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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鸭打累了,依靠在一起,知了对着鸭子笑笑,鸭子也对知了嘎嘎叫到,这是两个种族间的惺惺相惜,这一人一鸭坐在一起,显得格外搭配。
知了将鸭子吃剩的角端放入储物带,角端虽是坐骑,但也是灵兽,等罗成修炼结束,有这灵兽的精华相助,必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知了偷偷瞄了瞄鸭子,有些心悸,鸭子本来只吃素食,而知了洞府中这只鸭子,不仅凶神恶煞,还是肉食动物,此时的鸭子用翅膀抚摸着肚皮,他已经吃饱了,估计这一个月都不会再进食。
时辰差不多了,罗成也是时候出来了,知了一掌拍开金钵,金钵在空中翻了两翻,化作巴掌大的小钵,被知了收走,罗成纵身一跃,从中走出。
罗成周身血气密布,瞳孔也变得愈加血红,收起血刃诀,罗成散发出筑基五层的气息,四天的时间,从筑基三层修炼到筑基五层,虽说有知了的帮助,但足矣证明罗成的努力和天赋。
罗成憨憨一笑,跟知了描述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以及血刃诀修炼的问题,知了一一解答,把自己知道的通通告诉罗成,让他的修炼达到更好的效果。
闲来无事,知了本打算和鸭子一起去游山玩水的时候,罗成叫住了知了。
潺潺流水汇入山谷,形成一座山湖,这一块的谷地很是平坦,距离湖面三丈之上,那是一个授法台,用于授道讲丹,每一个记名弟子,都要学习基础的丹法,进入外门,每人都会有自己的丹鼎以及丹房,炼丹不仅能辅助修行,同样能延年益寿,驻颜美容。
关于今天的导师,台下的弟子议论纷纷,桓耶宗内门有座山峰,名叫“百人柱”,宗门实力排行前一百,便能去上面留名,每隔一段时间,宗门都会派遣一位“百人柱”留名弟子下山讲丹。
“上一次讲丹的是孤城师兄,他可是百人柱前十名,为人和善,有条不紊,可是吸引了一大批女修士,”罗成对知了讲到,两人就坐在东南角,被山阴笼罩,很不起眼。
知了点点头,原本鸭子硬要跟来,经过知了和罗成的强烈制止,最终没让鸭子跟来,试想一下,一人多高,凶神恶煞,见人就咬的鸭子,很难不引起轰动。
一股清凉的气息袭下,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白衣绝世,一段红菱散下,高台之上,鸾鸟俯身,一女子飘飘然走下,腰束蓝绸,红菱悬臂,一袭白衣,向上看去,好一副玲珑的面容,不带浓妆,有着说不出来的美,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只能身临其境。
知了瞪直了双眼,恨不得要把眼珠剜出来,拿在手心里看,美不胜收,周围的美景都黯然失色,阳光不瘟不火的撒在她身上,花朵都捻起了花蕊,天上的凤鸟停止了啼叫,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寂静,她用一株草来取名,曰:“忘忧”。
会场上,男性修士都睁开双眼,张开大嘴,有些人竟垂涎三尺;女性修士羡慕的眼神整齐划一,此刻都聚到了一起,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恐怕这个山谷已经爆炸了。
或许有人会保持理智,以平常心审视她的美,可能他们表面上比“色狼”更加高尚,但他们想法和那些“色狼”没有什么区别。
可知了不会,与其做伪君子,不如做真小人,他不会去克制心中的欲望,任其生长,对知了来说,好看就是好看,作为一个真实的人,知了也迷失了心智。
像往常一样,忘忧没有理睬台下的修士,她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坐到法台前,直接授道。
知了是最为沉迷的一个,众人听到忘忧授课,连忙做起了记录,罗成不停的提醒,知了依旧沉醉在花容悦色下,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不知道忘忧在讲些什么。
忘忧讲到了重点,本想众人都埋着头做记录,直起身来透透气,一周环视,她看到了知了,知了也看到了她,两人对视间,忘忧对知了多了一分鄙夷,可知了对忘忧多了一分憧憬。
知了连忙向她招手,忘忧苦笑,露出一丝不屑,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正是忘忧这不屑的笑,在知了眼中变成了微笑,也正是这不屑的笑,让知了有了更大的动力,在不久的将来,某人为了这祸国殃民的容貌,荡平了一个世界,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忘忧授课结束,乘着鸾鸟而去,知了的眼神迷离,仿佛魂魄都被忘忧带走了,罗成把拇指抵在知了的鼻孔下,确认知了有没有活着。
“走了!”罗成用力拍着知了的肩膀,众人离去,会场上只剩下了知了和罗成,罗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知了抬回洞府。
一路上,他们不认识罗成,但他们认识知了,知了可是罗成身边的红人,背着知了的人被损的狗血淋头,什么趋炎附势,什么马屁精,罗成一路只有苦笑。
到了洞府,洞府也被鸭子弄得一团糟,看到罗成回来,鸭子连忙卧到一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来这烂摊子,又是罗成收拾了。
在已经修复好的道台上,一人一鸭坐在上面,伴着夕阳。
知了依靠鸭子身上,眼神中有着数不清的愁思,鸭子的眼神中仿佛也有一丝黯然。
“小鸭鸭,你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受吗?”
“嘎!”
“嗯,原来你也这么想。”
“嘎,嘎,嘎,嘎!”
“可是我真心喜欢她!”
“嘎,嘎!”
“怎么会,知了,忘忧,忘忧,知了,多配啊!”
“嘎!”
“你竟然说我们不配?别逼我那你煲汤”
“嘎,嘎!”
“你客观分析好不好,我怎么会喜欢鸭子。”
“嘎,”
“可是我有任务在身,如果在外门就能找到那东西,我就不用入内门了,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嘎,嘎?”
“这种事怎么能告诉你,你又帮不了我。”
“,,,,,,,”
一人一鸭坐在道台,知了有着说不清的话,鸭子仿佛也有说不清的话,直到深夜,罗成看着这一人一鸭,纳闷儿他俩怎么交流,看着这两个身影,怎么也起不了同情心,没有知了辅助,罗成只好自己修炼。