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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一出生开始就在寻找一种答案,而我们可能已经默默地寻找了很多年。却仍然毫无头绪,有时我们会抱怨,会反抗,会听到一个疑问:我们为何什么会活在这个世界上,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又是什么?我们苦苦的在追寻地这个疑问到底是谁发明的?但是回过头来看,才发现这个人缘来是你自己。你来的时候就带来了这个疑问。
说说别人的遭遇吧,这也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很离奇,也很刺激。
冬阳是我的一个朋友,有一天醒来他给我讲了个故事,这个故事很真,很真,真的我都差点相信,可是人生最难分的就是真假,我姑且信了,毕竟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是一个富二代,父母都忙着做生意,没空搭理他,都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却连一个女朋友也没有,这一点是他最不如我的地方。他有什么事情都会跟我汇报,可怜了,明明有钱又长得帅,可偏偏过得是**丝的生活。我手里拿着一本年代久远的书,静等着这个二货来找我。这本书中大多都是清代词人纳兰容若的词。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寂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是啊!人与人之间如果能够真的一直如初见的话,那么人就可能没有那么轻易的变心了。你变了心,本来就是你伤害了我,你却倒打一耙,说我的不是。汉班婕妤被弃,汉成帝当时许下的一生一世诺言,难道只是为了尽一时之欢吗,难道所有的结局非要以另一个人的出现而结束吗,你爱上了赵飞燕我不怪你,也许是我不该出现,那为什么不还我自由,而是将我打入冷宫。我们的爱情难道就要葬送在这冷宫之中吗?婕妤当时应该是这样想的吧,他多么希望能够和汉成帝如初见那样一般。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原来的感情。
写的真好!这是纳兰容若的梦,想必也是我们的梦。我之所以喜欢他的词,也正是因为我能够在他的词中找到答案。
“北极,北极。”我叫苏北极,其实你没必要记住这个名字,因为这个故事是我帮冬阳讲给大家听得。
我坐在房间里,透过玻璃能看到他气喘吁吁的往这里跑。“怎么,又来哭诉自己的痛苦梦境了?”我已近习惯了每天听他讲述一个梦了,不过他讲的倒是很生动,随便讲出一个都可以成为一部精品小说。
果然,他推门而入,就坐在我身边的用藤条编制而成的椅子上,我只是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洗耳恭听。
“我昨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冬郎认真的看着我,我当然很淡定,因为这是很传统的开场白,接下来一定是滔滔不绝的语言冲击,我太了解他了。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早在七夕佳节唐明皇与杨玉环二人在华清宫里立下海誓山盟。可为什么一到危急关头你唐明皇却丢下我杨玉环一个人,说好了同生共死呢,说好了一生一世呢,你都忘记了对吧。可你唐明皇从四川回长安时在栈道上听到雨中的铃声,为何又勾起了你对我的思念为什么要留下那曲《雨霖铃》,这是你欠我的抱歉,还是送我的最后的礼物。对,你是皇帝,有高高无上的权利,可还不如我们就做天边的牛郎织女,平凡,却彼此惦记。可惜比翼连枝以不是今日之愿了。
这是一个男人写的?这更像是一个女人写的,文章中充满了抱怨,如果不是出自《纳兰词》我真的这么以为。
也许这就是他的认为的答案吧,比翼连枝只是当日之愿罢了。
我继续看我的书,任由他在一边喘息,这家伙来的这么匆匆,一定是又有什么新鲜的东西讲给我听,我也洗耳恭听。
“对,就是它。”他指着我手中的这书,其实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你梦见过?”只是用很小的声音询问。
“不,我梦见的不是他,是一本无字的纳兰词。”
“没有字你怎么知道是这本书?”我倒是觉得这个故事让我挺感兴趣。“没错的,确实是。”他拿过这本书,左看右看,很确定的说。
“既然这样,那你说说呗!我倒是很感兴趣。”
“唉~说来话长,只是我的这个梦只做了一半,否则一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冬阳有些遗憾,他说这个梦他记不太清了,这可不像他,一般他自己做的梦他总是记得一清二楚。他说,还是算了,这样说,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光说话,人的感情其实也是这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更不知道到什么时候结束。我们把这种东西就叫缘分,它把我们安排在同一个世界上,同一个时间,演同一出戏。不过这部戏里有一点奇怪,他只有男一和女一,容不得其他人存在,一旦存在,那彼此就会成为对方的配角。
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找寻着一种答案,也许这种答案不必我们去寻找,因为从发问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了答案。
第二节轮回
轮回是一个悬空的概念。我们每一个人都不知道人死后会不会涅磐重生,会不会轮回。也许这只是释教的教义罢了。不过我到是相信轮回。其实我们仔细想想,我们的一生有很多的轮回,一年是一个轮回,春夏秋冬。一个月是一个轮回,初一十五,一天又是一个轮回,喜怒乐悲。人们总是从不能轮回的时间里无限的轮回着。就像是一个舞台,从来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这才像人生。
他最终还是没我跟我说他到底做了个什么梦,但我也不着急,因为就算我不问,他自己也会说的。只是在后来的几天里他并没有来找我,我也懒得去找他,这家伙,总会来这里的。
也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那天以后的不久,他就来“拜访”我了,不过很不是时候。
“铃铃铃……,铃铃铃铃……。”这是我的手机铃声,我比较喜欢简约型的。我想谁那么神经病,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折腾什么?午夜凶铃啊!
我接起电话,听到了电话那头急促的声音“北极,我在你楼下,你帮我来一下门。”虽然我们两家是世交,又是邻居,我总能容忍这家伙任何的不是,但是半夜敲门这还是第一次,我不耐烦的骂了一句,“你脑子有病吧!这可是半夜!”我挂掉电话,看了一下时间,手机上的时间从23:59终于变成了00:00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我无奈的下床,走下又长有短的楼梯,揉揉眼睛,给那个畜生开门。
一见他,他穿了一身休闲装,而我连睡衣也没换“你怎么穿成这样,快去换一身衣服,跟我去个地方。”我的大脑在高度困乏的状态下第一反应是大骂“***啊,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十二点你带我去哪里?见阎王爷啊!”
他扶住快要站不住的我,剩下的事就记不清了,再一次拥有记忆实在洗手间里。那王八蛋给我洗了把脸,瞬间清醒了“我靠,天呐,你,你干嘛,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
他看到我清醒了,给我那个块布就往我脸上擦。我气愤的抢过毛巾“我自己来。”可是接着我倒是闻见一股臭味“我的天,这是擦脚的毛巾!!!”
实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奋斗中的孩子,无论你已经二十,三十还是已经到了耳顺之年都保持着一颗童心,只是很多人在你们耳边讲你已经长大了,要为孩子做个榜样,要有个大人的样子,导致你一直在暗示自己你已经成熟了,一定要掩饰住自己的童真。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这是一种多么清冷,多么孤单的画面也许这就是“世人皆醉我独醒”感觉,这也许就是明明自己过得很惨,却被人认为是放下了包袱解脱了自己。这种不被人理解的孤独……雪是残的,光辉是凝结的,画屏也冷冷清清也许我真的只是一位过客。
我们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来的时候不知道从何而来,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去向何处,我们只是走了个过场,走完了,一切都会遗忘,佛说只要你无求无欲即可获得永生,但是话又说回来,已经无求无欲了,就算可以永生,又有什么意义呢,比起无求无欲的永生,我愿意做一个七情六欲的凡人。因为我不想失去快乐和满足,失去友谊和爱情。
我坐在他的车里,读者这本词,他的车开的很快,一边看手机,一次开车,坐他的车根本不用找刺激,因为刺激会来找你。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我只是人间的过客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也许我被遗忘的速度甚至超过我我存在的速度,但是你为什么会为此而哭泣,你又为何时而哭泣,是不是因为我们的过往,如果是,就先不要哭泣,等我们都准备离开时我与你在一起一同回忆平生。
如果我是他,一定没有这种情怀。
他把车停下“对应该就是这里了。”
真是搞不懂,他停在了一个小胡同里,那里的过道真是烂的不能再烂。
“这就是我梦见的地方。”他小声的说,我不解,而且有些恐惧,这种场景,难免会让人有些害怕,像是拍恐怖片的节奏。
人总是这样,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抱着一种好奇和恐惧。不过这种恐惧前所未有。正是因为这种恐惧,在以后的时间里,发生了一些听起来有趣,做起来恐惧的故事,也许这种事你们盼望至极,但如果真的存在你可能措手不及……
他下车,环顾了一下四周,“北极,你可以下来了。”我把书放在他的后座,也下了车。感觉周围一片安静,也不知道这安静里藏着多少秘密。他带着我进了这个胡同里,看起来很小的地方却像个迷宫一样,想要精确的查找到什么东西,可是难上加难。
他带着我走,我紧紧的跟着,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了“你这到底是想带我去哪?”我轻轻的问,怕打扰了这份安静,“嘘,马上就到了,着什么急!”
我无奈只好跟着他,别无选择,唉,认识这家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不幸。
人间冷暖,如人饮水。饮水词写的不是词,而是人生。当你伸手索取所谓的属于你的东西时,虽然你会因此兴奋至极,但一定也会多加一份空虚。
冬阳突然停下,猝不及防“又怎么了,我的哥?”我真的生气了,妈的这家伙就跟智障一样,要不是看在他爸的份上我早就抽他了!谁能容忍这种压榨,本来就有着失眠,再加这几天精神不是太好,再这样活下去会出事的,本来就有点轻微的妄想症加精神分裂,这样欺负一个病人真的真的好吗?
我心中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
“就是这个院子,我们进去吧。”他有也到一个院子前,木门,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感觉这里更加像是老古董。“开什么玩笑,这可是私闯民宅!”我惊讶的看着冬阳,这家伙可从来不干正事,万一惹出什么祸端,那……那也没事,有他爸顶着。
“什么私闯民宅,我只是来这里问一件事情的。”他说的很认真,这种认真让我不敢与他对视,这种感觉,太可怕了。“那白天再来不行吗?”我皱紧眉头,严肃的说。
他一副邪笑让我的心里特别没底,“万事万物要是都能再来一遍,那该有多好?不是我不许,只是时间不等人。”说完便一手把我推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