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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村里,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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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二十一世纪是90后的世界。一天我在院里跟老奶乘凉,我说起我的高中时代时不知怎么谈到我以后事了,她也讲起了她那个贫穷年代里平淡无奇却又纯情的罗曼史。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事情一眨眼仿佛回到了老奶的二十一世纪。。。
  她说,他为了找她可谓是跋山涉水,步履维艰。那时简约式小屋周围的确有四面环抱的山和一条蜿蜒不绝的水,却不知从哪里流出的。
  老奶家庭五口人,日子在周围几户比起还算可以。
  老奶她住校,不经常回家,每次回家必定会有父亲陈垠的好吃照顾,她不习惯叫他为“父亲”,偶尔叫个“爸”,但大多数都直喊他的大名——“陈垠!”,“陈垠”。家里就这么一个她是最小的,所以就算他听到了也只多说一句:“无家法!”,渐渐地习惯听她这么叫了,他也就耳听为顺了。
  他可是非常爱面子,他的爱面子让别人看起来都顿足不已。他的碍面子,是如果在客人或朋友面前让别人女儿听到喊他的大名,嘴上不说,他回家一定不顾及爱女之心然后一顿痛打。
  所谓痛打,孔子有曰:“打架用砖乎”,而他呢,用鞋乎,够不着甩出去,就被老奶没少接住过,却不是用手……
  所以,他现在交的朋友都是德高望重亦或通理达人之辈。比起家里的主管母亲,父亲的厨艺也不会差,但老奶那时就喜欢母亲做的饭,她说:“母亲亲手做的有家的感觉,充满着温馨的味道”。住校两星期,一次回家仅一天半,老奶是个自强的人,她也会想家。
  那时没有电话,想家,打电话要到附近的电话亭,说是近,但也要跑上一里地。通常,想家的学生在远处都不怎么打电话,两星期怎么会这么难熬,其实这跟当时生活条件有关。
  农村那个时候,日子苦点很是正常,因为富裕的家庭实在没几户。
  村里有个万元户,姓董具体叫什么也忘了。听说他一人白手起家,父母只是农民,除了生计之外没有多余的钱去自己干生意,就靠着自己高中毕业的全部才能自己几个生意不错的朋友,自己开家店做了老板。他能屈能伸,对!好像是叫董锶元来着。一开始借的外贷,两年便还清,三年手头就有了十来万。
  消息在一传开——村里有了万元户!于是所有人都惊嘘不已。不单单是村边人,就连村里村外以及在外打工的亲戚都如实不敢相信,被别人的事实误以为是在耍嘴皮子,好骗来亲戚去借钱,以为村里的人出了大事,村里不称职的干部被人搜刮了,男女老少都食不饱腹了。。结果,亲戚却来了。
  亲戚不远万里跑来,好家伙!刚把车停到村头,村里的消息接二连三地传开了——“董锶元家里都是有钱门户…我们巴结他一把说不定会享到好处呢”。众人听之有理,齐意商量,说这好。
  这下好了,明显就是人不拱猪猪上树嘛。以前村里蔑视他说他坏话的人仿佛转眼就都消失了,一个个变成了好人。在一个不起眼的贫穷村子,哪里这么和谐过。还有以前在村东头一个遇到他都不直眼看他的姑娘竟然亲自找上门来提亲。然而,董锶元最晓里情,他自言自语地说:“以前都看不上我,现在却看上我了?还不是因为我家的钱啊!”在董锶元眼里,这样的人最可恨。
  以后几天里,董锶元接连不断地在自家门前收到一篮又一篮青菜,有时有自家养的鸡下的蛋,偶尔也会有肉。
  这些东西放这明摆着就是被糟蹋。村里知道了这一点,家里穷又道德败坏的就会拿走一篮子够几天去享福的。董家若来了,看到门口这些东西也会明了,挑些稀罕的剩下就留给这些人,最无奈的是能吃上口粮的甚至也会跟他们去“抢”。
  那时老奶自家还算富裕,有先前兵烈牺牲的战士为先迹,每年都会得到村大队受国家规定的补偿金;不愁吃不愁穿还是说得过去的。
  村里除了董锶元就没人敢跟他比万元户了,并不是因为低调,谁都知道谁那里有本事就会巴结,还会有权。但低于他条件的还是有的,村东头一家,北头两家,西头多——五家,一块干生意的。其他的就都还平平常了。
  这些“有钱人”,有的着装平平但吃起来好,属于深藏不漏型;有的买车买房买别墅带家人去享福,属于张扬外露型。如果在历史19世纪雅典,那就不同寻常了,至少不会有老奶那时候看待这些人的淡漠。这些人被叫做“贵族”,享受封地等种种剥削平民的特权。
  就算村里有几个有钱的,普通人不把他们当特殊看,任由他们想出什么权,那都是握不住的,纯属是一手遮天,最后落个空篮子。
  然而那些贵族之子,永远不知幸福的长短,只有过得贫穷,他们才知幸福就只是瞬间,贫尽才是永续…
  奶奶那时正已是快到贫尽,比起周围的人她觉得这很“生活”。奶奶那时候的平淡生活,绝不是望“盐”生“咸”的,她知道自己该做的。
  唯一的是,她从没放下过学习。她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孩子。
  难怪,家里就出了她一个好苗子。虽然她还有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俩差不多大,所以都是互相称呼名字。在奶奶眼里,妹妹从小聪明,学习方面从不显露出他是否才能,但一做起作业来就会问姐姐题;以此照看,学习还算认真。
  具体村里的那个“万元户”怎么看上老奶就可想而知了。
  听奶奶说,当时他——
  “他家以前是村里穷的有名的,家里羊圈里还养着几头猪,羊的本钱大成本也高所以都卖了……邻居们都有疑问:既然这么穷得连饭都顾不上吃,还能省出点粮食来去养猪?猪的饭量可比人大出来不少呢!”
  那时我九岁,我问道:“那些邻居们看到都会帮忙?若不是,岂不成了看客”。
  听我这么问,老奶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啊,他家养猪村里人都看得清楚,为了把猪养的又肥又大卖个好价钱,全靠家里人拮据得过日子,就像赶集有钱的就买摊位上摆的,那些运来坏了的东西就另其放在一个筐子里,有‘专人’谁去了就先问——‘便宜的有没?’,若是有也要商量个好价钱。比如一块钱一斤,二斤也能卖,把菜放在带来的麻包里抗走或者推走;不卖,那就再到别处问问,通常为了省几毛都会跑三五个这样的摊也都经常了。有时老板若是高兴,那些超过斤两的也一起装包里全是白给的赠的,一般不会有太抠门还多要钱的,时间长了也没人会买坏掉的,自己卖不出去自然亏本”。然而奶奶家就买那罗筐子里的。
  我于是问道:“光买。钱呢,去哪来?就是这么省,家里也没见过撑起步来,到处凑合”。
  奶奶(老奶)说,她母亲手“活”,会做豆腐,祖辈下来也就都会做豆腐,钱就是这么来的。每次卖完剩回来的小豆腐块,不会让上,都是带回来,因为做的好吃,照样都有人买,别人也知道他家里人多、不够吃还特意到她家订豆腐。就在奶奶打五岁的时候,就吃过不少剩豆腐,做豆腐刮出来的豆沫则是喂猪亦或有时谁想喝掉。
  现在奶奶说,他读初中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吃过剩豆腐,奶奶的母亲去世了;生前她没得过病,离开的时候是那么安详,她知道有奶奶在家里,也就什么都放心了。
  奶奶一个人的时候,想起母亲。母亲的离开没有给她造成太大影响,相反她也把她身上的东西学来了,虽然那些“活”对她作用不大了,但有些东西还是一直没变的。就好像家里的条规,时刻约束着每一件事情,在奶奶眼里,这就只是“底线”而已,不用太多的在乎。
  奶奶每次都这样,打开的话匣子一旦有人谁追问起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每次说完都一副好像在回忆里的游荡者,又像是喝进去的陈年酒,在肠里胃里不断消化,有时又翻江倒海得难受,终于这次,她韵味了好久,回忆了好久,那是一整段年迈时光都无法弥补的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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