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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兄,你看,有人要与你比武。”韩修说道。
殷赐转身一看,正瞧见嬴荡在比武台上叫嚣着。
他不理会韩修,对着比武台上的嬴荡说道:“好啊,比试什么。”
嬴荡拔出手中的宝剑,直指殷赐说道:“当然是比试剑法啦。”
殷赐还未回话,赢月便说道:“殷赐别去,你的伤也没有痊愈,况且嬴荡的剑法丝毫也不弱。你·····”
殷赐打断赢月说道:“殷家人不怕战,更不怯战,要不然殷家也不会在铁堡存活了。”说完,他转身对田东说道:“田兄,可否借你的剑一用,冷兄的剑我实在用不惯,哈哈。”
赢月见劝不住殷赐,于是对着台上的嬴荡说道:“嬴荡你怂不怂啊,明知道殷赐善使刀,不善剑法,你还·····”
殷赐再一次拉住了赢月,举起剑对着嬴荡说道:“殷赐应战。”
“好,算你不丢我们秦国人的脸。”
殷赐一跃跳上了比武台。与嬴荡对峙着。
嬴荡的剑法很强,丝毫不弱于冷封,这点殷赐在咸阳宫就知道,还亲眼看到,他与几个宫卫对练丝毫不落下风,秦国尚武,殷赐可不认为那几个宫卫让着嬴荡。
想到这里,殷赐看了看台下的姬若,姬若发现殷赐看他,努了努嘴,便转头看向其他地方了。这一幕被嬴荡看在了眼里,他立刻有些恼怒,率先提剑向殷赐发起进攻。嬴荡的力气是很大的,他的剑也不同于一般的钱,而是一柄双手剑。每一剑劈出都是势大力沉。
“锵、锵、锵”不是发出兵器撞击的声音。
殷赐接着有些吃力,虎口发麻。然而此时,他却再想另一件事,他知道自己若是赢了嬴荡,以嬴荡那小心眼的性格,以后一定咽不下这口气,况且下面还有姬若,自己不如一会输给他算了,但是输也不能是认输,只能装作被他打败了,大不了以后打回来就是了。
不是殷赐怕嬴荡,而是殷赐毕竟是嬴荡的伴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拿定主意后,殷赐故意顺着嬴荡剑势往后退。
台上给人的感觉就是殷赐被嬴荡逼得步步后退。再加上殷赐身材矮小,整体有一种狮子扑兔的感觉。
“呃,这小子是故意要输啊,真不知道怎么想到。”去拿出宫手令的何老早已在台下看着比武。
“唉,奇怪,殷兄,不可能这么弱啊,他为什么要······”秦忠说道。
赢月笑着说道:“这你还不知道啊,嬴荡那人小肚鸡肠的,殷赐不让着他,以后指不定怎么找殷赐算账呢。”
“怪不得呢,哼,这个嬴荡真是·······”
“真是什么呀,说不定人家以后还是你的主子呢。”
“哼,要是他当秦王,我宁可流落他乡,也不为他效力。”
殷赐此刻正在琢磨怎样才能输的体面一点呢,正好迎面迎来嬴荡一个重劈,殷赐一看机会来了,赶紧迎上去。
“锵。”一声巨响。殷赐的剑被劈成两节,就连殷赐都想不到,嬴荡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哎呀,这可是苦了田东的剑啦。殷赐顺势装作跌倒在地。
“田兄的你的剑,不名贵吧,明日我送你几把。”韩修看到田东的剑折断转头对着田东说道。
“那就多谢韩兄啦,不碍事,就是一柄普通的剑。”
“话说,这嬴荡的力气真大啊,殷兄竟然败的游刃有余,想来殷兄的功夫也不差。”韩修说道。
台上。
殷赐装作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拱手说道:“在下输了。”殷赐本以为嬴荡会回礼,然后就没什么事了。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都很震惊。
嬴荡并没有回礼,而是伸手向前,快速摘掉了殷赐头巾。殷赐额头的印记被所有人看在眼里,包括与殷赐相熟的人,都是一惊。
嬴荡拿着头巾,举过头顶,对着台下的姬若说道:“看啊,表妹,我说什么来着,他是怪胎吧。哈哈。”
此刻的殷赐依旧低着头,很愤怒,他本以为自己放过嬴荡,嬴荡也会放过他。他理解错了。
听着台下观众的闲言碎语,殷赐有点晕,最让他难受的是,台下的姬若也在笑,虽然那笑容很美,但殷赐是怎么也欣赏不了了。
“真是这年头,什么怪胎都敢往学宫里招。”“哈哈哈,怪胎。”
殷赐闭着眼,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跳着从嬴荡手中抢过头巾,绑到自己头上。然后对着嬴荡冷冷的说道:“再来一次,敢吗。”
“哈哈,你们听听,这个怪胎还要继续,哈哈,你们说他不是有病吧。”
“好吧,既然还要再来一次,呢就随了你把,不过刀剑无眼啊。哈哈。你们谁给他一把剑。”
“不用剑。开始吧。”
“那你是故意找死,我就成全你。”说着,嬴荡一剑就劈向殷赐。
殷赐侧身躲开,顺手用力将嬴荡的剑打落在地。一只脚踢向嬴荡的膝盖,嬴荡顺势跪倒在地。
“你,你敢打伤我。”
台下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
殷赐蹲在嬴荡耳边说道:“你真以为我怕你啊。得寸进尺的东西。”
“你,”嬴荡咬着牙,一手紧紧握着拳头,蓄着力气,准备趁殷赐不备,一拳将他击倒。
可是他的拳头还没击出,就被殷赐发现了,殷赐一把将他举过头顶,重重摔在一边。
“殷赐,你不要太过分。”这是姬若说的。
“过分,谁跟过分一些。难道身为一个公主,连这都看不出来吗?”
“你。啊,你小心。”姬若忽然大喊道。
“嬴荡你不快住手。”这话是赢月和姬若同时喊出口。
被殷赐摔倒在地的嬴荡哪里受过这等侮辱,他立刻拿起地上的剑,飞身向殷赐劈去。
台上的殷赐早就发现后面嬴荡,他飞身一踢,将嬴荡踹到了比武台下,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昏厥过去。
殷赐因为用力过猛,也摊坐到了地上。赢月、秦忠等几个,赶紧跳上去,说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嬴荡那种人你就不应该惯着他。”赢月说道。
“我现在算知道了。”殷赐看着姬若离去的背影说道。
“怪不得殷兄你一直带着头巾。”秦忠笑着说道。
“你个死胖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赢月说道。
“没事,本来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何况······”殷赐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众人说道:“更何况,你们是我的朋友。”
众人都挠着头笑道。
“对了,田兄你的剑,真是不好意思。”
“不碍事的,能用这把普通的剑换韩兄的几柄,这很值啊。哈哈。”
“韩兄,谢谢你啦。”
“自家兄弟,见外了。嘿嘿。”
何老推开众人,看着倒在地上的殷赐说道:“小子,怎么样,还能起来吗?”
“师傅,您也来了,能。嘿嘿。”说着,殷赐立刻站起身来。
“那咱们走吧。”
···································
与众人告别后,殷赐随何老,直奔山下集市而去,一路上忍受了不知道多少怪异的目光。
除了谡下学宫大门后,一直默默不语的何老忽然说道:“你呀,该忍就忍着,不该忍的忍他做什么。”
“师傅,我。”
“行啦,你的额头,记住,今后少让人再看到。”
“这个。”
“以后,我们就到曲峰练武就好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忘记的。”
“多谢师傅。对了我送您的酒呢,不会换了这手令了吧。”
“对啊,那些老东西,唉。”
“没事,师傅,我改天再给您拿。”
何老和殷赐你一言我一语,距离山下的集市也越来越近,
一直与殷赐交谈何老面目忽然严肃起来,他大声的说道:“跟了一路了,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