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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一左一右将上官盈押送去刑房,走在前面的还是莲房,一路上他都不时的在摇头表情无奈。
途经狭小的甬道时,莲房突然转过身来,看着上官盈。
上官盈原本还在神游中揣测着赫连煜的心思,被他这么盯着瞧,顿时有些毛骨悚然,不敢直视他。
“上官姑娘,你可别怨煜王爷,在这个宫里,你就得学着点宫里做人的规矩,这是一次教训,下回可未必有这等好运气让煜王爷再救出你了。”
上官盈听出暗语,抬起头看着他:“是不是我过去了不用真的被罚?”
莲房嘴角一抽,无奈道:“你这三十大板是受定的,刑部的可全都是皇上的人,就连奴才的面子他们也不会给的。奴才是想提醒一下你,活着在宫里就得识时务,好好的听话,如此你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你啊!就是沉不住气,也连累了煜王爷受罚。”
上官盈听得心里百味陈酿,思绪万千。
推开刑房的大门她看了看四周,阴暗潮湿的甬道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到了前厅,那里有三两张长板凳,一张木桌,桌上点着烛火,豆大的火苗光线微弱,旁边的墙壁上摆放着各式刑具,那上面还有血渍未干。
“莲房公公您来了,今日带过来的这位又是哪个宫里的贵人啊?”
上官盈惊恐的眼神终于从墙壁收回到他们当中,看着那个领头的粗犷男人,这男子与北国男人不相同,他黝黑的皮肤,手臂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同样是黑色的寒毛又粗又卷,看起来像、像野人一样。这手臂……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的紧张提到喉咙里。
莲房:“乌格,她是煜王爷的女人,您看……”
乌格手臂一挥,粗气抢话道:“莲房公公难道又忘记了这里的规矩?卑职不过是个负责用刑的粗人不懂你们那一套,你要想求情就去找皇上下道圣谕过来吧!”
“是、是,杂家是想跟你说清楚她的身份,并无其他意思。”莲房很识务,话转的溜。
乌格冷漠的‘嗯’了一声,一双小眼睛从莲房身上慢慢游移到上官盈这里,然后紧锁着她:“你就说她所犯何罪吧!”
上官盈只感觉他的眼神太直接,浑身像被蛇缠绕着一样,那种恶心直冲脑门。
莲房:“她擅闯养心殿,又冲撞了皇后娘娘,罚杖责三十板。”
乌格大手一挥,几个同样像他一般粗犷的男子推开了侍卫,一左一右押着上官盈强按在长板凳子上。那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喝成,直接将她当成小人一样拿捏。
“莲房公公可以走了,这里太血腥,卑职怕公公受不住。”
莲房连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深深看了一眼上官盈,转身离开。
“啪!啪!啪……”
每一杖下去都是撕心裂肺的疼,她被打得眼冒金光,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因为疼痛,她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赫连煜你竟然……上官盈疼得眼泪吧嗒吧嗒直掉下来,混合着汗水和血水一起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个水洼。
她疼,真的好疼,旁边有人还算着板子的次数,她从昏迷里疼得醒过来,然后又晕了过去,如此反复折腾,总算挨到了板子停下来了。
“她还有气,让他们带走吧!”
上官盈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慢慢的松了一口气,两眼一翻,这回是真真切切的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