了,因为这样一个拼爹的时代,谁也拼不过皇帝,因为他们是天子,试问有谁愿意跟天过不去?
可偏偏有人想挑战皇帝的权威,本来就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之声。他去了,但并不是屈于皇帝的权威,他在科场之中交了白卷。也许白卷真的是一个最好的答复,上面写着不满,愤怒。写着对这个朝代和统治者的汗颜。
也许高考白卷只是人们饭前茶后的谈资罢了,但在帝王眼里,就是对这个皇宫不满,对皇权的亵渎。
顺治十六年(1659)闰三月,自京师出塞,送其出关之作遍于天下,“人生千里与万里,黯然销魂别而已。君独何为至于此,山非山兮水非水。生非生兮死非死。”人的一辈子,也许只有千万里路要走,虽然我们都彼此了解,但我仍无能为力,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只是简单的分别罢了,但却如此伤感,你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我们曾说好的要成为一届伟大的政客。也许现在我的人生真的要颠倒了,为何我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难道我们的生死,也像这眼前的一切一样?都是似是而非的?
同年七月,兆骞被流放到宁古塔旧城(今黑龙江海林旧街),城内外仅三百人家,这是古代帝王最理想的流放之所,这里积雪层层,对于一个常住江南的人来说,无非是一个地狱。
“吴兆骞给我们树立了一个好榜样,试问哪位学生敢在高考考场交白卷?”
这几年所说的,读书无用论。正式如此,应试考试制度只是统治者延续的一项早已淘汰的制度,他让人们安心读书,不谋其政,从社会上就消除了学生的隐患,因为从小孩子们接受的教育就是好好读书,读书才是出路,好好学习,只有学习才能改变命运等等。
可试问,有几所大学所学的课程是与市场接轨的?恐怕只有民办学校了罢。
有的学生成绩突出能力平平,有的学生成绩平平却有别致的思维。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不是吗?
文人墨客总是被我们看做古怪,不止其行为,还有爱情。也许不是他们古怪,而是我们少见多怪。
爱上妻妹,在别人眼里是一段不伦之恋。可在诗人人眼里却是一段可歌可泣的佳话。爱情本来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给他们分别的是人心。世人总是容易这样是非不分,爱情在我们眼里应该是高贵的,是值得尊重的,那为什给他贴一个失败的标签,我们每一个人都有选择爱谁的权利,不是吗?虽然她是先来着,但爱情从来不分先来后到。
有的爱情被祝福,但依然是孤独一生,有的爱情被唾弃,却仍然轰轰烈烈。我们的幸福与否,岂是他人说了算的?为什么真正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没有为什么,只是人们太在意世俗的眼光。
朱彝尊是清代著名的词人,从小出身贫寒,但是小而奇才,出口成章,不但二十岁就中得举人,也不只是什么时候起,可能是宋朝,就有什么绑下捉婿,唉~不清楚,不清楚。他十七岁入赘到冯家(入赘通俗点说就是倒插门),他的妻子十五岁,小姨子只有十岁。也许是妻妹太小的缘故,当然我们也不认为十七岁的男生会爱上十岁的小女孩,但这种入赘婚姻有几个是真心相爱,他们的爱情(或许没有爱情,说婚姻更确切)往往摇摇欲坠。女财郎貌,是很传统的婚姻,从宋朝开始,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重文轻武,这也使社会的导向发生了变化,无论是文才还是武才都开始于笔墨纸砚打交道。而且大家族之间通婚很容易被皇帝认为是企图谋反,必然会限制通过家族的权利,甚至会危及生命以及整个家族,所以很多大家族的千金更喜欢在民间找一些长相俊秀,又有才华的男子。朱彝尊显然是这个潜规则的幸运者,但也是牺牲品,幸运的是,他或许有了一个家族的靠山,能够在官场上站的更稳,不幸的是,他可能牺牲了自己的爱情。也许是不懂爱情的的原因,他和她糊糊涂涂的生活了九年,九年之后他的妻妹就出嫁了。
也不知为什么,你在的时候我不以为意,你走了我却似乎有点空虚了。说来也奇怪,人总是这样,我们走进一间开着灯的屋子里,什么也不想。一切也都很自然,但当灯坏了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的世界如此黑暗。爱情也一样,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平常,等到分开了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是多么需要对方。
过了五年,也许是过了五十年,这种等待的感觉确实很不是滋味,很漫长。到了二十四岁她回家来住,朱彝尊是终于等到了她,也许他三十一岁,她二十四岁,这是一个刚好的年纪吧,女人花季未过,男人也已经成熟。
在这个时候她终于和朱彝尊产生了爱情,爱的轰轰烈烈,世人也许都认为这是一段不伦之恋,伤害的不只是当事人,更是一个家族。没错也许爱情的发生必须要伤害点什么,失去点什么,尤其是在封建社会。他伤害了他的妻子,她伤害了她的丈夫,他们伤害了他们自己和三家人的尊严,但爱情往往本来就不是一件不需要在乎尊严的事情。
朱彝尊与她私奔去了,他们可能生活的再也没有以前一样华丽,富贵,但他们却找到了真正的快乐,体验了什么是爱情。当对方伤心难过时,可以把你揽在怀里说一声还有我,可以在彼此劳累时相视一笑,也许这样所有的不愉快都会忘记。
天妒佳缘,难道你让我承受流言蜚语还不够。
她三十三岁就死去了。只和朱彝尊生活了九年,九年很长,因为她这九年包涵了一生最美好的记忆,九年很短,如果人的生命一共有有一个礼拜的话,那就已经失去一天了,朱彝尊的很多作品都是在她死后才写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消解自己的痛楚。
思往事,渡江干,青蛾低映越山看。共眠一舸听秋雨,小簟轻衾各自寒。
如果往事是风的话,那风吹过恐怕连江水也要干枯,还记得你我和岳父一起打猎的情景。“你在看什么”,“他在看她”,“我在看山”“你没有看山”,“我确实是在看山”。看她还是看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无论是看什么我的心里只有她。嘴上说的是在看山,到谁也晓得其实在看她。这种微妙的感觉,从可望而不可及甚至已经发展到可感而不可言。你能听得见秋雨的声音?本来就听不到,听到的只有对方的呼唤。
难道这就是爱情,不卑不亢,不屈不挠,不言不语。爱情,不讲究付出回报,不要求一定要一辈子,不需要表演给人看,只要彼此愉快,那就是美好的关系。
爱情的最高境界应该就是心照不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