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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悦将酒杯递给肖景安的时候,始终觉得有一道锋利的视线停留在他手上,惹得他手脚都不利索了起来。
他第一直觉告诉自己,那道视线一定是夏瞿南投射过来的,只不过当他回头去看时却见夏瞿南依然微低着头,好似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整个包厢里除了夏瞿南以外,胡悦真的想象不到还会有第二个人,能够拥有那种能冻死人的视线。
再看一眼夏瞿南,还是那副傲视群雄又冷淡疏离的模样,胡悦差一点就忘了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幸好肖景安主动接过了他手里的酒杯,胡悦这才得以回神。
“胡悦,你发什么愣?”肖景安总觉得今晚的胡悦有些不太对劲,可具体要说哪里不对劲,她还真就想不出来。
闻言的胡悦收回思绪,偷偷瞄了瞄坐在肖景安身侧的曲柔,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肖景安,而不远处的人还在讨论着曲柔之前的那番话,语气里崇拜之意挺多的。
胡悦想着,若是换做以前,那番话他听了同样会向那些人一样对曲柔充满好感的,毕竟这个圈子里的人真的很难去正视自身的‘责任’,一贯都只知道吃喝玩乐,偶尔的几句道理,到是挺能受用。
奈何两年前发生过那件事,曲柔差点用自己小心机毁掉肖景安的后半个人生,因此胡悦还是无法去苟同曲柔的话,哪怕他现在挑不出一丝毛病。
“说实话今天挺意外的,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算起来我么也有一年半的时间未曾见过了。”肖景安主动示好,曲柔不愿再夏瞿南跟前失态,只能装作及其友好的样子,‘亲密’揽过肖景安的胳膊,答道:
“是呀,咱们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景安你还是一点没变哦。”
“哦?”肖景安抬眸:“你指的是与你们格格不入的对比?还是我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阘茸与鸢肩羔膝?”
‘咳咳...’
咳嗽声从身侧传来,曲柔赶紧将抽纸递到夏瞿南跟前:
“南哥哥你没事儿吧?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面对娇滴滴的曲柔,夏瞿南只是稍微抬起头,眼眸如墨,薄唇微抿,面冷如冰,自始至终不肯给她一个字,哪怕一个鼻息声。
曲柔自知没趣拉开些距离,见肖景安看着她眉眼带笑,好似挑衅,于是不甘,又道:
“南哥哥纸巾我放下了哦,许久未见景安,今晚可就不陪你了。”
肖景安与夏瞿南瞬间动作如出一辙,同时挑眉,将脸扭向一边。
曲柔自然全身心都在夏瞿南身上,倒也没有注意到肖景安的动作,保持一贯的骄傲好似自己就是个胜利者。
胡悦依旧端着属于“肖景安”的酒杯坐在她们对面的沙发上,歪着脑袋想的及其的出神。
想了许久好像怎么都想不明白,胡悦这才往前挪了挪沙发,问肖景安:
“景安那,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什么阘茸,还有那个啥原件高息?还是远见高吸.......哎呀那东西什么鬼啊,是成语吗?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学过。”
闻言,肖景安目光扫向曲柔,见她也是一脸不解,于是笑着摇头,也没解释什么。
夏瞿南忽然嘴角上扬,很快笑容又消散不见,。
肖景安是学霸曲柔不是,就算曲柔的成绩在其他人眼里很好,终究到不了肖景安的地步。
所以她说那些无疑是想鄙夷曲柔是个文盲罢了,至于胡悦,可真是自己将自己往炮灰方向又推进了一步。
有趣,真是有趣!
夏瞿南这么想着,眼眸又深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