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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吃罢早餐,陈险出了家门没多久便来到了学校。
特地从另外一个楼梯绕上来,假装路过隔壁的(3)班,放慢了脚步,咦,叶白雪也在,只不过貌似是在认真学习并没有注意到窗外的人影,尽管已经很慢了,但还是走过了(3)班的门口,叶白雪一直都没有抬头,唉,自己真是失败。
(3)班教室内却是有些嘈杂,“看,那不就是那个上次校园歌手大赛上的那个什么陈险吗?他唱的歌挺好听的唉。”
“你该不会喜欢他吧?听人说他可能是个基佬,喜欢男生的呢。”
“什么?不是吧···”
叶白雪听见陈险两个字心中微微一动,抬起头向窗外一看,却只依稀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又听见一旁同学的议论,不是吧,难道是个什么同性恋?心中暗自吃了一惊。
可怜的陈险还不知道自从上次歌手大赛过后,各种传言接踵而至,其中就这个最劲爆也最为广泛传播,陈险还正纳闷呢怎么最近老是看到一些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自己,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推开门走进教室,杨旭就扑了上来。
“昨天你小子不错啊,挺有一代赌神的风范,在哪里学的,也教教我啊。”杨旭紧紧的抓住陈险的肩膀。
“啊!”陈险左肩伤口还未愈合,此时被这么一抓忍不住疼的叫出声来。
“对不起,对不起。”杨旭连忙松开了手。
“我昨天回去可是挨了好一顿骂,我老爸虽然是答应帮我们摆平这件事情,还有那李辉和他老爸的病这事也都搞定了,但是要我答应这次中考考个高分出来,而且以后上下学还要被接送,我这次可就惨咯。”杨旭说道。
陈险听到李辉和他那位老父的事也给摆平了,舒了一口气,又见杨旭还有些支支吾吾的,似乎是还有些事情没说,心中也猜到了几分,便问道:“说吧,是不是还要你以后不要跟我这种人来往了是不是啊?”
“对对对!就是这个,你怎么知道啊?”杨旭一脸惊奇的说道。
“得了吧,你小子要说的东西都写在脸上了。”陈险说道,也没有再多说,径直向自己座位的方向走去,只留下杨旭还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陈险又发明了什么小游戏在玩我?等会一定要问过来,到时候再去逗逗吕梦去。
回到座位上,陈险陷入了沉思,看来杨旭这小子家里的能量还的确挺大的啊,那场子肯定也是有些势力,看杨旭这样子却好像是轻描淡写的就给摆平了,估计等会今天还会来找自己,警告自己不要再接近杨旭什么的,顺便再给些钱。想到这里,陈险眼睛眯了起来,这钱会给多少呢?我是接呢还是接呢?
“哇,陈险,昨天怎么样没事吧。”同桌周斌也到了教室,上来就赶紧问道。
“没事,都已经搞定了,你就不需要再担心了,话说这中考也没几天了,你个死胖子可要好好复习一下啊,争取也考上青志的高中部啊。”陈险答道。
“唉。”周斌一副苦瓜脸,“那些物理,化学什么的也太难了,题目都是变态难,根本不会做!”
“放心啦,相信自己,再说中考肯定会简单一些的啦。”陈险安慰道。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起来,没有理会各科老师在上面的唾沫横飞,陈险只是自己在下面随意翻了翻书,找出几道难题轻松解了出来,一个上午便过去了。
不出陈险所料,一辆豪车跟上了陈险,打开车门一个保养甚好的中年男人下来,无非就是要陈险离自己儿子远一些,附带着一些威逼利诱。
“得了,得了,我这段时间也不会打扰杨旭的,但以后杨旭还来不来找我玩我就不做保证了。”陈险说到。
中年男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钻进了车便走了。
陈险知道像他这种人肯定是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而自己把话说到这份上也仁至义尽了,他也不至于拿自己怎么样,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回到家中,吃饭的时候,陈小荷对陈险说道:“那个,你不是快要中考了吗,妈妈打电话过来说她这几天就会回来,好好照顾照顾你。”
“嗯。”陈险简单的答道。
“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啊!都这么久没见到妈妈了。”陈小荷有些生气的说道。
“没有,没有,我刚刚还在想公式呢。”陈险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话说除了能吃上好一些的饭菜之外,自己的确是没什么好激动的,不过自己的父母不知道现在又是什么样子,过的还好不好呢,陈险没有多想,吃过中饭便去睡午觉了。
生活又平淡无奇的过了三天,陈险还是一次次假装路过(3)班,关于他的离奇的流言也是不断在叶白雪的耳边响起,周斌那小子还是整天捧着书一个劲地背着各种公式,吕梦倒是和杨旭刻意疏远了一些,吕梦要杨旭这段时间多好好学习,别整天就知道玩,杨旭不得已也只好和周斌一样整天捧着书了,眼睛倒是还时不时的瞄上几眼吕梦。
这天下午放了学,陈险回到家中,打开门一看,桌子上做了好几道菜,还有许久不见的红烧肉!
一个相貌平平,头发有些发白有着一丝老态的女人从厨房中转身出来,陈险一看就知道,这应该就是自己的“母亲”了。
女人一见到陈险,就赶紧放下了手中的菜碗,拍了拍手就激动的上前一把抱住了陈险。
自己多久没拥抱过了?一年,两年三年?无论是亲人还是朋友,至于女朋友?陈险表示都不知道单身多长时间了。
突然而至的拥抱让陈险还是稍稍感到有些不适应,不过随后还是也紧紧的拥抱了上去。
过了许久,女人松开了陈险,一双粗糙的手在陈险的脸上不停的抚摸,似乎是想将这张脸烙印于心中。
这双手是这么的粗糙,划过脸上是有些疼痛的,但也正是这双手撑起了这个家,尽管陈险不可能一下就将眼前这个女人定义成为母亲,但心中还是有些感动和敬意的。
如天下母亲一般,陈险面前的这个女人也是有些絮絮叨叨的,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但陈险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些絮絮叨叨了,在陈险听来这其间的话语充满了关怀也有着温度。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陈小荷依旧是睡在餐厅的,母亲打开床铺铺在了小小卧室里的地面上,经过陈险的再三劝阻,母亲同陈小荷一样始终不愿睡到床上。
无奈之下陈险又只得睡到了床上,看着地上母亲那有些蜷缩的身体,陈险盯着天花板,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等中考考完就一定要想办法去弄些钱来,至少不能再这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