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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感情是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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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总可以忙碌充实,这样,才不会虚度光阴。
  李鸿雁好高兴学会了骑车,这样去哪里都节省时间,觉得自己太忙了,睡觉都不够时间。不过如果她们四个都有车的话,周末就可以一起骑车出去远行了,一天来回就可以,一路观光一路玩。这想法当然商讨过了,全票通过!
  想起那句“策马奔腾,红尘作伴。”
  现代世界,马可不好找了。
  路线随机,边吃边玩,边说边笑,好不快意!
  可惜是热闹开场,暗淡收场。因为,回来的时候迷路了。
  “唉,早知道就规划一下路线了!”玩一天蛮累,归心似箭,没想到的是四个人都不记得回去的路了。
  “都说只走大马路,现在?吼……”
  “不着急,路在嘴边。”还是文静比较静心,几个人去一边的小商店买水,顺便问老板回去的路线。
  归途的插曲,把这一天的欢乐时光冲淡了不少,大家都很疲惫。
  “我还是很开心,谢谢你们几个陪我!”李鸿雁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和好朋友这样自驾游,她常常羡慕那些骑车去西藏的人,现在她只在城市周边,都觉得累,能去西藏的人,真的好坚强值得钦佩。
  “今天很开心,也运动到了。可惜没猜中结尾,嘿嘿。”颜小青是个乐天一派的,活脱的开心果,鬼点子太多。
  正说着要去哪里吃饭,李鸿雁的手机响了起来。
  “哥,怎么了?……喔,你们玩得开心,今天我骑车出去一天有点累就不……什么?让我见嫂子?改天你带来我再看好了,喔,你们在KTV,等下”李鸿雁转过头,问她们几个“我哥和几个朋友唱歌,你们去不去?”几个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李鸿雁又对着电话说带几个好朋友去。
  如果要放松,来KTV太不经济了,李鸿雁想。因为工作薪水不高,这里的消费要是三天两头来的,还不回省下那钱寄回去给添家用。实在想喝酒可以买回家去喝,还不用担心安全。
  颜小青说你不懂,就是要喝了酒之后唱歌,而且是用吼的,才能发泄情绪。
  “那公园蛮多大叔大妈吼,哎,上回我还看见一个吊嗓子的咧!”肖月道,“就是电视里那种戏子的’咦咦喔喔‘我就纳闷了,现在很少人唱戏了吧?”
  “莫不是在公园练好了,再上这里来唱歌?“文静语不惊人死不休。
  李鸿雁走在后面,看着她们,心想要不是她们都来,都有点不想来。哥哥比她现来早几年,都有些陌生了,虽然年纪相去不远。还是感觉没什么共同的话题。
  来了以后寒暄一番,几个坐在那里吃东西,点歌,李鸿雁看着喝了酒脸有些红的哥哥,在跟一个女生在玩摇色子。没多久他说先送她回去。便拉着她出去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嫂子吗?
  颜小青她们几个累坏了,一直窝在沙发,就吃东西。也懒得去拿麦唱歌。
  不一会儿,李鸿雁看到哥哥回来了,这次带着另一个女生。
  这是怎么回事?
  他让她坐坐,把麦克风递给她唱歌,女生很羞涩,拿着也没怎么唱。
  这样要让她叫嫂子也是不敢叫的人,幸好刚才那个也没有叫。她才想起都没有介绍给她。这是要闹哪样?
  李鸿雁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拿起边上的酒喝了一口,满嘴苦涩,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喜欢喝这啤酒?难道只是因为难喝才喝的?以前总觉得用啤酒买醉的人没有,因为她知道啤酒度数才5度。白酒也好喝不到哪里去,但至少醉得快些。
  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圆圆的脸,大眼睛,说不上漂亮。别人总说可爱,这样的一张脸,会有什么人喜欢?还是喜欢内在?又怎么通过脸来知道内在?什么样的内在才是好的?
  纠结没有结果,她甩甩手走出去,刚好看到曾岳。
  “嗨!”他向这边走过来。边走还边看看李鸿雁身后和周围,都关着门。
  “我哥在这边玩,我是来凑热闹的。喔,姓颜的她们在里面,要进来坐坐?”李鸿雁自从上一次颜小青她们醉着回去之后,就觉得这个曾岳是喜欢颜小青的。
  “呃,不用了,你们玩儿高兴点。”曾岳脸上表情极不自然。
  “不知道怎么说你,喜欢她就说出来嘛,有什么好犹豫的?”
  “那……你们这么要好,她有没有说……对我什么感觉?”这还真是个木讷的人。
  “不清楚,她不讨厌你吧。你要主动点啊,难道让她先说?”
  “呃,我……哪天找个合适时间吧”说完摸摸头转身就走了。
  哎呀,这个人也真是,无语了。李鸿雁一回头,看到颜小青依在门边,神情怪异的看着她。
  “怎么了?刚那曾岳,问我你讨厌不讨厌他,哎哟,怎么不自己问,我都成传声筒了。”李鸿雁走过去,“怎么?没吃的了?那些东西肯定吃不饱了。一会儿咱们就走,没意思。”
  “那个,其实……算了,进去吧。”颜小青不知道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说。
  直到把这一位’嫂子‘也送走了,他才过来李鸿雁的旁边坐下,拿起一支啤酒喝了一口。
  “你觉得哪一个当你的嫂子好?”他的脸红红的,眼光散着愉悦。
  “哥,你喝了酒,一会儿开车没事吧?”
  “没事,后半夜查的少。你说说看,哪个好?”
  “哥,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李鸿雁顿了一下,“只是看了几眼,我哪能就知道哪一个好?你喜欢就行,但你……”
  “脚踏两只船是吧?不算吧,还有两个没来呢,我对她们感觉是一样的。她们也都喜欢我吧。”
  李鸿雁无语了,她看了看颜小青她们,大家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说什么。
  “哥,感情是相互的,你这样会伤害她们其中三个,或是全都会受到伤害,你确定都记得住她们的名字喜好吗?这样你不会累吗?你……”
  “你放心吧,人生有时候是多项选择的。我尽量不伤害她们。”
  “哥,你找漂亮的?记得要找性子好点的啊,不然……”李鸿雁一时哑然,没恋爱过也听多了,小说也没少看,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当下,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想回去了,于是招呼她们几个走了。
  “哥,我们先走,明天要上班。别老来喝酒了,对身体不好还死贵。”
  “嗯,回去小心点,放心,我们几个轮流埋单的,你不要跟家里说。”
  回去一路上李鸿雁都心事重重,她们也没说话,大概这一天累了。
  “那个,早知道就不带你们去那边了,也没吃上东西。走,咱们去吃面去,我请。”李鸿雁还是蛮担心她们几个,也不知道是如何看她的,让她们看到了哥哥那样一幕。
  “唉,又想多了,你是你,你哥是你哥,再说了,你哥也不算错多大事,他还没结婚,还可以选择。”颜小青一边吃面一边鼓着腮帮着说。
  文静还没有吃,正努力得把排骨面里面的葱花一个一个的夹出来,唉,这也是个怪癖吧。
  “那时候你让老板弄一碗不放葱的,看你多浪费!”
  文静只是微笑,一言不发的继续把她碗里的点点绿色都给清出去。
  “话说,北方人吃饭,你知道吧?这么大一张饼,这么粗一根葱,用饼把葱一圈,大口大口的吃哎呀看着他们吃得多香!想想都可怕,文子你可千万不要找那边的人,你这么小的葱你都受不了它,你要是……”还没说完,颜小青端起碗来喝了一口汤,接着道“你要是找着那边的男朋友,以后过日子你看着人家吃葱也恶心死你!”
  李鸿雁和肖月深有同感的看着文静猛点头。
  大家说说笑笑吃罢饭,本来商议着要去网吧的,结果都很晚了,只好各自回家洗洗睡。
  “在?”
  李鸿雁才擦完头发,看完手机响了,原来是’头发‘
  “嗯,今天和她们几个骑车出去玩了。太累,就没去网吧。”
  “唉,为夫守空闺都守习惯了……”
  又来,这个人。李鸿雁不由得好笑,每个人都有现实的朋友,如果没有,那这个人岂不是很惨?
  “得了吧,上次你不是说很忙?要交论文了?搞定了?”
  “嗯,现在课少了,可以闲到放暑假。”
  “怎么不和女朋友出去玩?大好光阴如花美眷。”
  “女朋友没有,娘子有一个可惜老是冷落我……”
  也不知道这人是说真的还是假的,这冰凉的屏幕和这些没有温度的字,能给人多少信任感?想起哥哥和那几位嫂子们,现在的人是不是都觉得自己能有多选项目?所以不顾别人的感情只凭自己的喜好?这个人还是她的哥哥,这让她感觉无比的郁闷。果然没什么人可以相信。
  “我可以相信你吗?”李鸿雁慢慢打出这几个字,犹豫了一下,才发过去。
  “当然,你要相信我。我也相信你。”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相信她么?而且他知道她不相信她?
  “你会同时和好几个女生在一起吗?”
  “不会,我的喜好单调,不会同时喜欢的。”
  “那你的喜欢,能多久?”李鸿雁还是第一次问关于他的事情,而且还是情感方面。
  “我无法说这个时间,所以要你来监督,来维持。”
  这个人好会说话,李鸿雁又一次感觉到了大学生和初中生的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刚刚,她才跟哥哥说,感情是相互的,可是,如果有一方随时都抽身离去,那又如何?法律都不能把两个人永久绑在一起,况且,如果感情不在了,也没有那个必要。
  不过,如果有了小孩,那又另当别论了。小时假看着父母吵架吵得厉害,她偷偷问过妈妈,会不会和爸爸离婚?因为这关系到他们兄弟姐妹的归属问题。几个小孩甚至还私下讨论过谁跟爸爸,谁跟艰难。而妈妈的回答是:傻孩子,想什么呢?没有敢问爸爸,想来是会用那犀利的眼睛瞪着她吧。
  想得太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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