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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一只脚已经踏出门槛了,她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于是,顺便喊了一声:“爸,快点,我们走了。”
也不等孟翰林回应,孟夕晴看都没看他一眼,已经扶着孟老夫人出了门,径直往前走了。
因为孟夕晴牢牢记着妈妈的话,只要哄好了奶奶,就等于把爸爸攥在了她们娘俩的手心里。
所以,伺候好奶奶才是重点。
似乎被遗忘的孟翰林,神情有几分尴尬。
他刚想动,不巧,一抬眼就对上了邬孟希和钟姨冷若冰霜的视线。
他匆忙垂眸,转身疾步往外走。
邬孟希连忙弯腰,快速捡起地上的几根头发,用桌上的卷纸包住,塞到了口袋里。
顺便把一直捏在手心的手机,整理了一下,也放进了口袋里。
邬孟希轻轻拍了拍衣服两边的大口袋,唇角弥漫着一丝冷冽的笑意。
没有人发现,她的手机,从始至终都处于录音状态。
一阵风吹进来。
不想耳边竟传来一声冷嗤。
邬孟希讶异抬眸,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步履优雅地从门前走过。
“凤南霆?喂……”
邬孟希好奇地扑了上去,谁知等她到了门口,那家伙竟然已经溜出了十几米远。
“你为什么每次看到我就跑?”邬孟希忍不住,冲着背影喊了一声。
惹来几个年轻护士频频侧目。
无奈人家腿长,即便脚步有点快,但丝毫不影响走路的姿势高贵优雅。
一点也没有故意逃跑的狼狈。
但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觉,邬孟希就是觉得这个男人在有意躲避她。
“可恶!”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生气!
但是,想让她再追他一次,她又舍不下脸面。
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呀,他一个大男人干嘛避她如蛇蝎?
所以,她干脆气呼呼地关上了门。
同样生气的,还有一路小跑,一路追赶而来的赵院长。
只不过,他气的是孟家的老老小小。
刚才在路上突然见到孟夕晴,看到她居然是从普通住院部出来的,他就知道,肯定又出事了。
果不其然!
又惊动了三少。
终于在医院门口追上了凤南霆。
赵院长胡乱抹了一把汗,上气不接下气地上前赔礼:“三少,请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来医院闹事的……”
即便以前和孟翰林有点交情,但现在孟翰林一家害得他连饭碗都快保不住了。
所以,孟家的人,都变成了“那些人”。
以此表明他的态度!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稳稳停住,敬业下车,熟练而恭敬地打开了后座的门。
凤南霆风淡云轻地上了车。
依旧戴着口罩,和浅色的墨镜。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浑然天成的华贵气势,却让人无端倍感压力。
赵院长急急忙忙弯腰蹲在车窗口,讨好地说道:“三少,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我只听您一人的。
我知道袁董事提交的医改方案,您给予了好评,我也觉得大有可为。
您看,马上医院就要召开股东大会了,如果我能说服其他董事投赞成票的话,您能不能不要撤走EK的资金?”
凤南霆淡淡一笑:“只听我的?”
赵院长连忙点头。
“那好,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不疾不徐的声音,低沉而富有极强的穿透力:“听说孟氏也有医院的股份,想办法让他吐出来。办好了,迩福医院的院长还是你,EK的赞助,翻一倍!”
“EK的赞助翻一倍?”那他的提成不也……
赵院长喜不自禁。
差点激动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凤南霆冷眸微眯:“我喜欢办事效率高的人,所以,别让我等太久!”
“是是是,三少放心,我一定尽快办妥!”
车窗摇下,赵院长神色复杂地看着劳斯莱斯绝尘而去。
黑色的轿车很快驶进了文馨小区。
从地下车库,直接上了顶楼花房。
等候已久的管家,脸色惨白地迎上来:“少主,不好了,能量花开始枯萎了。”
“什么原因?”凤南霆面色一寒。
“大概是一下子抽了三片花瓣,伤了元气。”
“立刻吩咐我们的人,大量收集市面上的高阶玉石,不计代价!”
“是!”
~
邬孟希向学校请了假。
匆匆洗了一把脸,然后去开水房拎了一壶热水,准备帮钟姨擦洗一下。
孟家的人一走,一直强撑到现在的钟姨,终于累得倒下了。
突然听到“嘭”的一声,邬孟希慌忙回头。
“钟姨?你怎么了?”
看到钟姨脸上豆大的汗直往下淌,意识也在渐渐模糊,邬孟希吓得赶紧按响了床头铃。
不一会儿,进来了一个护士。
只是稍稍看了一眼,又匆匆跑了出去。
紧接着,一群护士簇拥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浩浩荡荡地进来。
而原本的主治医生,却落在了最后,手里拿着厚厚的医案。
“医生,她到底怎么了?”
邬孟希被挤出了包围圈,心里急得不行。
正巧看到了主治医生,连忙上前问道:“医生,我们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主治医生点了点头,拿起医案翻了翻:“患者骨折的腿已经固定,只要好好休息,没有什么大碍了。
只是,做了CT以及核磁共振之后,我们发现,患者的颅内有好几个小血块,有一个血块甚至压到了神经。
所以,我想知道,患者曾经是不是受过极其严重的脑伤?”
“什么?”
邬孟希听到这个结果,简直瞠目结舌。
“这不可能!我从小就和钟姨生活在一起,我还是钟姨一手带大的,如果她受过伤,我不可能不知道啊。”
“那么,极有可能是在你未出生之前受的伤!”
主治医生推了下眼睛,十分肯定道:“她的后脑有很明显的伤疤,虽然用过极好的祛疤药,但还是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痕迹,看起来年头有些长了,至少有二十年。”
说着,便把手中的诊断病例摊开给她看。
邬孟希不可置信地盯着上面的图片和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