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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坐到我面前,我一看是个很年轻的一个小伙,可能只有20出头的样子。长得还是比较帅气,穿着有点时尚。
“帅哥,给我坐好了。”他瞪着我,眼睛仿佛要吃了我一样。恶狠狠的对我说。由于晚上没睡好,又折腾了这么久,人实在没精神。眼睛老打架,汗水流进眼睛里眼睛很痛。
“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行业有行业的规矩。那我们家呢,也有我们家的规矩。我不希望你去触犯。”
“什么规矩?”都这样了,我无所谓道。眼睛在家里到处瞟。
“瞟什么瞟,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下来?看着我,别人跟你讲话时,眼睛目视对方,以表示对人的尊重。如果我和你说话时,我用屁股对着你说,你觉得爽不爽?”
“不爽,”
“这不就得了,所以我跟你说话时,最好看着我,我这人脾气不怎么好。还有身边的老板和你聊天的时候我也希望目视对方。家里面规矩比较多,我希望你记好了。看见哪张桌子没有?”
“看见了。”就是刚进家讲的哪像讲桌的哪张桌子。
“那张桌子前面有一条无形的虚线,我不希望你去越过,你要是敢去越过,你左手越过的我绝对不会剁掉你的右手,你右脚越过绝对不会剁掉你左脚。桌子以内的空间是我们家尊敬领导的私人空间。”听到要剁手剁脚,我是真害怕了。我很认真的听他讲规矩。
“桌子上东西我不希望你去拿,桌子上任何一样东西掉下来,你也不要去捡,因为你还没那个资格。如果你坐在桌子旁边,桌子倒下来了,你也不要去扶,砸到你了,算你倒霉。听到没?桌子前面坐着我们尊敬领导刘主任,刘顺。他这个脾气非常不好,好说话的的时候非常好说话,不好说话的翻脸比翻书还快。我们都非常的尊敬他,我们在这里吃他的住他的,他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把他像供神一样供在上面,我们也希望你尊敬他。你在考察期间你的吃喝拉撒全有我们主任包了,不收取你一分费用。要是你敢有哪一点对他不敬,只需他一个眼神,我们就知道该怎么做。”
“这里是文明人的场所,我们讲的是文明话,小号叫唱歌,大号叫跳舞。喝水叫喝白兰地。如果你想唱歌、跳舞或者喝白兰地,请举一下你那发财的手,说某某老板打扰一下,我想唱歌、跳舞或者喝白兰地,经身边老板同意后在去做,还有回答问题想说话也请举一下你发财的手,经身边老板同意后在说。你考察的范围仅限于这个客厅,晚上睡觉的地方,上厕所的地方,其他地方不不希望你去乱串,如果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我只好说声抱歉了。规矩有点多我希望你记住了”张老板说了这么多,我什么都没记住,就记住剁手剁脚。“行业还有一个不好规矩,那就是握手,请问帅哥,在外面会不会不握手?”
“会。”
“单手,还是双手?”
“单手。”我回答完,伸出我的右手,做出握手姿势。
“帅哥,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是双手。”
“哪怎么握?”我疑惑的问道。
“哪两位老板献一下爱心,给帅哥示范一下。”张老板刚说完,就有两位老板举手说,“我。”张老板继续说到“帅哥,看好了。”只见哪两位老板面对面的站着,像站军姿一样。中间相隔大概50公分左右样子。张老板看他们站好了继续说道“双脚并拢,弯腰75度,弯腰不低头,眼睛目视对方,表示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伸手。”我看见示范的那两位老板伸出出右手握在一起。“左手握住对方手臂上。说老板辛苦了。”那两个老板,一起说“老板辛苦了。”我太刻意的去看他们的动作。没听清那两个老板说的。那两个老板说完。张老板继续说道“帅哥,看清楚没有,会了没有?”
“我示范一下。”说完我站了起来,我们左右坐的那两个人也站了起来,张老板让到了旁边,刚给我示范的其中一个面向我,张老板继续说着握手的动作。我跟着他说的做。我眼睛目视着和我握手的人,在搭左手时我还是不知道搭在哪里。我搭错了,不知身边老板谁打了一下我的手,并把我的手放在正确的位置。“说老板辛苦了”张老板继续说道。我握哪个人的手说“老板辛苦了。”那个人说“帅哥辛苦了。”握玩手我又回到那个位置。张老板继续回来对我说道,“帅哥,会了没有。”
“会了。”
“会了就好,这握手,每天都会握,明天不要给我做错了。握手,早上说老板早上好,其他时间说老板辛苦了,主任在家的时候,早上跟主任说,主任早上好,其他时间说主任辛苦了。还有以后握手的时候,你哪腰能有多弯就给我有多弯。今天第一次我就给你提个醒,如果下一次还像今天这样,我不介意去找个锤子帮你一下。”我自己也知道我在握手的时候,动作没有做到位。
不知不觉我的汗水湿透了整件衣服。看身边的人虽然也流汗,却没有我哪么严重。它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滴。像下雨一样,滴在地板上。我面前的地板都湿。我说不清楚我是害怕还是紧张。
“帅哥,你在紧张什么?害怕什么?天很热么?”张老板看我留流汗那么严重问道。
“我没紧张,没害怕。”我故做镇定的回答。这么多人,这样一个环境,不紧张害怕就怪了。
“没紧张害怕,那你为什么流那么多汗。”
“我怕热。”
“天的确是很热,身边的人也流汗,怎么没有你那么严重。”他是似乎看出了我的内心。
“哪位老板献一下爱心,去打盆水进来。”张老板对身边的人说。他说完就有人举手说。“张老板打扰一下,我付出一下。”“有付出才有回报。”张老板对举手的哪个人说道。张老板说完了那个人才出去。
“帅哥,坐好一点。”他看我坐得很随意。对我说道。“腰给我挺直了。手放在膝盖上。”这时我才发现身边的人都做得很好腰挺得很直很直。我感觉像是部队上的坐姿。他说完,身边的两个人,就开始纠正我的坐姿。用手把我摆弄成他们认为合格的那个姿势。
“帅哥,我们这里是半军事化管理,坐有坐样,站有站样。”
“对。”身边的人一起说。在我左右的那两个人。说这两个字时很有力,还是看着我说的。
“摆阵。”摆阵?摆什么阵。我心里非常疑惑。难道还是行军打仗不成?正在我疑惑之际。唰唰的两排凳子排得整整齐齐。他们让我坐在靠窗边的第二个位置,一开始坐在我左右的两个人分别坐在第一和第三的位置。看我坐下去了,张老板来到我正对面的位置,“各位老板请坐。”“感谢张老板。”所有人说道。这时我发现一边摆了四个凳子。正对着那个像讲桌的凳子摆了三个,围正一个四方行,凳子都是摆在墙边的。把中间空了出来。一共十一个凳子上子。所有人刚坐下,刚才出去的那个人就端了一盆水进来。他把水端到我的面前。弯腰75度,水盆的高度,我站着洗手的话刚刚好。我不知所措。“洗脸,洗手。”张老板说道。
我站起来,准备接过水盆。“不用,就这样洗。”端水的哪个人说道。这时我才发现,我汗流的真的很多很多,皮肤表面全是汗水,看着全是油一样。用手顺着手臂一抹,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就像刚洗了手,水在手臂上没擦一样。我洗完他就端着水出去。出去前还说“各位老板打扰下。我付出一下。”
“帅哥,哪里人?”
“GZ人。”
“GZ人呀,送你两个字活该”
“对。”身边的人说道
“在送你两个字该骗。”
“对。”身边的继续说道。
“我再送你一句话,是你家祖坟三代冒青烟,具体是冒青烟还是黑烟了,我也不知道。”说完他看向我。张老板正准备继续说时。门打开了。出去的杨老板走进来,手里拿着我的手机还有一张纸不知包着什么。
“尊敬的张老板打扰下,给毛毛虫一个学习锻炼的机会。”杨老板对张老板说。
“谦虚了。”张老板回道。张老板有继续对我说。“看见没有哪位老板,穿红衣服的那位。”他指着老板说道,他在指的时候,不是用手指指的,而是整个手掌张开,就像我们在外面,对别人说请的哪个手势。很恭敬。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杨老板。“杨老板,杨林。来自GZ凯里。在我公司做得非常好非常棒,人家在外面包工地。成功经验也是非常多的。接下来就由我杨老板给你闪一下他的成功经验。”说完张老板就离开个位置。在桌子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